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昶馑!”钱一一桃花眼怒瞪。
“别动,就抱抱。”
男人语声低沉,好像有说不出的低迷。
钱一一不动了,ktv包间沙发上,男人坐着,抱着怀中的女子,低着头。
迷暗的灯光下,画面颓丧低迷。
“言昶馑,你怎么了?”最后还是钱一一开口。
“没事,我过的很好。”就在钱一一以为男人不会说话时,沉闷的声音才在钱一一的肩头响起。
钱一一小小挣扎了一下未果后,“馑哥哥,我知道我,还有我们家对不起你------。”
“不要说了。”一声急促的短喝打断了钱一一的话。
又陷入了无尽的沉默外加尴尬中。
还好,一串不知谁的电话铃声让空气都活泛了起来。
钱一一从手包里拿出电话一看后,“你的电话响。”
言昶馑摸出电话,明晃晃‘吕琪’两个字闪烁跳跃。
近如咫尺的钱一一很容易就看见了,下意识就推开看电话的男人,站了起来。
言昶馑一手划开接听键,一手拉住想走的钱一一的手腕。
“琪,公司这边临时出了急事,我处理完了就回去,你先吃饭。”
钱一一看了一眼拉着自己手腕的大手,叹了一口气:“馑哥哥,放开我吧,吕琪小姐很好,我最近也知道了你这两年大概的消息,你能遇到吕琪,是你的幸运,忘记我,忘记钱家,忘记那些不愉快的过去。我祝你幸福。”
钱一一用力想甩开他的手,可他的手却如铁钳。
“你到底想做什么?”钱一一也无奈:“吕琪是瓦哈家的独女,受尽宠爱,你如果对不起她,想怎么个死法你想好了吗?”
自从言昶馑那天闯入李家后,大舅回家问清缘由后就对着她一顿输出,关于言昶馑和吕琪,本来什么都不关心的她现在知道的一清二楚。
言昶馑听了这话却笑了,带着钩子的凤眸一如往前,看的钱一一心里一紧,男人坏笑看着她:
“不用你提醒,钱一一,可怎么办呢?我也想不理你,把你当做陌生人,可谁让我一见你就有冲动,就有欲望,就像把你摁在床上呢?”
一双桃花眼瞪的老大,另一只没被禁锢的手抬起就想呼上去,很好,现在两只手都被男人抓住,又被男人摁如怀中。
如马头琴一般低沉的嗓音就绕着她的耳朵:
“钱一一,本来我想老死不相往来,可谁让我见着你了呢?”男人一只手绕过女人的背,把她紧紧禁锢于自己怀里,另一只手拂过女人的脸,柳眉,桃花眼,小翘鼻,樱桃嘴,白皙冷玉的脸,一如昨前。
“既然你让我见着了,我又舍不得让你死,那么------。”
“你,你想怎样?”男人眼里一闪而过的偏执让钱一一心里有点害怕:“馑哥哥,我明天就走,走的远远的,绝不会让你看见,更不会让吕琪看见,我们以后老死不相往来。”
话音一落,钱一一闷哼了一声,身上的力量更大了,如蟒蛇死死缠着自己的猎物,力量太过强大,连动一下都不能。
“想走?”言昶馑不屑的冷哼一声:“你们钱家真是一脉相承,自私自利,只顾自己,一走了之,什么事都和你们没关系。”
“不,不是这样的。”钱一一看着男人偏执的神情,知道说什么都改不了钱家和自己给他的深刻印象。
“唉,”钱一一叹口气,也不无谓的挣扎了:“那你想怎么做?”
“说一说你当初是怎么死的?”
“啊?”离死好久了,钱一一一时都没反应过来。
言昶馑嫌弃的看着一脸呆滞的女人:“真是,就你这个脑子不知怎么在豪门活到今天的。”
钱一一怒,就算我们对不起你,也不能侮辱人啊。
女人恼怒的样子让言昶馑一时起了玩心,伸出手指戳了戳她的脸,钱一一两手被困,只有一嘴咬过去,被男人躲开,又戳,又咬,又躲,不亦乐乎。
直到钱一一桃花眼里氤氲上水雾,樱桃小嘴一扁一扁,眼看就要开哭。
言昶馑默默收回手。
“说说你当初既然如你们钱家所愿嫁给上官家族,还怀上孩子,怎么就假死脱身?”
钱一一临死不屈瞪着他。
“不说我就在这沙发上和你重温重温以前鸳鸯交颈。”
强权之下无可奈何,况且,这事对于言昶馑也没什么好瞒的,钱一一从头到尾说了一遍,不过省略了上官修开始羞辱自己的日子,太丢脸,更不想在这个自己心里真正喜欢的男人面前说出自己的不堪。
言昶馑听完点头:“果然,和言诗情这个贱人有关。”
“你也这样认为?”
“你哥当初带走了人,应该也带走了证据,为什么当时没有揭穿她?”
钱一一低眸:“言家我们钱家如果硬钢,两败俱伤,何况,趁这事正好和上官家划清关系,落得清闲。”
言昶馑眼眸收紧:“当初钱家热情洋溢的想攀上上官家族,怎么有了孩子反而放弃?说,钱一一,你知道,如果让我去调查,也是很容易查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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