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子卿惊恐的看着逐渐逼近的红黑二人,发出了悲烈的惨叫:“嗷呜————!!!!!”
并整整持续了一炷香的时间。
“泥闷会照天谴的!嘶——轻,轻点……”傅子卿抱着受伤的脸流下了诅咒的眼泪。
连婵见他肿成包子的脸,没忍住笑出了声,擦药的手都随着轻颤起来。
云秋染毫不掩饰的笑道:“谁让你平时得罪了那么多人,今天给你长点记性。”
离涯默不作声,但瞥他的眼神写满了两个字‘活该’。
“泥闷太过分了!!呜呜呜——”傅子卿委屈巴巴的捂着包子脸,哭唧唧的话都说不清楚。
云秋染拿出那把剑放在桌子上,道:“这把剑上的纹络你们认识吗?”
被无视的傅子卿嘴一撅,扫了眼剑,又哼哼唧唧的缩回来傲娇的说了句“不知道”。
离涯拿起剑颠了颠,缓缓将剑拔出剑鞘,见到剑身时他忍不住叹了句:“好剑!”
“泥妈谁呢?”傅子卿忽然嚷嚷。
离涯皱眉,对傅子卿的这句疑似脏话十分不满,沉声道:“你妈又是谁?”
傅子卿又嚷嚷道:“不似不似,我似嗦泥,骂,谁,好,贱,呢?”
离涯怒道:“……你是猪吗?我说的是这把剑!!”
傅子卿缩了缩脖子,道:“哦……我以为泥在骂我。”
离涯重重的叹了口气,转过身去不打算再理会那只青蛙。
“我也没见过这种图案。”离涯将剑拿给云秋染道。
云秋染没有接剑,对离涯道:“这剑你收在明正司里,昨天有一批刺客为了这把剑夜闯我家,那刺客武功在我之上,我不能再放在家里了。你武功最好,留你这里我放心些。”
离涯点头,将剑收好放到身侧,又道:“那些刺客什么路子?”
云秋染摇头:“分不清派别,有一点岳阳那边的路数,不过并不明显,他声音沙哑,听不出什么口音。他的武功在整个江湖绝对是佼佼者,但是江湖中我也没听说有过这号人。”云秋染顿了顿,道:“总之离涯你务必小心。连婵,你帮我查一查韩熙这个人,越仔细越好。我去找楚袖问问最近江湖上的情况。”
连婵道:“好。”
云秋染随手拿起桌上的案轴翻了翻,近日上报的各地情报因为她们放假的原因,只要是不急的都堆在案桌上等他们处理,七日不到就堆了满满一桌。
“还真是闲不得,十五天假休完光是处理这些案轴就要费不少功夫。”云秋染笑笑,便坐下开始查看桌上的各类案轴。
连婵道:“那我去宗卷阁看看有没有关于韩熙的线索。”
离涯随着连婵一同出门:“我和你去。”
唯有傅子卿顶着包子脸悠哉悠哉的吃着甜点果茶。
看完案宗已经是正午,午膳时间都快过了。云秋染意识到自己还是腹部空空,从早到现在都未进食。之前还坐在堂内的傅子卿早就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收拾收拾出了明正司,打算着回家让她娘帮她开个小灶弄点东西吃。路过将军府侧门时,恰巧有人从里面出来。
云秋染愣了愣,道:“傅子卿?你鬼鬼祟祟溜进将军府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