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若是能为掌门所用,日后也不失为一悍将”,夫子一旁赶忙附和道。
青衣老者听了答话,转身走向石座上一甩身袖附身而下,拿起一旁盏茶,小品一口,放下茶盏。
“听闻,你还给了他两本控怨决?”
青阳子话锋一转,莫名质问道。
闻言,雷夫子低着头,眼角闪过一丝惊觉,很快又平淡下来,暗道:另外两本都谨慎的换上了体术修习封面及内容穿插,为何还是被察觉。
雷夫子微笑起来:“掌门,属下只是希望那小子能够对怨念有基础的控制,免得被怨力驱使,从然失去控制啊”。
“哼”。
面对眼前之人的说辞,青阳子冷哼一声继续道:“十年前我来到此地,见你是可塑之才,身为禁侍,却觉醒的是极其罕见的控魂之能,留你归于我麾下,受我驱使,许诺你成为这末山之主,可如今随我调用之时,了解不少密辛,只怕是觉得这末山的庙小了吧,有时候,有野心是好事,但凡事还是得量力而为之啊,免得落得个身死道消”。
“不敢不敢,属下绝对是忠心耿耿,绝无二心呐!”
雷夫子看似满脸惊恐,赶忙解释。
“忠心?哈哈哈哈”。
青阳子大笑两声,双眼一凝:“若是忠心之人,十多年前便不会将这末山的前任掌门将其控魂致死了吧?”
夫子闻言,脸色难看起来,眼神深处一丝阴冷闪过又归于沉寂……
末山的天色逐渐昏暗起来,皓月高悬,微风拂浮,在北山断壁宿楼中。
向敞开的木窗内远远看去,一白绸少年发髻浸湿,衣衫通透,禁闭双眼,体内四处乱撞的气力愈演愈烈,脸颊上的的汗水如瀑而下,不知一盘坐了多少时辰。
“噗~”
突然,少年一口脓血喷出,坚毅的身躯瘫软下来,喘着粗气,扶着床框。
玄玉满脸煞白,一脸的不解,自己明明是按照中记载修习,按照上的说法,内运口诀,并且强行聚齐气力至小周天便可,但却为何半天都触摸不到其门槛,还弄得五脏皆伤。
又是拿起一顿翻绕,也是毫无头绪。
玄玉有几分烦躁的将籍扔在桌上,把不太明亮的房中又起一根蜡烛,便准备唤出十二,与之商讨一番。
此刻窗外的绕绕清风吹拂,刮入房内,散乱的锻体决页页被吹动,里面小人画像身上的穴位上下游走,如动画般映入玄玉瞳孔。
“这是?”
还未待惊疑,玄玉渐渐感觉体内气血翻涌,皮肤毛孔渗出的汗水,被炽热的体表温度蒸起层层白雾,化为一道虚无缥缈的气压不断的刺激着皮肤,胸口出的一道堵塞的穴位突然好像被通开了似的。
紧接着汗水似乎已经被蒸发了干净,竟然一些斑驳的血水从毛孔渗出。
“啊~”
皮肤的刺痛疼的玄玉吱哇乱叫。
此刻整个身躯犹如淬体一般,凝实了不少,所有的气压汇聚到胸口穴位筋脉一处,猛然爆开,归于了平静。
“一脉生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