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凡转头，看着何福明。
“罢了，你既然非要我去，那就去吧。”张凡沉声道。
跟着何福明到了办公室，办公室内，马金良也在，还有几名暂时没课的老师，和教务处主任于强。
“你就是张凡？”于强扫了眼张凡，“有人举报你模拟考试的时候作弊，你写一篇一千五百字的检讨，明天升旗仪式的时候，当着全校同学的面，做个检讨。”
张凡皱了下眉头，看了于强几眼。
这个于强，在故意针对他。
“我没有作弊。”张凡道。
“没作弊？”于强扫了张凡一眼，“没作弊，你能考一百四十六分？只差四分就满分，你骗谁呢？我当教务处主任这么多年，就没见过考过这么高分数的学生。”
“那你现在见到了。”张凡淡淡的道。
张凡身子笔直，神色淡然，语气神态，一点也不像是学生，面对于强几人，脸上一点慌张的神色都没有。
“有种，行，你说你没作弊，那我考考你，行吧？”于强坐直了身子，盯着张凡，说道，“如果你答不出来，就证明你作弊，就要被开除。”
张凡笑了。
“你笑什么？”于强问道。
眼前的学生，让于强有点摸不透，以往喊学生到他面前，哪个学生不是噤若寒蝉，瑟瑟抖？哪怕上学校前几名的学生，没犯过任何错，面对于强，神色也会不自然。
可在张凡眼中，于强看不到一点惶恐不安的神色。
“校规有规定，说模拟考试作弊，就要被开除吗？”张凡问道。
于强愣了下。
校规？那是什么东西，他根本就不清楚！
他说违规，就违规，哪个学生还敢多言？
“好啊，你终于肯承认了，你真的作弊了。”马金良指着张凡，“你这个奸诈小人，骗了我，害我打扫了一个晚上的厕所，现在身上还有一股味道。”
“你那味道不是因为打扫厕所，而是因为你喝了尿。”张凡瞥了眼马金良，说道。
“我没喝。”马金良怒道。
“没喝你口里怎么有一股尿骚味？”张凡道，“而且我手机里有你喝尿的照片，还在了学校的论坛上，有证据，你别想否认。”
“你……你血口喷人！”马金良怒道，“张凡，你真够无耻的，我也是说，就凭你的水平，怎么可能会考出那么高的分数，原来是作弊。”
“我没作弊。”张凡摇头。
“刚才自己亲口承认了，现在又想否认？”何福明拍了下脑袋，露出一副恍然的表情，“我想起来了，你是转校生，校规中有一条规定，说是如果转校生表现不良好，有不良记录，学校可以开除处理。”
“于主任，我觉得对于张凡这种人，继续留着他在学校，是对其他学生的毒害，应该马上将他清除出去，开除掉他。”
“何老师，于主任，这么做会不会太武断了，也没有直接的证据说明张凡的考试成绩就是照抄的。”这个时候，班主任王敏站了起来，替张凡说道。
“王老师，他都亲口承认的事，还有什么好争论的？”于强说道，眼睛在王敏身上上下打量了几眼，“不过既然王老师你提出了意见，那我也尊重下你的意思。”
“只要张凡能够正确回答我提出的问题，就说明他没有作弊，我不开除他。”
王敏看向张凡，神色中带着担心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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