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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一样”,方宴说道,又亲了亲她的鼻尖,心里道你不在我就不想认真生活,真的,她不在这些天他都有些想去继续斗鸡走狗游戏人生了。
乐轻悠低头亲了亲他的唇,感觉有些凉,忙向后伸手摸了摸他的手,却在下一刻就被一个炙热的吻堵住了嘴唇。
后背接触到硬邦邦的床板时,她才回过神来,推了推一手撑在她耳边的方宴,笑问:“快起来,你想现在做坏事?”
方宴额头都因为隐忍见了汗,见她还敢打趣,不由按住她又是一个深吻。
……
乐轻悠躺在平滑的床板上打了一个滚,又打一个滚,还是没滚到床里面,正要坐起来去看看床头、床尾的雕饰和框架,就听到一阵清笑。
洗好脸的方宴依靠在圆圆隔断门前笑看着她,见她看来,问道:“咱们的床大不大?”
乐轻悠真心实意地感叹,“比我见过的最大的拔步床还大,跟一间小房子差不多了。”
方宴走过来,在床边坐下,一手撑着床板,倾身过去亲了亲乐轻悠的脸颊,“大床才好活动啊。”
乐轻悠真是对他很无语了,把这个功能齐全地都能坐在里面打麻将的拔步床研究透彻,问道:“其他家具还没做好吗?”
“只这个床就做了两个多月,其他的到五月能做好”,方宴半躺在床上,修长的手指缠着乐轻悠的一缕长发把玩,“不过放心,不会耽误我们成亲。”
乐轻悠转头,就见他说着话都快眯着眼睡着了,往他身边坐了坐,让他靠在自己腿上,轻轻抚摸着他的头发耳朵,“你昨晚什么时辰睡的?”
“丑时左右”,方宴说道,拉着她的手很快就进入梦乡。
说是很快回去的两人,一直到后半下午才在方府吃些茶点往乐府赶。
到家后,晚饭都已经准备上了,乐峻只看了他们一眼,说道:“还不快坐下吃饭?”
乐轻悠跟做错事的小孩子一样,老老实实地坐了下来,方宴笑笑,在她旁边坐下。
对面,坐在叶裁裳旁边的苏行之看了看乐轻悠,又看了看其他三个大人,跳下凳子,来到乐轻悠身边,就挨着她站了。
乐轻悠让丫鬟在她旁边再添个凳子,摸了摸苏行之的脑袋,问他乖不乖。
苏行之点头。
叶裁裳笑道:“这孩子,还是最跟你亲。”
乐轻悠笑了笑,“这些日子让二嫂费心了”,毕竟是她当初说要养苏行之的,却一走就是半个多月。
叶裁裳笑说“没什么,一家人还需要这么客气吗?”
乐轻悠便又跟坐在叶裁裳另一边的乐纱说话。
吃过晚饭,她和方宴带着乐纱、苏行之去玩具房玩耍,期间,乐轻悠才察觉到,乐纱身边的丫鬟婆子总是有意无意地隔开她和苏行之的相处。
乐轻悠皱眉,当时没说什么,很快哄着两个孩子回去睡觉,苏行之暂时住的房间距离她的住处很近。
看着他睡下了,乐轻悠才出来,方宴一直和她在一起,这时就捏了捏她的脸蛋笑问道:“琢磨什么呢?”
乐轻悠说道:“我觉得,是我之前没考虑周全。”
“怎么说?”方宴挑眉问道。
“二嫂,好像有些担心纱纱和行之相处得太近了”,在回廊下的一处桌椅旁坐了下来,乐轻悠说道:“幸好只有几个月,他们也都是小孩子,不会有什么影响。”
方宴摸了摸她的发顶,“能有什么影响,不过是妇人的心思?等到了咱们家,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任何人的想法都不用顾忌。
乐轻悠笑起来,抱着他的腰,说道:“知道你最好了。”
她并没有因此对二嫂生什么芥蒂,毕竟谁都是最先疼自己的孩子,行之出身不好,二嫂担心他们自小一起玩会产生青梅竹马的感情很正常,她只是更真切地明白了至亲是夫妻这句话。
就算以后有了孩子,孩子长大后,也会有为自己家的考虑,到最后,还是她和方宴两个人最亲。
两人在一起腻歪了好一会儿,才携手回了各自的房间休息。
乐轻悠看出这点后,便也不怎么领着纱纱和行之一起玩,纱纱去玩具房时,她就让行之回房玩积木。
几天后,乐纱还跑到她跟前问她:“姑姑,你怎么也不让我和行之一起堆城堡了?”
乐轻悠笑着点了点她软乎乎的小脸蛋,“行之他是男孩子,以后要读,得从小让他学着安静。”
当时乐家在京郊置办的庄子上正好送了些新鲜的桃杏过来,叶裁裳让人提了两篮子,过来给乐轻悠送,到门口时正好听到女儿的问话,再听乐轻悠的回答,就知道她是看出来了自己的担心。
不由有些不好意思,叶裁裳进来,对乐轻悠道:“轻轻,咱们庄子上的桃子杏子,比外面卖的要甜多了,给你放这儿一些,吃完了让人告诉我一声。”
乐轻悠笑道:“谢谢二嫂”,看那篮子的桃儿粉白、杏子金黄,对乐纱道:“我们做些果酱蛋糕怎么样?”
乐纱就爱吃姑姑做的东西,当下拍手说好。
叶裁裳却是很乐意女儿打小跟乐轻悠学一些精巧的点心,以后到婆家,这也是一个资本,便道:“我也去帮忙打下手。”
在厨房时,趁着女儿去看厨娘给那些桃杏磨浆,叶裁裳才对乐轻悠道:“轻轻,我隔开纱纱和行之并非是看不起行之,只是担心他们小时候玩得太好,大了会影响对彼此的感情。”
乐轻悠早就想明白二嫂的担心了,此时她说明白,便也是付之一笑。
六月初,方府一应主房、厢房重新布置好,方宴请了之前他们定亲时的官媒到乐府请期,这天乐巍,还有小舅舅也都到了,家里摆了三桌席面,并请邻里见证,定下了八月初八迎亲的日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