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鹏宇收回思绪,看着脚边的金属残片,坐下来拿着手中的残片一对比,居然对上了接口,心中一阵大喜。这时大黑狼又捡了一块上了岸来,丢給了王鹏宇。
王鹏宇伸手拍了拍大黑狼道:“大黑你真厉害”,大黑狼好像听懂王鹏宇的意思,一阵摇头摆尾后,又跳进水塘,打捞起发光的残片来。
大黑狼的速度那是相当的快的,没一会儿,水塘里面再也没有反光的东西了,大黑狼才消停下来,趴在王鹏宇身边,看着王鹏宇琢磨自己捞上来的东西。
被王鹏宇摆成形状后,居然是一把残缺的宝剑,宝剑没了剑柄,不过拼接的剑身上,却能够清晰的看出两个“青龙”字样来。
王鹏宇看着字样,沉思道:“青龙宝剑,使用者应该不是无名之辈,有了这条线索,只要自己能够找到修炼者,一打听便能知晓当时斗法的人是谁,找到原因,医好爷爷的问题便有了希望”。
想到这里,王鹏宇把这些残片放到自己外套上包了起来,带着大黑狼离开水塘,去与王忠汇合后继续赶路。
十天过后,到了望云关,站在望云关城楼,一眼望去,上面是一片蓝天白云,下面是一片黄沙戈壁,戈壁深处,便是一片草原绿舟,也是胡人居住的地方。
望云关是镇守边关的部队驻扎之所,戒备森严,顺着城墙看去,密密麻麻的营帐旗帜,一眼看不到尽头,是凡进出关口的商旅,无一例外,都会遭遇驻守官兵严格的盘查。
王忠主仆三人对这里熟门熟路,直接去了帅府,这里曾经是自己的家,只不过时过境迁,帅府已经易主了,自家的少爷却成了朝廷流放的罪犯。
到了帅府不远处,王忠把马车停好,对胡秀兰和王鹏宇交代一声,让她们母子在这里等候,自己独自来到帅府,求见大帅。
守卫看着王忠冷笑道:“大帅是你相见就能见的吗?赶紧走开,这里不是你们该来的地方”。
王忠也不生气,手里拿出几只银元宝递给守卫道:“麻烦官爷行个方便,通报一声吴大帅,就说故人王忠求见”。
守卫也不客气,接过银子才面带笑容道:“既然是大帅的朋友,那就不是外人,您老稍等”,守卫说着收起银子,转身进了帅府边门。
王忠叹了口气,这才几年过去,就连一个小小的帅府守卫,都贪婪倒这种地步,更不要说当官的了,估计用不了多久,胡人修生养息之后,便会攻打过来了吧,到时候不知道拿什么对抗虎狼之师,不过这些已经跟王家没有任何关系了。
不一会儿,大帅府大门打开,冲出一队官兵,个个手拿利器,领头的将领看着王忠笑着道:“原来是王忠啊,你家侯爷可好啊”?
王忠也笑着行礼道:“老奴见过吴大帅,老奴好久没有老主人的消息了,还请吴大帅行个方便,让老奴前去探望一下我家少主人”。
这名吴大帅脸色一整,一脸严肃的道:“你在为难兄弟了”。
王忠急忙道:“老奴只是探望一下少主人而已,没有别的意思”,说着拿出一只打造精美的箱子道:“一点小意思,不成敬意,还请兄弟通融一下”。
吴大帅接过箱子,看着王忠笑了笑道:“王忠,你是想要贿赂本帅吗”?
说着打开箱子一倒,哗啦啦的滚出不少金条来,王忠眉头一挑,伸手摸着刀柄,戒备的看着吴大帅。
吴大帅把黄金倒完后箱子一扔道:“钱财是个好东西啊,无奈皇命难违,早有圣旨,发现钦犯后立刻捉拿归案等待朝廷发落,王忠啊。你不好好带着你家小主人躲的远远的,干嘛非要来边关为难本帅呢”?
王忠冷笑道:“难道大帅忘记老主人对你的恩惠了吗?要不是老主人的提携推荐,你能坐上大帅之位”?
吴大帅冷哼一声道:“多说无益,来人,把王家余孽全部给我拿下,关进大牢等候朝廷发落”。
兵丁答应一声“是”,武器一亮围了上来,王忠拔出腰刀骂道:“忘恩负义的东西,老奴今日拼死也要宰你这个小人”。
王鹏宇早就留意这边的情况了,见府兵把王忠围了起来,知道要坏,拔出背上的刚刀,脚踏七步,身影一晃到了吴大帅身边,钢刀一架吴大帅脖子道:“谁敢动王爷爷试试”。
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吴大帅急喊住手,府兵投鼠忌器,只得停下动作,不知如何是好。
王鹏宇钢刀一动,在吴大帅的脖子上划出一道血口道:“还不赶紧下令带我去见我父亲大人,否则我不介意宰了你”。
吴大帅不敢造次,什么皇命难违,早忘记的一干二净,慌忙下令道:“吴参军,还不赶紧传我命令,送王老哥他们一家去马场?要是怠慢了王老哥一家,小心老子扒了你的皮”?
王鹏宇冷笑道:“不麻烦参军大人了,吴大帅还是亲自跑一趟比较好些,如果吴大帅腿脚不便的话,我不介意帮你解决一下,让你永远麻烦不了自己的双腿如何”。
王鹏宇也算是看透了,这社会本就就是弱肉强食,没有道理可讲,那些礼义廉耻,只是穷人的讲究,越到了高层越是尔虞我诈,天天算计着怎么升官发财。
还有哪天潘小凡的威胁,更加让王鹏宇明白,拳头大才是硬道理的重要性。所以有时候武力解决问题,比你说一千道一万,点头哈腰送礼更管用。
吴大帅刀架在脖子上,不得不答应王鹏宇的要求,王鹏宇这才拿下钢刀道:“这才对吗,麻烦把黄金捡起来,送到我家马车上去”。
吴大帅连声答应,弯腰捡拾黄金,边检边眼珠乱转,想要寻机逃出王鹏宇的威胁。
王鹏宇笑了笑,完全不当回事,还故意收起钢刀,转头看了看自家马车方向。
吴大帅以为有机可乘,把捡起的黄金对着王鹏宇一扔就跑,边跑边喊道:“給本帅剁了”。
“了”字音刚落,人已经跑到府门前,还没来得及得意,突然间感觉左耳一阵钻心的疼痛,接着一把钢刀带着血迹架在自己的脖子上,啪嗒一声,一只带血的耳朵掉在刀面上一滑,滑倒刀尖,,被吴大帅自己看了个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