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02020202高蔓点了点头。“前年见的。结婚生子了。”
020202“我操,那你离什么婚?给人填房当小妾,报恩?”
02020202“他要我,小妾就小妾呗。我是见了他以后心里想的都是他。我总觉得他有说不出来的苦衷。哪怕他打我,骂我。我都不会去想他变了。得给他想成他得绝症了,故意让我离开他。无药可救了。以表诚意,我就把婚离了。我去找他了。结果看着人家过的挺幸福,我就又撤了个。一时冲动,呵呵。不过我认为我值的。他好好的就行。别的我也不问了。”
020202“问世间情为何物啊,来喝一个。”方源递给高蔓一瓶子。高蔓接了过去,跟方源碰了一下。方源一口喝下去。发现自己手里的瓶子,酒下去一半了。才知道拿错了。把高蔓喝了近一半的酒瓶子抢了过来,把自己喝了没多少的酒瓶子还回去。无意中自己耍赖了。
0202“嘿,拿错了。”方源瞪着高蔓解释道。
0202“错就错吧,喝都喝了。没那么多讲究。反正一会儿你的也得给我,不是我看不起你,你喝不了多少。”
020202“未必。先吃口菜,慢慢喝。”方源夹起了一个鸡腿儿。放到高蔓的碗里。
02020202不知第几口开始。方源觉得舌头根发硬。说话都有些不利索了。高蔓的脸色微微发红。精神了许多。说话时舌头也大了。到没什么不正常。
02020202方源感慨道:“懵懵懂懂,恍恍惚惚。我们这大半辈子是不是就过去了?我过的浑浑噩噩,你活的迷迷糊糊。”
020202高蔓一拍桌子,说:“呵呵,说说你吧。我先交代了,酒有了,你不能没故事吧?”
02020202“我的故事跟你这比起来差远了。真的,高蔓。虽然你过得在多数人眼里是凌乱的。可是你这种洒脱,绝对是他们渴望不可及的。”
020202高蔓本想把这事儿藏在心底。可见到方源不自觉的都说出来了。想着那些年的酸楚。自己眼里泛起了泪花。抽了抽鼻子,拿起酒瓶又喝了一口。“我是不容易,我光折腾了。该你了,让我听听你这俗人的故事。”
02020202方源陪喝陪了一口酒。呲牙咧嘴的努力咽了下去。大着舌头说道:“高…高蔓,我觉得我这事儿跟你…你比简直是鸡毛蒜皮,不值一提。我是从一而终。没谈过什么女朋友,谈了一个就结婚了。”
020202高蔓用手指着他说:“是不是后悔了啊?大好青春,就谈了一个。这辈子还不知道什么叫失恋呢。你委屈不?哈哈。”
020202“委屈到不委屈。她挺好的。我们很恩爱的。用我爸的话说也就平淡不失惊喜。对我父母也挺好的。”
0202“那你愁什么?我看你想买醉也只能因为她吧。是不是冒出来一个关怀倍至的男同学啊?”
0202“屁,这我到放心。这么大肚子了。哪个男同学关怀啊?”
020202“大肚子怎么了?你媳妇肚子大了,就一定该你关怀吗?你就确定孩子是你的?”
020202“滚。别拿这开玩笑啊。”
02020202方源又点了一根烟。“高蔓,其实我挺感激你的。我家里虽然和谐。可我觉得一点儿地位都没有。表面上逆来顺受。我也想找找存在感啊。只有你拿我当根葱,我何德何能啊。我敬你一口啊。”说着端起瓶子喝了一口。
020202“就是最近她精神不好。怀孕有些抑郁。给我整的挺无奈的。想哄哄她,也是自讨没趣儿。不瞒你说,今天是我们结婚纪念日。约她出来直接给我挂了。心烦想喝酒了。”
020202“操。这话听着真不舒服。你怎么不找个男的陪你。找我喝,好吗?”
02020202“只要不是同性恋,谁愿意跟同性平心静气的说说话呢。无非吹牛逼,拍马屁。要不就是装可怜,自己难。喝完了跟没喝一样。同性的叫朋友,异性才是知己呢。”
020202“那我算什么?”
020202“我们认识了将近二十年。又十多年没见过了。一见如故。时间带走了我们的青春,并没有带走我们对美好的向往,不是吗?你是我生命里最美的艺术品。”
0202“哈哈,我三十多岁还活成艺术品了。你老婆算什么品?日用品?哈哈哈。”
020202“你大爷的,我这煽情呢。你给我扣是屎盆子。恶心我。”
020202“方源,其实我也挺感激老天让我遇见你的。我这个人在我的圈子里可以归类成精神不正常的了。我的想法,没人理解。亲人淡了,朋友散了。我就孤家寡人了。还好你出现了。谁他妈喜欢这种感觉啊?我也渴望温暖。也渴望被关心,被惦记。有你我也能找个人说说心里话了。你是不是也觉得我有问题?哈哈。”
02020202“人各有志。按你的轨道活着,你觉得对就行。我不反对,我也不支持。我照顾不了你,我希望有个人能照顾你。”说到这里方源又觉得言不由衷。“我说这话我怎么心里会有点酸呢?我怎么会又怕你找到那么个人,又希望你找到那么个人呢?”
020202“自私。你是不是害怕我找到那么个人,跟你就不亲了啊?”
020202方源点了点头。“我是他妈的自私。谁让你惯着我?可我什么都有了,你什么都没有啊?我凭什么啊?你不找对象,不结婚我不说什么,我觉得你该要个孩子。像你这个年纪,人还算优秀。那找对象不好找啊,条件好的不一定愿意要你这三十多岁二婚的。条件不好的你还看不上。操心啊。”
020202“你想的可真他妈多。要不你赏我个孩子?有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