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步,轻摇浅行,彷佛踩在人的心尖上,啧啧。。,那腰,盈盈一握,堪比回风飘雪,啧啧。。。”长空在马上闭目,手指舞画,一副回味无穷的样子。
“俄。。。。”天赐张大了嘴巴。
“那面庞,那眼眸,唉,师弟我可算明白了何谓勾魂摄魄。。何谓那个什么。。什么。。”长空信马由缰,搜肠刮肚,抑扬顿挫不住,天赐看了又好笑,又佩服。
“唉,师弟你得魂是回不来了,不然咱们回去吧,师兄。。师父给你做媒,师兄给你作保,娶了那詹台小姐如何?”天赐咧了嘴配合。
“那可不成,师弟这尊容,岂不辱没了詹台小姐。”长空眼眸幽深,看着远处村落,嘘一口气摆手道。
“师弟啊,亏你学富五车,腹有良谋,岂不知俗语怎么说来的。。。”天赐也嘘一口气策马正色道。
“俄。。。怎么说来着?”长空不由转头注目天赐。
“哈哈,这个,这个,你当真不知么?”天赐看到师弟模样,十分过瘾,卖关子坏笑。
“哼,说不说随你,我不说了。”长空撅嘴看着前方,一脸疙瘩分外妖娆。
“好吧,那我说了。”天赐深吸一口气,做好随时拍马的架势,偷看长空。
长空扭头催道:“罗嗦啊,师兄,快说快说。”
“这个这个俗语说的是:鲜花嘛。。。总是插在。。。牛粪上。。驾。。。”天赐话音拉的极长,纵马而奔,话音未落,一人一马跑的远了。
长空呆一呆,攥拳大喊:“好啊,你回来,驾。。。。”拍马赶上,掠过师父马儿时,顺手一拍师父座骑:“师父,走,您得帮我收拾大师兄。”
“俄。。。”张替陵微一晃身,双腿夹马:“是的收拾收拾。”二马疾驰,尘烟滚滚随风而散。
“师兄,你回来,师父要收拾你。。。”长空一边策马,一边喊。
“师弟,你来追我,追上我,我就回去,驾。。。”天赐大笑回应,一边催马快跑,却见远处村镇在望了。
三人纵马疾驰,一会功夫,奔入一座街市,只见两旁板楼夹道,大青石条铺的街道,行人熙攘,孩童追逐嬉闹,扬着风车哗啦啦从身边跑过。
看来是一坐不甚大的乡镇,此刻许多做生意摆摊的纷纷注目马上三人,残阳夕照,三人影子在街道上印出长长影子。
“师父,那前面有家客栈。”天赐眼尖,一眼望到迎风招展的幌子。
“好,咱们投宿去。”张替陵经过一番调理,面色如常,策马当先,得得跨过长街,到了悦来客栈门前。
“三位客官,住店吧,小店房间宽阔,环境优美,还供应本地风味佳肴,包您流连忘返。”穿一身灰白短打的伙计弯腰揽客。
“三间上房,麻烦小二哥带路。”长空打马趋前说道。
“三间?”天赐嘀咕,一边翻身下马,将马交给小儿,转身搀扶师父下马。
“师父。”天赐低声喊道。
“嗯,好。”张替陵中气充沛,负手进店,天赐心神方定,却见长空将马交与伙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