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婶婶怎么会也在这里呢?”
“啊,这个,说来话长,以后有机会再说这个段子,走,咱们先回阁。”
“不如现在呗?”
“叔头疼。。。。”
说着话拿抹布净了手拔足即行,韦月儿后面随着跟上,二人穿过来路,踏足洞门那顶上明珠图案便泛出亮光,似有知觉一般,二人方出洞来,明珠复灭,两列架卡拉拉复又合在一处,一丝痕迹也看不出。
韦月儿一路啧啧称奇不住,像极了韦伟模样,听的韦伟心中开怀不已。
在居中大案,皇皇光明中,韦伟对着月儿苦口婆心。
“月儿,咱荒月族的图腾太阴星,就是月亮,法阴取阳,以术见长,和荒古时代鬼方一族渊源颇深,修习的法门极多,随着各部族之间不断的融合学习,至现在,传下来的计有八部之法:风、火、山、泽、雷、木、地、金。”
“其中韦氏一脉主修风之力,绵延数万年以来,咱们血液里,风之灵力最为充沛。。。。。”
“叔,我看这里十道架,有许多秘籍,不如月儿选一个速成的呗。”月儿打断道。
“不可,月儿你知道为何风部列八部之首吗?
“嗯,不知道。”
“风为力之神,所有世间万物的生发轮回,离了风之力,无法生长,天地充斥的力量,风为第一,无风,不生。”
月儿俄了一声,收起走捷径的想法。
“荒月八部风卷,甲字列,全卷,太古风源,一月完结,你要是有时间,看那些都可以,叔就不管了。”
“叔,让我从风卷学起,是不是和天风也有关系?”
“哎吆,月儿,何必说破叔这点小心思,既如此,叔也实说,就是因为这个,你不通风之力,九个月后,是十分危险的。”韦伟习惯性强调重点,尾音极重且长。
“月儿拜谢,谨遵令命!”韦月儿一脸庄重,惹得韦伟憋不住笑出声来。
“好啦,月儿,叔要求不高,当年叔半个月就搞定了。啊,第一个月,第一架风卷的所有内容,你得看完,叔要考究。”韦伟拍桌子决定。
“那是多少本啊”
“不多,约莫一千多片吧。。。。”韦伟将尾音拉的稍长。
“啊。。。。。”
“一千多片,一天三十多片,一片一百多鬼画符。。。。”
“好算术,这就开始吧。”
“等一等可好。”
“月儿你要干啥?”
“我描个装。。。”
。。。。。。。。。。。。。韦伟有点无计可施,好吧,不露一小手,难以奏效。
韦伟挥手弹指,彪彪劲气突出,隔空向远处庚字和己字叔架击去,架应声而开,隔空指画间,韦伟连出数道劲气,有数十丈距离,竟然能集中远处笔画部首,韦月儿看着对面韦伟不回头信手而为的潇洒,面上的得瑟,为之一呆。
却听身后哗啦啦声响,回头观望,架顶端大手又现,自甲字列上,拈来十余片陨铁薄片,复又缩了回去。
韦月儿注意力立刻转移,注目薄片,上面密密刻满符号,“这是象形,叔啊,月儿不知如何解读?”
“这个容易,来。”
韦伟探身自大案下抱出一物,长足三尺,高也三尺,放在案上做吃力状,,触目灰色,不知何物制成,清晰可见上面镌刻四字“仓颉记源。”
“天下字,尽在此中,翻,对照,即可。”
韦月儿只觉头大如斗,一阵眩晕。
“有没有轻巧一点的,比如浮在空中,吹一口气,或者怎么样,就全部吸收了,这样不是方便么?”
“月儿,你是小说看多了,三千阁无捷径。“
韦月儿只好认命,想想不甘心啊。
“叔,你这手隔空劲着实厉害,教月儿呗,这样必能半月完结。”
“你看完了风卷第一列,叔教你。”
韦伟态度坚决,好东西一股脑都给你,哪还有动力呢?韦伟神明其理。
月儿无奈,只好去研究那本巨。
原来这《仓颉记源》,涵盖了有结绳记事以来至今字体,第一页导览,详述如何使用本册,其后一页页符号,象形字体,至天皇一统四海,隶、篆、楷、宋,数万年间画大家为法所做的一切贡献,都有记载,看去厚重,但内里每一页却极薄,触手如玉,毫不费力,每一字符,符号演变,释义,统以极小宋体写十分明白,如同印入页内一般,不知何种方法所成。
韦月儿一看便知,对着陨铁片翻看不住,一目十行,不一会却将韦伟抛诸脑后去了。
韦伟点头赞许,起身一步便出殿门,再一步消失在风雪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