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风突然明白到原来是戴了面具,不过这脸皮确实过于惊艳招摇也不符合唐宫羽一贯的风格,莫非是个闷骚挂的?想到这扶风突然痴痴的笑了,不知为何自从认识了唐宫羽自己的YY能力越来越强了。
唐宫羽看着面前卸了面具的女人,满头的青丝如瀑布般泻了一床,透过屋顶天窗月色冷光的照射下,竟然有种银瓶乍破潋滟一床芳华。逐渐恢复的脸色不复当日初见时的苍白泛青,如今皮肤细润光腻,眉不画而黛,唇不点而绛,灵动的双眼三分聪慧三分淘气三分女孩的稚气还有一分他还是看不明白。
“本王带你去个地方,你从衣柜中找个中间黑色的衣服,半刻钟之后出发。”说着便背对着扶风站住。
扶风从床上爬起来,她此刻也没有说什么男子进入香闺于理不合之类的想法。
毕竟自己寄人篱下就要仰人鼻息,虽说是他利用自己,但是自己也要争取更多才能对得起苏家满门。
很自然的从梨花白兰床旁面的衣柜里,找了间黑色劲装,比划比划发现大小很适合她,扶风不相信那么巧合,于是又拿起两件比划,发现都是她的尺寸。
扶风突然不知怎么地心间一暖,突然想到自己曾经的内室的衣柜里都被母亲置办好她合身的衣服。
只是如今物是人非,衣柜里新装换旧装,男装换女装。即使这样唐宫羽还是细心的将一切准备好,自己对唐宫羽的想法突然有那么一点改观。
抱着一打衣服转入屏风,屋内没有摆上夜明珠,只是靠屋顶天窗上透露下的月色,扶风是相信唐宫羽的,据她的了解,唐宫羽这般冷淡的性子是不可能作出偷窥这种下三流的举动。
扶风将身上的衣衫褪下,息息索索将劲装穿上。但是越穿越不对劲,这是要干什么还要穿如此隐蔽,莫非要自己干什么杀人越货之事吧。
那这还有人道吗,我如今为你所用,天天为你做牛做马,工资没给就罢了,还不给人休息,今天半夜来找她,以后是不是连睡觉的资格都没有了?
想到这里扶风越穿越气,本来刚对唐宫羽的看法有点改观,现在直接直接打回原形,就是吃肉都不吐骨头的臭狐狸。
唐宫羽此时背着扶风望着墙上挂着的一幅字画,身后衣服的摩擦声在黑夜里显得更加明显,自己本想在月色下品赏一下字画,结果自己的心思却越飘越远,唐宫羽不禁蹙眉,眼神变幻莫测。
不知过了多久,身后传来脚步声。
扶风走近唐宫羽没有刻意掩藏脚步声,贴身的柳叶刀不知何时划到指尖,掩藏在腰后的阴影之中,然而全程唐宫羽都没有回首,使君子之为,即使知道自己换好衣服也不曾回头。
这时,唐宫羽突然向前右侧走过去,将摆在桌上的盒中的夜明珠取出来。
扶风被他的动作一惊,柳叶刀瞬间消失在指尖。
“咳咳,我好了。”扶风轻咳道好像一切都不曾发生,“殿下,这是要去哪里。”
唐宫羽转身见扶风将头发束好,却未戴面具。
像是感受到面前那人的目光,扶风摸着自己的脸才意识到自己忘记戴上面具。
果然还没有养成习惯,于是连忙去窗前的茶几找面具。“无妨,今夜只是带你去个地方,带不带都无所谓,但是那颗珍珠还要戴着。”
扶风拿起那个淡蓝色的珍珠别针,动作一顿,她不明白为何要她时刻佩戴这个珍珠。
唐宫羽姿势将扶风的小动作尽收眼底,轻轻哼道:“难道你还等本王给你戴上么。”
听见这话扶风哪敢让最近的萧王殿下贴身为自己佩戴,况且还是如今这般妖孽的模样,她不是怕唐宫羽会怎么她,她是怕自己控制不住自己的狼爪。
唐宫羽将墙上的那副字画底下画轴两侧轻敲两下,又将字画下的盆景转了个方向。
这是床前的屏风下出现了一个黑洞,依旧是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清。
“跟着本王。”
随后唐宫羽便点起一个火折子下去了。
扶风紧随着也下去。
很快就走到一个门前,唐宫羽好像也拿出一个圆圆的东西塞进一个凹槽,之后那个门打开随即一个木质悬梯便出现了。
扶风随后上了那个悬梯,不禁为眼前的景色所惊呆。
他们对面是一个圆柱形的楼,楼不大但胜在精致,楼里灯影憧憧,隐约还可以看见人影晃动,
真的是别有洞天,望江楼里又一楼。
走在这悬梯上,发现这节悬梯的长度远不够横跨到楼中楼那头。
就在这事唐宫羽又不知道从哪里掏出那个圆圆的东西,塞进从屋顶上挂下来的盒子里。因为扶风比唐宫羽矮了近一个头,看的也不真切。之后对面的墙面上突然抽出一截木梯正好与自己脚下的木梯连为一体,贯穿两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