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敲门过后,邓帆古扶着墙喘粗气。
一分钟过后,门开了,探出个脑袋。
程冬梅看着邓帆古,她皱着眉头说:“你就穿成这样来我这儿?”
邓帆古一身红色运动套装,红黑相间的运动鞋,头发都是暗红色。
他没好气道:“你以为我来相亲呢。再说了,我打球呢,你一个电话就召过来了,还规定五分钟,我有时间去换衣服嘛。倒是你,就这样?”
还穿着睡衣,披头散发的程冬梅转身往里走,不以为意道:“有什么问题吗?别人想看还看不到呢。”
邓帆古跟着走进程冬梅在公租楼租的房子,两室一厅,一个人住。自认识她起,她就不住宿舍了。
房间很乱,抱枕衣服手机平板都丢在沙发上。好在邓帆古不是第一次来,不然还真不敢相信。毕竟程冬梅气质在那儿,实在不像是这么没收拾的人。
从饮水机接了杯水,狂喝一口。邓帆古问道:“学姐,这大周末的,才十点,就把我叫我过来,暖床吗?”
程冬梅走到卧室门口,冷笑着说:“暖床?做梦呢你!我不想吃外卖了,让你过来做饭,改善下生活。”
“可以啊!正好好久没下厨了,有点手痒。”
邓帆古爽快地答应了。
程冬梅打了个呵欠:“我睡回笼觉去,你自便,十二点叫我吃饭就行了。”
“没问题!”
邓帆古环视一周,满脸嫌弃道:“话说学姐,你就不能稍微收拾一下吗?别人都管这儿叫鸳鸯楼,你别整得跟寡妇窝一样啊。”
程冬梅无所谓道:“懒得弄,反正又没人来。”
“砰!”
看着紧闭的卧室房门,邓帆古咬牙切齿:合着我就不算个人呗!
“是你让我看见干枯沙漠开出花一朵,是你让我的生活从此都只要你陪着,爱要……”
“喂,妈妈!”
程冬梅迷迷糊糊地接通电话:“嗯,没起呢,周六嘛。”
“我知道的,记着呢。叫几个同学一起吃顿饭就好了。不用妈妈,我都二十三了,又不是十八岁生日。好吧,谢谢妈妈!”
挂掉电话,一看时间,十一点四十。
“该起床了。”
程冬梅自言自语,接着开始换衣服。
“学姐,起床吃饭了!”
门外传来邓帆古的喊声。
“卡巴!”
门被推开。
空气突然安静。
程冬梅坐在床上,被子盖住下半身,黑色的内衣穿了半。
邓帆古穿了一件粉红色的围裙,袖子高高挽起,一只手扶着门把手,半个身子探进来。
“咕咚!”
咽口水的声音。
程冬梅没有管自己乍泄的春光,平静地说道:“滚出去!”
“砰!”
伴随房门一声巨响,邓帆古退出卧室。
“学姐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让我叫你起床吃饭,我不知道你已经起来了。其实我什么都没有看到!”
在门外喊了一通,没有得到任何回应,邓帆古就去找纸处理自己鼻孔下那一股热流了。
程冬梅淡定地低头看了看,笑着嘀咕:“个小处男,还流鼻血呢!”
程冬梅从房间出来的时候,邓帆古一个箭步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