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瑾瑄离开餐厅,驾车漫无目的行驶着。
她喜欢了10年、也期待了10年的蓝倬哥哥。现在不属于她了,想到这些,豆大的泪水已经花了整张脸。
贺瑾瑄回到家,贺启东和夫人看着他们心爱的宝贝女儿,哭的像个泪人儿。
“瑾瑄,你怎么啦?”
贺瑾瑄不搭理,直接跑回房间将门反锁了。任凭他们怎么喊、怎么敲,她都选择听不见,一个人坐在角落里边哭边将一整瓶红酒往嘴里罐。
“你说,好好的,怎么突然跑回来,还搞成这样?”贺夫人带着哭腔心急火燎的问贺启东。
“我哪知道啊?瑾瑄,你快开门。有什么事告诉爸爸,爸爸给你做主。”他对这个女儿向来都是百依百顺。
贺瑾瑄想到这么多年的付出,换来的确是这样的结果,她不甘心。她不能放弃,开门就抱着贺启东边哭边说:
“爸,我好难受!蓝倬哥哥他不要我了,你一定要帮帮我。”
“怎么回事啊?女儿,你好好说。”贺夫人心疼地摸着她后背问。
“我从小就发誓长大一定要嫁给蓝倬哥哥。可是,最近我的室友盛夏先是突然成了他的助理,现在他们好像已经在一起了。嗯……我该怎么办?”说着说着又哭了。
“好了好了,不哭,放心吧!他蓝倬的婚事还不得由你钱阿姨说了算嘛。”
贺启东一方面是安慰宝贝女儿;另一方面,他也看中蓝倬和蓝家的实力,心里也早已盘算着。
“我不管,总之你一定要帮我。”
贺启东答应她,会邀请蓝夫人来家里商谈,这才安抚了贺瑾瑄。
暮色渐渐模糊,晚霞的天空也渐渐没了色彩。城市里的灯一盏一盏的亮了起来,道路也逐渐变得灯火通明。
蓝倬和盛夏难得吃了顿早晚饭。盛夏拉着蓝倬陪她逛夜市、打游戏……。
这些在蓝倬的生活中,从来没有做过的事,盛夏拉着他玩了个遍。
他才意识到自己之前的人生是多么的枯燥乏味。而盛夏精神上的富有是他所没有的。
回去的路上,原本两人都特别开心。路过学校门口时,盛夏想起了自己的宿舍,顺便想到了贺瑾瑄。逐渐褪去了脸上的笑容,蓝倬注意到她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怎么啦?有心事啊?”
“蓝倬,瑾瑄今天来找过我,她应该知道了我们的事。”她认真的看着蓝倬。
“知道也好,希望她能早点明白。”对于贺瑾瑄,他很无奈。
“没有想到,我和她会变成这样。”曾经四年的相处并以姐妹相称,失落感涌上心头。
看到她难受,他伸手摸她的头。安慰她:
“傻瓜,这不是你的问题,以后她会明白的。”
“嗯。”
如若贺瑾瑄真能明白自然是好事,却不知更糟糕的事在后面等着他们。
贺启东电话打给了蓝夫人,以两家人久未相聚为由,邀请蓝夫人去贺家做客,特别嘱咐让蓝倬参加。
周日正逢蓝倬回来看蓝夫人,蓝夫人便让蓝倬陪她一起去了贺家。
打从蓝牧枫走后,他们之间的相互走动少了许多,平常也只有几个年轻人保持着往来。
两层楼的别墅,西侧的花园里各种不知名字的花种,浪漫不失庄严。气派的大门,旁边拱门和石砌的衬托,尽显雍容华贵。
内室富贵堂皇,名贵的地毯,装饰的奢侈,整体感觉极度奢华。
“钱阿姨,好久不见,您最近好吗?”贺瑾瑄知道,现在只能走蓝夫人这条捷径,尽力的讨好她。
“瑾瑄,你不是在法国吗?怎么回来了?”
“阿姨,我想家了,请假回来的。”她不好意思的说着。
“还是有女儿贴心啊!女孩子还知道惦记家。我家蓝昱啊,在国外玩的是乐不思蜀。”蓝夫人感慨的看着贺氏夫妇。
“阿姨,您还有蓝倬哥哥陪着您啊。”
“是啊,多亏有蓝倬,指望蓝昱是指望不上了。”她们不约而同地看看蓝倬,他只笑笑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