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答应过她父亲林州海:有颂鑫在一天他的孩子就可以在颂鑫呆一天!”王天雷接着说。
管彩桦被祖孙俩的这番话震惊到了。
首先那个林小姐原来也是喜欢王传颂的,而且她还在颂鑫集团上班呢,近水楼台?
其次,原来王传颂他们家对那个林小姐他们家是有愧的,那为了弥补愧歉总不会要让……应该不会,不至于!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竟然渐渐地对王传颂产生了不舍的感情,并且她知道是对王传颂不是对公仁三。
思及些她猛然看向王传颂,因为她怀疑自己对王传颂产生感情可能是因为他的钱。
不行不行,必须立即停止,她不能因为钱和哪个男人在一起,不可以!
而丝毫没有注意到她神情有何变化的王传颂还在和爷爷继续交谈,“这些年林家问我们王家要人脉您给人脉、要生意您给生意,这样的报答还不够吗?”
“当然不够。”王天雷摇了摇头说,“生意也好人脉也罢,怎么能和人命相提并论呢?”
“她父亲不是被抢救过来了嘛,即使是有点残疾也不至于用‘人命’来形容吧?”王传颂突然有些红了眼,“何况林州海也没有很严重,只是是有点跛脚罢了。”
“那是他命大,说什么呢你!”王天雷生气了,“当年要不是我的疏忽二楼的水泥预制板也不会掉下来砸到他,抢救了三天三夜总算把他的性命保住了,否则我就一辈子难辞其咎了你知道吗?”
“那您打算怎么弥补他,给他股份还是……还是让我娶了他女儿?”
听到这儿管彩桦的心里咯噔了一下。
王传颂的眼眶越来越红,说话的嗓门也忽然提高了。
“可是您并不喜欢她不是吗?”王传颂又说。
“那是因为我怎么也没想到他林州海赚了点钱会举家移民!”王天雷气愤地说,“一个连自己的祖国都能摈弃的人,我不想和他做亲家!”
王传颂好气又好笑,“可是他们一家回国后您不是又出资给林州海创业了吗?”
王天雷没说话,只是重重地呼出口气低头背手往屋里走,走到管彩桦面前的时候他突然停住了脚步。
这丫头一直在吗,刚才和小颂说的话她又听见了多少?
哼,没素质没教养的乡下丫头,偷听别人的谈话!
王天雷瞪了她一眼后又瞪向王传颂,仿佛在说:穿帮就穿帮,我不管了!
爷爷进屋后王传颂来到管彩桦的面前问,“刚才……你都听见了?”
“嗯。”管彩桦轻轻点头又迅速摇头,“也没听得太仔细,反正……反正与我无关嘛。”
王传颂轻轻笑了笑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头,“那你都听到什么了?”
“就……就……好像有说……要娶林小姐。”她仰起脖子问,“谁要娶林小姐,是你老板吗?”
看样子她似乎确实没听到什么,应该不至于穿帮。
“公仁三”把管彩桦轻轻拥入怀中,“你吃醋了吗?”
管彩桦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了,说没吃醋吗,可是她刚才明明就有点吃醋的意味;说吃醋吗,那是吃王传颂的醋还是吃公仁三的醋呢,要是说不好他没穿帮倒要让她穿帮了。
所以她什么也没说,只是抬手抱了抱他!
“‘吃醋’啊?”管彩桦忽然离开他的怀抱笑着说,“我们是不是应该先洗漱吃早饭?”
两人跓足在“王府”的大门口刹那间笑得肚子疼,屋里的周管家和王天雷被也他们的笑声吸引。
“自从管小姐住进来少爷变更加爱笑了。”周亮微笑着说。
说话间,少爷和管小姐都笑容满面地小跑进屋上楼了,甚至在路过王天雷前面都未作停留。
吃早饭的时候王传颂突然听到那只宠物鸭在叫,于是便有意交待周管家说中午饭想喝鸭汤。
管彩桦本能似的用筷子指着王传颂,“不许……”
话没说完她忽然想起来不能再在王传颂面前做原来的自己了,她不应该也不能对王传颂产生感情,她要做跟原来不一样的自己。
于是她王家祖孙俩诧异的目光下收回筷子低头戳了一个小笼包,“呃没没事,随便你吧。”
王天雷紧皱眉头,觉得这丫头太没教养了!
而王传颂注意到了她突然转变的态度,于是试探性地重复了刚才的话。
“我说……我想喝鸭汤。”
“虽然说你在‘别人家’不应该要求这要求那的,但是我看老爷子对你还是很不错的,想必是真把你当他孙子了,那你想喝鸭汤的这点愿望他应该是会满足你的。”她又微笑着对王天雷说,“对吧老爷子,您会满足他想喝鸭汤的这个小小愿望的吧?”
王传颂看着她着重强调,“我想喝那只宠物鸭的汤。”
她依然笑嘻嘻地说,“可以啊,随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