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来,就发现房间里的气息不太对。
多了一种熟悉感,但很有侵略性。
看到床上坐着的男人,心头咯噔了一下。
他怎么进来了?
神色自若的擦着头发,走过去,“你要拿衣服吗?”
盛威盯着她,眼神很强势。
秦菲菲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站在那里擦头发的动作都停了。
“怎么了?”她有些心虚。
这种心虚来的莫名其妙,但就是虚。
盛威的视线落在她放在角落的行李箱,“什么意思?”
秦菲菲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行李箱有些碍眼。
本来想着今晚好好睡个觉,其他的事情明天再说,但他既然看到了,只是提前了而已。
她笑了笑,“我明天搬走。”
名不正,言不顺的跟一个男人同居,实在是不好。
再早些年,就是有伤风化。
只不过现在这个时代,很多事情变得开放了。
“为什么?”盛威神色淡然,似乎并没有引起多大的情绪变化。
秦菲菲微愣。
他居然问为什么?
真是难得。
在他看来,一直都好好的,为什么突然想要走了。
在他的印象里,她一直想在离他更近一些,现在入主正屋,她却要走,为什么。
秦菲菲知道,人性就是这样。
以为的理所当然,到最后却突然变成了不以为难,与所想的大相径庭,一定会有些疑惑。
她抿了抿唇,解释道:“只是觉得我在这里打扰得够久了。而且,我一直住在这里,有点鸠占鹊巢了。”
她笑如春风,温柔的目光落在他身上,“本来就不该这样的,是我一时鬼迷心窍的跑来了。多有打扰,不好意思。”
“鬼迷心窍?”盛威挑眉,“你说,我是鬼?”
秦菲菲愣。
这样解释,好像也没有错。
只是,他的重点怎么是这个?
难道不该是,她鸠占鹊巢吗?
秦菲菲干笑,“时间不早了,你难得回来得早,早点休息吧。”
这段时间,今天真的是第一次回来的这么早。
之前半夜起来,看到房的灯还亮着,估计也是在忙着工作上的事。
“也是。”盛威没有再说前面的事,直接脱鞋掀开被子躺在了床上。
秦菲菲:“……”
什么情况?
他这是几个意思?
“你……”她想问他怎么睡这里。
可刚才还说自己是鸠占鹊巢,问这话不合适。
额,这是他的房间,他的床,他想睡就睡,嗯。就是这样的。
她拿着毛巾,走出卧室。
“去哪?”盛威把她的那些小情绪都感受到了。
“我去外面睡。”秦菲菲对他挥挥手,“晚安。”
盛威眉头紧蹙,立刻下床,冲过去抓住她的手腕,用力的一拉,将她圈在怀里。
秦菲菲完全没有反应过来就趴在了他的胸膛。
她紧张的咽着口水,仰头看着他,“你,还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