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叹了一口气,抱怨道:“小孩子真是麻烦。”
然后,他说了我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话——
如果可以的话
你可以拥有七天的美好
只要你愿意尽生命
生命之火将放出漫天花火
你将在花天之下
感受真正的人生。
你,愿意接受这份契约吗?
······
我终于正视了『他』。这个人(物)竟然知道那些话语······
他似乎看出来了我的疑惑,再次向我伸出了手,说道:
“别让我伸得太久了,手都酸了。”
······
我终究是拉住了『他』的手。『他』的皮质手套似乎用得很熟练,就像是『他』自己的手一样。『他』的手很有力,一下就把我拉了起来,但不至于粗暴,『他』还是温柔(雾)地将我扶起,直到我能够自主地站立。
『他』待我站好后,用『他』那双巨大而奇怪的眼睛观察着我。对于这种不合时宜的目光,我还是产生了一种抗拒心理,眼神中还是闪烁着拒绝。万幸的是『他』没有再做出什么出格的事。
“你叫夏原,是吧?”『他』问我。
『他』看着我微微点了头,虽然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是我仍旧听到『他』长舒了一口气,用开心的声音说道:“终于来了吗。”
他稍微整理了一下衣服,说:“先自我介绍一下吧。你可以叫我弗洛伊德(Fre),这是我的名字。”
“弗洛·····伊德?”我尝试去说。但是我还是觉得他的名字有点难以记忆。从前在病房时的化验员(laratrehniian)安东尼奥是个意大利人,但是他和我很少说话,所以我并不想记住他的名字,所以就像陈医生一样只叫他安东了。所以我并不能记住外国人的名字。
“叫‘弗洛’(Fl.)可以吗?”我这样回答他。
“那好吧,你怎么叫都可以。”他这样漫不经心的回答我。看来他并不在意我如何称呼他。
此时,我只是想问他我所有的疑问,对他,对这个世界,对自己,但我不知道从何说起。
他从大衣里摸出了一块怀表,看着它的时间,默默地说了几个字:”上午6点吗?“
此时阳光很舒服,照在我和他的身上,微风拂过,吹动着我们的衣服。他的黑色大衣在飘着,仿佛真的有羽毛一样在他身后摆动着。
我们都没有说话,但是我很享受这种安静而美好的时刻。
在这片静谧的平地上,我和他(弗洛)在此刻相遇了。
此刻『Da,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