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为首满脸胡子拉碴的官差却不答应,大声呵斥:“全部带走!”
迦洛看着床上的潇潇,哪会让这帮人耽误潇潇养病。
瞪瞪着刚刚下命令的人,“如果你们敢抓他们,我就让你们也甭想离开这!”说完快速地肉眼看不见地速度快速挥出几张符箓,符箓所到之处犹如一把剑,前面对着他们的弓箭手就被伤到,个个抱着手臂不敢再上前。
迦洛知道如果是她一个人,这时候都可以逃走,但是他们三个跑不了。
“我的家人留在这里,我跟你们走一趟!”迦洛再一次说道。
为首的官差刚刚非常震惊,只是一个动作就伤了他的几个弓箭手,这人要是反抗的话,他们这帮人说不定也会跟刚刚那几个一样的下场。
一会儿之后他思考过后,就道:“行,你跟着我们走,但是这几位不能离开客栈!”虽然不带走他们,但是他也会留人下来监视他们。
迦洛点头,只要过一天,潇潇病好之后,他们三人就有能力逃出去了。
转身对阿蛮和静月说道:“好好照顾潇潇。”
阿蛮和静月同时点头,以主子的能力是可以对付他们,但是潇潇现在这样,他们能走也是赶紧赶路,就怕他病情加重,所以主子才会肯跟他们走。
迦洛同他们出去之后,阿蛮有些担心地说道:“师姐,要不要找人帮主子?”即便知道主子很厉害,但是总觉得这次心里有些不安,可能是因为这里是北域国,当初他们跟北域国有结怨过。
静月皱眉地望着床上的花潇潇,关键时候潇潇病了,要不然他们几个也能逃得出去,反正九霄琴已经拿到手了,只要逃到边关那里,那边有楚王的兵队在那里。
一想到这就说道:“阿蛮,等下趁他们没注意的时候召唤传信鸟,我写一封信告诉楚王,咱们这边的情况,万一主子出事,楚王离这里近也能赶来帮忙。”
现在迦洛跟楚王关系好起来,所以静月觉得向楚王求救,楚王定会派兵来救迦洛。
阿蛮一听也觉得可行,这种情况还是通知下楚王,毕竟主子要是出事的话,楚王第一个就是不会放过她们。
“对,是要通知楚王。楚王在边关那里离这里好像只要两天多的时间。”那里离这个地方也不远。
静月点头,然后马上就去写信去。
迦洛随着那帮人没有去衙门而是被带去了北域国师府里,当迦洛看到国师府的时候,没有害怕反而安心了很多。
当初四国曾经有约定,无论四国关系如何,但是四国的国师见面,相互之间不能无礼怠慢。
迦洛一入国师府就被带去见北域国现任国师漪玄。
漪玄如今已经七十多岁,但是几个徒弟都不满意,一直找不到合适的人以后接手他的国师位置,那样他就能退下来。
不过当他刚见到迦洛的时候总觉得有些眼熟,好像以前在哪里见过。之前他听徒弟虞连山说过,迦洛会一些妖法,一下杀死他的两个徒弟。不过他徒弟很多,迦洛杀了他两个没用的徒弟,他并没生气,反而是对她的能力很兴趣。尤其是看到迦洛相貌出众又那么年轻,更觉得可惜,如果这人不是楚王之子,他一定要收这个年轻人为徒。
“你就是迦洛。”很肯定地说道,并做了一个请坐的手势。
迦洛一进来看到这位老人就知道他就是北域国的国师,不过在看到他旁边站得人之后,就皱起眉头起来。
没想到虞连山的师父居然是漪玄,难怪这厮这么嚣张,三番两次跑到宣澜去搅乱江湖,上次被他给逃走,这次要寻找机会定要解决这厮。
迦洛坐下来,只是问道:“不知北域国师请在下过来有何事?”如果她不是迦洛的话他们又什么会请她来。
“听说你在宣澜杀了本座两位徒弟以及一位徒孙,所以本座想问你们之间有何恩怨,为何你要对他们这样下毒手!”话虽然听起来是在斥责,但是漪玄脸上并没有怒色。
迦洛冷冷地笑了笑然后说道:“身为北域国的子民不应该安分守己地待在北域国,跑到宣澜做何事,难道是国师按安插去宣澜的奸细,要不然他们也不会在宣澜为非作歹,害死那么多人。至于在下把他们除掉是为民除害,国师在为徒弟愤愤不平的时候不妨也查下他们在宣澜做了什么。”
漪玄听完应道:“即便他们有过错,但是罪不该死。而且也不应该你来处置吧,我听说你是楚王之子,你这样做不怕引起两国战争吗?一旦战事起,又会生灵涂炭。”说完叹气道。
迦洛并没悔意,而是反驳:“如果任由他们再这样下去,那么宣澜又该有多少子民被他们害死了,何况那样的败类,国师应该觉得有那样的徒弟而感到羞耻!”
话刚落,虞连山马上就大声呵斥:“住口!不得对我师父无礼!”
虞连山对迦洛越来越憎恨,不仅杀了他的徒弟,又杀了他的两个师兄,现在又侮辱师父,他怎么能不恨。
“你们差点害死我母妃,又在宣澜害死那么多人,如今又让我来这里,让我怎么尊重你们,再说除了我师父,其他人本座也不放在眼里。北域国师,你有事就直接说,没事的话本座就要离开这里。”
“你敢!”
“师父,你看他还是这么嚣张!教训这小子一顿为两位师兄报仇!”眼里充满怒意,早就想对付迦洛,但是他的武功没有迦洛高,一个人根本就不是迦洛的对手。
漪玄只是喝了一口茶,然后看着迦洛好一会儿,连虞连山都等不下去了,才慢条斯理地开口说道:“迦洛……总觉得这个名字觉得从前在哪里听过,不过既然你来此,还是用本来的身份跟本座说话吧,否则你这样的身份跟本座说话是你失礼在先。”
不愿以真面目见人,这样的人又有何权利要求别人尊重,再者年纪轻轻地就这么傲,一点也不尊重他这个老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