南潇月正欲还口,却见门口冲进来十来个拿着各式兵器的的捕快,各个神色不善的看着南潇月。
红衣官员将手背到身后,道:“王妃娘娘,请吧。”
南潇月瞪着那几个人,手指在桌子上轻轻敲了两下,似乎是打定了主意一般,吩咐道:“巧云,你留在府里,江昊,你跟我走。”
巧云唯一动容,道:“主子,我也……”
南潇月无声的打了个手势,道:“听话。”
南潇月虽然做出了妥协,可气势上死毫不逊色。
她一路上被几个发育极其良好的捕快围着,江昊在一旁扶着她,围观的人熙熙攘攘,好不热闹,南潇月从王府一路“游街示众”一般的走到顺安府,看热闹的人也都跟了过来。
南潇月不卑不亢的进了公堂,冷笑一声,道:“官老爷,这回可以给我一个解释了吧。”
那红衣官员极其严肃的走到堂正前的红木桌后,将醒木拍了一个震天响,声音浑厚道:“升堂!”
四下捕快一阵“威――武――”江昊当时一脸黑线。
南潇月耸耸肩,心道:“行,升堂就升堂,我看你能整出什么幺蛾子来。”
而就在此时,一老僧与一位戴着面纱的姑娘将南员外扶进了公堂,那姑娘眉目姣好,与南潇月还是旧相识呢。
“沈美人?”
南潇月有些厌恶的瞟了一眼这一本正经装可怜的三人组,不屑的咋舌。
沈美人一反常态的没有大吼大叫,而是十分正直的说道:“劳王妃姐姐惦念,我虽在王府受王妃姐姐百般凌虐,却也还算是活的好好的!”
那老僧更是一脸“慈悲为怀”,缓声道:“阿弥陀佛,善恶终有报,女施主,回头是岸吧。”
我呸!
他们两个把老子折腾个半死,还让老子回头是岸!?
南潇月极其不情愿的扯出一丝笑,道:“就他们要告我?”
红衣官员正色道:“正是南员外,要?状告你的种种恶行!”
南员外不说话,一脸痛心疾首的在那哼哼,沈如安则是噼里啪啦的开始掉眼泪,道:“大人,乡亲们,你们都看看啊,这可是南员外的亲女儿啊,前几日南员外去王府探亲,你们眼前的这位王妃不仅用刀砍伤了生身父亲,还将他老人家赶出了王府……”
沈如安说的声泪俱下,情到深处开始抱头痛哭,那老僧也是一脸看不下去的表情,掩面道:“阿弥陀佛,施主着实可怜,若非老僧救治,这条腿恐怕就要废了。”
装。
你们接着装。
南潇月不耐烦的的“啧”了一声,道:“官老爷,他们都说了这么多了,可以让我说说了吧?”
那红衣官员深吸了一口气,带着一腔怒火看向南潇月,道:“事已至此,你有什么想狡辩的!?”
哼,昏官。
南潇月不深不浅的瞪了一眼那红衣官,道:“南员外说他的脚伤了啊,可巧不巧,我这手也是伤的不浅呢。”
南潇月说着,将手上缠着的绷带一点点取下来,露出已经结痂却仍旧狰狞的伤痕。
南潇月冷笑一声,道:“沈美人欧打我在先,你南员践踏我在后,我不予追究,你们竟然恶人先告状,哈,真是好大的笑话。”
江昊紧盯着那可怕的伤口,默默的咬了咬臼齿。
南潇月转身面相南员外,讽刺的勾着嘴角,道:“南员外,试问我若不出手逼你把你的蹄子从我手上挪开,我今日焉有命在?”
南潇月道:“你不仁不义在先,凭什么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