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终于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张玉说道:“明天开堂,我要为杨大生申冤。”
第二天,大堂中,该到的人都到了。
“张玉,你要为杨大生申冤,你的意思是知道真凶是谁了?”知州大人问道。
“我只是知道凶手的杀人手法,至于凶手,我还不清楚。”
这次张玉并没有喊大人,显然还有因为之前的事气不过。
“那好,那你就说说凶手的杀人手法。”
“吴石被杀前身体虚弱,那是因为他被人下了蛊。”张玉指着吴元的尸体说道。
“那为什么还要勒死死者?”顾北疑惑问道。
“凶手最主要就是用铁链勒死吴石的,蛊只是帮凶。”
“怎么帮法?”顾北继续问。
“帮助悬空和尸体掉落。”
“如何帮助?”
“凶手把死者勒死,然后用金蝉丝把死吊起来,刚开始我不清楚,后来我才知道,金蝉丝是勒在死者的脖骨上,而蛊虫也正是帮凶手穿线断线的好手。”
“蛊虫能弄断金蝉丝吗?再说了这金蝉丝是怎么穿进脖骨的,从那穿呀?”仵作嘲笑张玉的判断。
“死者后脖有两个针孔,就是用来穿金蝉丝的,而且角度要恰饭好处,不然就会把肉划破。”
“至于蛊虫,有很多种,凶手用的蛊叫金刚蛊,这种蛊不会杀人只会偶尔吃人血肉,但不至死。”
张玉继续讲解:“我并不知道凶手是故意用这种蛊,还是只会这种蛊,这种蛊只有两个月的寿命,一个月大的金刚蛊能够轻松的将金蝉丝咬断。”
听完张玉所说,顾北的疑问来了:“凶手能勒死死者,为什么还要把死者吊在树山那么大费周章?”
“这个我不清楚,但我想凶手这么做应该是在隐藏某样东西!”张玉回道。
顾北还想继续问,台上的知州大人先开了口:“好,既然杀人手法已经清楚,那现在就要找出凶手,来人,把杨大生放了。”
“谢谢大人,谢谢张兄弟!”杨大生在台下连连磕头。
“退堂,张玉,你跟我来。”知州大人双手背着走出大堂。
在后堂中,知州大人在桌旁坐着,桌上放这一杯茶,张玉站在面前,没有其他人。
“张玉,其实今天就算你不说出凶手的杀人手法,我也会放杨大生。”知州大人喝了一口茶说道。
“大人,您...”
“那天,你在大堂上说的话,我回来后想了很久,觉得你说的没错,我身为知州,是太原的父母官...哎!之前是我太糊涂了!”知州大人叹了口气。
“大人,您能明白真是太好了!”张玉笑道。
“张玉,谢谢你!”知州大人起身给张玉行了一礼。
“大人,使不得!”张玉刚忙上前去扶。
砰砰砰
“大人!”
门外传来敲门声和喊声。
知州大人坐了回去:“进来!”
外边的人推门而入,是一个衙役:“大人,不好了,出事了!”
“什么事啊?”知州大人平静的问,顺势喝了口茶。
那个衙役急忙说道:“少保孙永为死在房间,死状和侍郎大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