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宋墨晚上回家,温荷花还赖在宋家,不时和宋母冯淑兰说几句讨好的话。
冯淑兰有点头疼,知道这姑娘在等老二。
转念想到,让老二和荷花好好谈谈,尽快做出决定。
别这样当断不断,对谁都不好。
宋墨推门走进来。
看到荷花顿时愣了下,继而面沉似水地说:“你怎么在我家?昨天我和你说得很清楚了,以后我们还是保持距离的好。”
温荷花听到这话,双眼顿时红了。
委屈万分地说:“二哥,我和你说过,替嫁的事我不知情。今天我在你家,和伯母说清楚了,希望二哥给我一次机会。”
宋墨冷笑,一针见血地说:“机会不是我给的,而是你自己放弃的。奉劝你别把人当成傻子,就你一个聪明人。”
温荷花蠢蠢欲动的心,好似被浇了盆冷水,顿时感觉透心凉。
她不死心地说:“二哥,那个豆芽菜有什么好?黑瘦不说,长大了也是丑八怪,你也下得去口……”
温荷花在诋毁温可馨!
宋墨浑身上下好似寒冰,怒气冲冲扬手打了过去。
即将打到对方脸上,他把力道收了几分。
尽管是这样,依然声音不小。
“啪!”巴掌落在对方俏脸上,形成了震撼效果。
正在说话的温荷花做梦都想不到宋墨会突然动手,疼痛袭来,顿时“哇……”的伤心大哭起来。
宋墨丝毫不为所动,疾言厉色地说:“可馨是你亲侄女,你张口闭口豆芽菜,还说什么黑瘦丑八怪。你母亲处事不公,你二哥全家都成了你家佣人,你们都在吸他们的血。你不但不知道愧疚,还觉得理所当然。在这里大放厥词,还有良心吗?”
温荷花捂住脸,在对方强大的气场下,停止了哭泣辩解道:“我母亲没有,我也没有欺负他们。”
“没欺负?看你的气色,再看二房几个人!你一天无所事事吃别人挣回来的粮食,还嫌弃指责别人,良心喂狗了吗?我不想再看到你,滚!”
温荷花感觉自己好冤枉。
家里的事都得母亲安排的,和自己有什么关系?再说自己可是高中毕业,怎么能干农活做家务?
看到宋墨翻脸,她眼泪情不自禁地流出来,从宋家跑出去。
冯淑兰看儿子回来了,就去厨房做饭。
两个孩子懂事地给奶奶帮忙烧火。
冯淑兰隐约听到屋子里两人吵架,然后看到温荷花哭着跑出来。
她把饭菜端上来,疑惑地问:“老二,你们吵架了?”
宋墨忍住气,不悦地说:“娘,荷花再来你别搭理她,就像是听不懂人话似的,昨天和她说明白了,今天又贴上来,真让人恶心。”
“昨天你就和她说了?”
“是的!”
“这丫头没提,我还以为她够可怜的,不知道你怎么想的?”
宋墨顿时警惕起来,叮嘱道:“娘,我们不可能了,我觉得可馨比她强百倍,如果荷花再来,你别让她进门,免得被大家议论,影响不好。”
冯淑兰心有余悸地说:“娘知道,以后不搭理她了。你也是,昨天有这事也不告诉我,让她今天钻了空子。”
“她在咱家没干坏事吧?”
冯淑兰很快想起什么,笑着说:“没有,娘一直盯着她呢。她想讨好,在咱家干了不少活,没看屋里屋外地上都干净了吗?柜子窗台等地方也擦干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