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尴尬一笑,抱着棋盒回道,“就不打扰王爷用膳了吧。”

“拿过来,别让本王再说第三遍。”

走到桌边时,我看着那些食物,虽然不饿,但眼睛有些饿了,“那这些菜,王爷都不要了吧?”

“嗯。”司徒珏看了我一眼,“你饿了?不如就坐下来……”

“不如就把这些菜全给我吧,反正你都不要了?”我打断了他的话,“好不好?”

“你一个人吃得了这么多?”

“杜鹃,雪燕!”我立马招呼外面的丫鬟,“来来来,这些菜王爷都不要了,你们拿下去分了吧,都是没动过的,还热着呢。”

两个丫鬟走进来之后,扫了一圈屋里的气氛,总觉得司徒珏跟喜鹊那边有些阴云密布的感觉,但听了我的话,还是手脚麻利地把一桌子菜都收拾了下去,包括喜鹊面前那盅还剩一大半的炖汤。

喜鹊蠕蠕嘴唇,欲言又止。

把食物都清理干净之后,也清理了我的杂念,放好了棋盘,跟司徒珏开始对弈。

走到一半时,喜鹊起身行礼告退,司徒珏挥了挥手让她下去。

我哎了一声,叫住她,“你等等。”又转头对司徒珏说,“不如就留喜鹊在这边照顾你吧,你要是喜欢住在素心阁里也好,我就搬你那竹泉院里。有喜鹊在这儿照顾你,我也放心。”

司徒珏把手中刚捻起来一枚棋子啪的一下甩回棋盒里,不悦地抬眼瞪我,“她照顾我,你躲去竹泉院?你怎么说得出口的?”

“我是为你好啊,喜鹊做惯了嘛,她比我更会照顾人,更体贴啊!”我理直气壮地回道。

“不会照顾人,那你不会学吗?既然顶着正妻的头衔,连妾侍都不如,你还有脸了?”司徒珏重新捏起棋子果断落子,然后一口气提走我好几颗白子,惊得我倒抽一口凉气,此局输定了。

我苟延残喘又多撑了一会儿,败局难回只能投降了,一回头才看到喜鹊依旧站在边上,似乎还在抹眼泪。于是我不满地看了一眼司徒珏,用眼神示意他说点什么。

司徒珏倒是一副无所谓的态度,“喜鹊,你先回你院里去。”

“是。奴婢告退。”喜鹊带着哭腔,行完礼便走了。

等屋里只剩下我们俩时,我忍不住态度嚣张了起来,瞪向司徒珏,“你怎么这么不解风情啊?人家特地来服侍你的,被你给撵回去了,多伤心啊。”

“这能怪谁,还不是你非把她塞给我!”他指了指棋盘,“捡子,重新再来一局。”

我手上动作不停,话也不停,“人家那是真心喜欢你,而且你自己也愿意接受,就不能态度好点吗?”

“只不过是一个妾侍,还要如何态度好?”司徒珏的话让我一愣。

现代思想果然没办法跟古代人沟通,我承认当初撮合他跟喜鹊,是有一点私心,为自己离开王府铺路,但如今看来倒像是我把喜鹊推进火坑里了似的。

“不想下棋了,我有点困了。王爷自己玩吧。”我起身时动作幅度有些大,把棋盘带歪了,棋子哗啦啦洒落一地。

司徒珏错愕的表情仿佛在责问我为什么发脾气,可我真是不小心的,也懒得解释,默默蹲下来一颗一颗地捡回棋子。

门口守着的侍从探身问了句什么,话没说完,就被司徒珏摆了摆手把人赶出去了。

我捡完棋子之后起身要出去时被司徒珏一把拉住手腕,再一扯,整个人就坐到他怀里。

“你的腿!”我下意识要起身,却被他环腰搂紧,不许我动。

“伤在小腿上,不碍事。但你要再乱动,就说不定了。”他故意的。

“司徒珏,你又闹什么?都已经伤残人士了,别玩这出行吗?”我是无奈又生气,却偏偏不能跟他来硬的。

“就闹你。”他说话时鼻尖已经抵到我脖颈边上,说话喷的热气全落到衣领里,酥酥麻麻的。

“你搞什么东西!”我不耐烦地用双手去推开他的脸,却发现他有些发烫。

“星叶……”此刻的司徒珏有点像喝醉了酒,不断想要与我亲昵磨蹭。可刚才那餐饭上我没瞧见有上过酒啊,而且他现在养伤期间也不可能让他饮酒。

我强忍着不耐烦,从他怀里挣脱出来,他还想要来抓我,被我顺势脱掉了外袍,蒙在他脑袋上才得以脱身。

等我逃出房门时,回头看见他像是发癫了似的正揉抓着我的衣裳,还放到鼻前深嗅,十足的变态模样,让我不禁打了个寒颤。

片刻功夫,疾风已经请来了府医孙大夫,一番诊断,得出结论,司徒珏中了毒。

而另外一边,巧也昏倒了。杜鹃跟雪燕才说,刚才喜鹊临走前把那盅汤要走了,说那是她专门给王爷炖的,所以不想给别人喝。恰好巧已经倒出来了一小碗,就偷偷藏着,让喜鹊把那汤盅拿走了。

孙大夫给巧也看了,果然是跟中了司徒珏一样的毒。

只是问起毒性以及解药的配制时,孙大夫有些为难地望向我,“这……”

“这毒很难解吗?还是怎么回事?”

孙大夫示意我到一旁避开其他人再说。

“王爷与巧姑娘所中之毒,唤做蜜合香,其实也不算毒药,只是闺房里情趣之物,加在汤羹里原本无害,只是巧姑娘年纪小,身子虚,受不住这种热血药性。而王爷一直在用药调理身体,也不能使用此类药物,否则药力相冲,反而不好。”

“那有办法解吗?”

“可给巧姑娘开几服温养的凉性汤药,多休息就没事了。只是王爷那边……”孙大夫又看了我一眼,表情微微尴尬,“恐怕需要王妃亲自去疏导,只需要……”他后面说的那几句话,让我的脸也不由得发起烫。

“他腿上有伤,怕是不能做那种事吧。”我红着脸,小声反问道。

“这其实……”孙大夫侧身附耳过来与我又低声讲了几句,虽然他是以科普的精神在向我宣讲一些正常的男女生理知识,但我还是有些心惊肉跳,慌得不行。

“王妃!谋害王爷的犯人已经拿到!”疾风的声音突然在门口响起,我更是被吓得一哆嗦,仿佛自己做了什么亏心事似的,特别心虚地跟孙大夫拉开了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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