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大哥,你怎么啦?脸色不好,受伤了?”见满屋的人都说走,皇上却躺在床上沉睡,他脸色灰白,费真察觉异常,上去拉他。

“轻一点,疼。”皇上方才睁开眼,弱弱地说。

“真受伤了。”费真的泪马上涌出来,嗫嚅着说:“伤在哪里?”

“不妨事,中了郭府护院的毒镖,我已经给他解了九成毒。”费之识在一旁说:“每日给他解一点,只需五日,他体内的毒就会全解。”

“为何不一次解完?”费真流着泪问道。

“毒在血液里,解毒时要把毒血排出体外,一次排多了,更损害身体。”申姑姑在一旁说:“我这里有人参,多含两片在嘴里,会固本培元。”

“还是快走吧”,皇上在费真的搀扶下起床,说:“到时,怕出不了城门。”

申姑姑与客栈老板,买了两床棉被,说是公子生病,全身发冷,她和皇上费真坐上马车,向南出南门,疾驰而去。

皇上斜靠在费真身上,昨晚只睡了半个时辰,加之受伤,放了血,整个人无精打采,有昏昏欲睡之态,只是马匹跑起来,颠簸得厉害。

“徐师兄,跑慢一点。”费真掀开轿帘,说道。

“无事,快走,郭家不是吃素的,他家里的打手歹毒,一出手就要人命。”皇上说道。

“徐敢,你跑吧,车里有我呢。”申姑姑伸出头说,一手拉着皇上的手,一股暖流,缓缓地进入皇上的体内,让他周身的血孔异常舒畅,前后不过半刻钟,皇上倒在费真的怀里,沉沉睡去。

(二)

一行人马不停蹄,跑了约两百多里,跑出了保宁辖地,此时的马后劲乏力,路旁刚好有一片树林,费之识让大家下马歇息,旁边有一块水塘,把马牵过去喝水、吃草,休息半个时辰再走。

“我们也下去走走,屁股都磕痛了。”睡了几个时辰,皇上的脸色大好,他把手从申姑姑手中缩回来,脸上竟泛起了红晕。

“你刚生下来,一丝不挂的时候,就是我抱你,你把屎尿拉在衣服上,我给你洗屁股换衣服,害啥羞?”申姑姑瞪了皇上一眼,怼道。

“我,对不起姑姑,不是那样的。”皇上有口难辩,尴尬地瞟一眼费真,回头对申姑姑说。

“干娘,孟哥哥就是害羞,没别的。”费真护着皇上,说。

“我知道,坐了皇位十几年,还害羞,哎。”申姑姑说:“你们下去吧,我在车里休息一会儿。”

徐敢已经把驾车的三匹马,拉到水边饮水。费真牵着皇上的手,来到水塘边,远处有几个小孩钓鱼,感觉肚腹空空,一行人跑得匆忙,早上没用早饭,算下来,已经有八个时辰没吃饭。

习武之人有武力加持,不会觉得太饿,只是费真,肚子饿得呱呱叫。

“孟哥哥,我们去买鱼烤着吃,可好?”费真提议道,皇上点头同意,说:“我听见你肚子里的叫声了,真的饿了。”

他们俩说笑着,向钓鱼的小孩走去。

“三位小哥,这湖里鱼大吗?”费真问。

“大,我钓上一条三斤重的。”就近的男孩回答。

“你的鱼,卖吗?”皇上问。

(三)

“卖呀,你想买鱼?”小孩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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