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能够更快的离开城堡,我选择了一条相对而言比较偏僻的小路,或许是当前危机的情况激发了我的某种潜力,平时跑步都跑步怎么动的我,此刻竟然在城堡顶上快速的前进着,这样可以直接绕过所有的卫兵,以最近的距离到达罗柏及北境军队驻扎的营地。
“但愿罗柏他们还没有前期赴宴。”
我心里默默的念叨着。
然而当我匆匆来到营地附近的时候,发现罗柏与他的母亲凯瑟琳以及他的未婚妻正向着城堡的方向走去,我心说不好,得想个办法阻止他们才行。
好在我是处于隐形状态之中的,而且此时罗柏等人的周围并没有太严密的卫兵防守,我悄悄的走到罗柏的附近。
就在这个时候我注意力不够集中,被脚下的一块石头给办到在地,我强忍住疼痛,努力的爬了起来,一道灵感却像一道光芒一般从我的脑海之中闪现而过。
我将那张记录了瓦德罪恶的羊皮纸信件从兜里拿了出来,然后将它用一根细线与一块石头捆在了一起。
做好这些之后,我快速的来到了罗柏下一个要经过的路口边,我屏住了呼吸,将与石头绑在一起的羊皮纸紧紧的握在手中,只等到时机合适的时候,就将它抛向罗柏。
看来我还是太过于紧张了,刚出手的时候我就能够感觉到抛物线歪掉了,不过辛亏结果并不太坏,只是可怜的罗柏却被不知道从什么地方飞出来的石块狠狠的从马背上打了下来。
“有刺客!大家快保护大人!”
随着一声大喊,众人都陷入到了恐慌之中,不过随着罗柏揉着脑袋从地上站起来,他摇了摇头示意没有什么事情。
这个时候他无意间看到了落在他脚边的那块石头,以及和那块石头绑在一起的羊皮纸。
“这是什么东西?”
罗柏不动声色的将羊皮纸拿了起来,他示意大家原地稍微整顿一会,众人经过了刚才的虚惊也都显得有些紧张,纷纷从马上下来,在原地稍作整顿。
“母亲,你可认得这封信的字迹?”
罗柏将羊皮纸递给了身后的凯瑟琳,凯瑟琳刚开始还不知道罗柏想表达什么意思,但当她看清楚信件中的内容以及字迹之后,她的脸色顿时面如死灰。
“这是一场阴谋,我们必须离开返回营地,并且做好战争的准备。”
罗柏也是非常果断的示意所有人停止前进,立刻返回营地。
尽管众人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看到凯瑟琳和罗柏的脸色,也多多少少的猜测出了几分,而此时脸色最难看的恐怕就是今晚原本的主角,这次婚礼的新郎,罗柏的叔叔。
我见到罗柏已经反应过来他今晚所要参加的晚宴会是一场鸿门宴,但是随后将会发生什么事情却还无法预料。
我的任务是要确保罗柏的生命安全,不过很显然我的任务还没有能够完成,并且很可能一场同样危险的游戏即将要拉开序幕了。
我轻轻的摸了摸别在腰间的短剑,紧紧跟上此刻已经骑着马扬长而去的众人,幸好来之前我已经用积分强化了一下身体素质,否则穿着这一身盔甲到处乱跑,也早就把我活活累死了。
我刚才仔细观察了一下周围的卫兵,发现当罗柏率领众人离去的时候,那些原本是要迎接罗柏的瓦德的卫兵,也匆匆忙忙的离开了他们的岗位,飞快的向着城堡所在的方向跑去,应该是去给瓦德通风报信的。
看样子接下来会有一场激烈的战争要爆发了。
“罗柏你一定要加油啊,最好是直接灭到瓦德这卑鄙小人。”
我的心中默默的想着。
我的体力实在有限,根本不可能跟得上马匹的速度,幸好营地所在的位置还不是太远,当我终于跑到罗柏的营地附近的时候,一幕精彩的大戏刚好上演。
“卢斯.波顿,剥皮者!对于你的两面三刀我一点也不感到意外,难怪我们总是节节败退,看来你已经为泰温效力好久了吧!”
卢斯.波顿此时手中拿着一把长剑,长剑上已经饮过鲜血了,他的身上也已经有了好几处的伤口,在他的周围,罗柏以及他手下的人正在从四面八方的向他围去。
“放弃反抗,我或许能够给你一个体面点的死法!”
罗柏的语气显得不可辩驳。
“可笑!我亲手剥过的人皮大概比你吃过的兔子都多,我很清楚那意味着什么,事情走到今天这一步难道不是因为你们史塔克家族的愚蠢造成的吗?”
卢斯波顿用长剑当做拐杖将自己的身体支撑住,鲜血在不断的顺着他的手臂向下掉落。
“我卢斯.波顿才不会死在你们这些蠢货手中啦!”
“背叛信义的人没有任何荣誉可言,你有什么资格评判我和我的父亲!”
“你不也成为了背弃誓言的人吗?对一个男人背弃誓言与对一个女人背弃誓言有什么区别?对一个人背弃誓言与对一个国家的人背弃誓言有什么区别?我告诉你罗柏,你永远没有资格称王,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你骨子里永远和你的父亲奈德一样软弱......”
“够了!”
波顿的最后一句话还没有说完,只见一支弩箭直接射穿了波顿的喉咙,鲜血一下子就像喷泉一般的喷涌了出来,罗柏回过头征征的看着自己的母亲,他从未见过她如此的愤怒,即使在听到父亲死讯的时候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