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警官面露寒霜,显得也有些气愤,
“所以你们就打人了?”年轻警官问。
辛玥口气一变,道:“那是他自己摔的,我们谁都没有碰他。”
“到底是不是他自己摔的,跟我们随警局走一趟就知道了。”年轻警官仍公事公办。
“不…”辛玥护人心切,忘记自己手刚刚脱臼过,抬手去拦,一阵巨疼马上令她失了语言。
虽极力掩盖疼痛,但徐警官火眼金睛,“辛医生你也受伤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我伤了她!”
傅宏臣的坦诚让两位警官微微吃惊,但两人的眼神立刻就冷了下来。
“是你把他们都打了?”
年轻警官始终认为傅宏臣疑点重重。
辛玥一步跨过来,把傅宏臣挡在身后:“我刚才说得很清楚,不是他,就不是他,警官你非要盯死他,他跟你有仇不成。”
年轻警官被辛玥这么强硬地抢白,一时竟张口结舌。
转头又对徐警官道,软了语气,带着恳求。
“徐警官,你们依法办事,按理我不该多嘴。”
“但这件事本身就是个误会,我们的确有点争执,他弄伤了我,可我也划伤了他,我们自己私下解决就行了,因为这种小事浪费国家公共资源不太好。”
徐警官面露难色。
“你这么说…”
“徐警官,我知道他打人不对,但今天如果没有他,我一定没有这么容易脱身…”
顿了一下,“我想如果是你们二位,碰到这种情况也会挺身而出的,对吧。”
曾受过辛玥悉心治疗的徐警官闻言有些动摇。
“那好吧,看在辛医生的面子上,我们就再给你一次机会,请先生出示您的身份证,我们登记,以便日后联系。”
辛玥刚要扬起的笑容在听到这句话后一滞,傅宏臣冷着脸不予理睬,暗中绷紧了浑身的肌肉,拳头也在伺机而动。
辛玥察觉不妙,赶紧上前一步拉着两人离傅宏臣远了一点,不好意思地解释。
“我家这个出了五服外的远房亲戚前两天刚从乡里来,还没有办过身份证。”
这年头没有身份证的人很多,但年轻警官还是怀疑傅宏臣的身份,更怀疑傅宏臣胁迫辛玥替他隐瞒身份。
“那正好,随我们去派出所做个流动人口登记。”
年轻警官到底是不肯善罢甘休,对辛玥的说辞很是怀疑,坚持要带走傅宏臣。
辛玥只得假装体力不支,脚一软,好似站不住。
傅宏臣长腿一跨,双手一捞,辛玥顺势就靠在了他的身上,这一亲昵举止让他不禁身子一僵,却还是让她软绵绵地靠着。
一靠着他,辛玥就反手握住他的拳头,硬是把他的拳头掰开,示意他不要冲动。
本就刚刚经历一场打斗,又受了伤,脸色苍白无力,显得特别柔弱惹人怜,说话更加有气无力。
“两位,你们看我现在受伤了,这事能不能等过几日我伤好了再亲自上派出所登记?”
徐警官见此,看向傅宏臣的眼神也警惕起来。
“先生的姓名,籍贯以及目前在哪里工作,这总不会没法现在登记吧!”
“傅宏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