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城轻叹一声,强装笑容:“不在了,她从来没有等过我。”
云秋染一愣:“嫁人了?”
“也许吧。”
“…………”
话题到这里似乎无法接下去了,对于这个回答云秋染其实很意外,又对他生了愧疚,若不是南清那件事,他或许并不会去边关八年,留在泷城或许他和那位姑娘还有在一起的可能。
心情莫名的沉重下来,云秋染静坐在石头上不知道说些什么,感情的事过去了就是过去了,回不来就是回不来,说什么样安慰的话都软弱无力。
墨城忽然开口打破沉默:“你问完了?”
云秋染点头。
“那该我问你了。”墨城收好吃完饭菜的盘子,一本正经道:“这八年里你受过最严重的伤是什么?”
他将云秋染问他的问题反问回去,云秋染眉头微皱,下意识闪过她躺在悬崖下身体里的血汩汩往外流,耳边模糊传来野兽嘶吼的情景,这是她被下蛊后的第一个记忆,但很快她就晕过去了,再醒来她就躺在家里的床上了。
“……摔下悬崖。”还被下了蛊。后半句云秋染隐瞒了下来,可墨城还是因为这四个字被炸的站起来。
“然后呢?”墨城双拳紧握,像是在极力压制着什么。
“然后?”云秋染奇怪的看着他:“然后我就被救回来了。”
“没了?”
“没了。”
墨城咬着牙,一字一句道:“云秋染,你说实话,你的身体真的什么事都没有吗?”
云秋染心头一惊,猛的站起来,盯着墨城:“你听说了什么?”
“什么也没听说。”墨城凑近一步,神情严肃:“你要双生草干什么?”他去查过双生草的资料,只有身中剧毒的人才会用的到它来吸纳体内的毒素,云秋染找双生草的用意无非就这一种。
墨城沉声问道:“你中毒了吗?”
云秋染:“是,我找双生草就是因为这个,只要再找到锁情环我就能解了身上的毒。”
墨城声音变得危险:“对你的身体有什么危害?”
云秋染别过头不去看他:“这几年用药治了七七八八,现在只剩呀剧烈的头疼比较折磨人了,其他的没什么大问题。”
“没有性命之忧?”
“暂时没有。”
“秋染,你不要骗我。”墨城抓住她的肩膀让她转过身来对着他:“我要听实话,你确定你的身体没有性命之忧?”
云秋染挣脱开墨城的手,丢下一句“我确定”后,匆匆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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