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汉却不慌,不知道哪里拉来了一个孩子和女人,陪着一起哭。
“二叔,二叔!呜呜呜呜——”
呜咽声不断,小孩哭累了在慢慢抽泣,女人一边哭一边指责:“你们这群不长眼的,大马路上也敢杀人啊,丧尽天良啊,青天白日下干违法的勾当,还有没有天理了啊。”
“呜呜呜呜呜呜——”
那女人一边哭一边拍地板,看起来深情极了。
慕辞颜不动也不看他们,凤绝暗暗匿在人群里窥探。
“大家伙都来评评理啊,我们家一家四口,上有老下有小,二叔待我们恩重如山,家里贫苦,好不容易来回城里却遇见这种事!”
慕辞颜不悦的看了她一眼:“戏演完了吗?穿着棉麻的衣服,乘马车,还有玉镯子,,怎么看也不像是贫苦的人家。”
大家都是墙头草,风吹哪边往哪边倒。
去领盐的下人急匆匆的跑了过来,喘着粗气:“郡,郡主,这个是盐。”
那小老头抢过盐,反复细心的检验,确认无误后拿了把小刀将粉末刮下来。
和少量盐放在一起反应,起初没有反应,日头晒了好一会儿,才见到粉末慢慢变色。
慢慢显现的橘色让大家确认了是谁在说假话,讨伐声从一到二到十。
“这群人就是惯犯,快报官去,一看就祸害不少人了。”
“报官!”“报官!”
——
熙熙攘攘的人群逐渐散去,那小老头没顺着人群而走。
反而一脸严肃地看着慕辞颜:“女娃子愿意加入我们南天学院吗?”
“谢谢,不过很抱歉,我参加了九霄学院的招生。”慕辞颜笑着拒绝了他。
那小老头还是不甘心:“这是我的联系方式,考虑好了记得告诉我。”
边说递给慕辞颜一张纸。
凤绝待那小老头走了才出来,冲慕辞颜摇了摇头:“你不行。”
忍不住翻白眼怎么破………
在线等,挺急的。
“哦?”慕辞颜疑惑,刚刚不是解决了件事吗,怎么就不行呢。
不过凤绝不回答她,慕辞颜深感无趣,他的声音很好听,比那天沙哑的声音好听很多。
“以后你自然会明白的。”说完竟是两袖一扶,走了。
“傻子吧。”慕辞颜心里嘀咕道,东楚国师活像个三百五。
如果真的以为凤绝走了的话那你就输了,这不,自己干起了跟踪的伙计。
今天还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虽然出来了这么久,但天还早着呢,本来打算回家的慕辞颜也突然不想回去了。
走着走着就走到了新开的景楼,也称阁。
“没想到郡主也有闲情逸致来阁吟诗作对吗。”一位不太眼熟的官家小姐咯咯笑道,瞧着样子是正要进楼的。
人嘛,多多少少都是清高的,一肚子酸墨水的,尤其是男性。瞧瞧这位公子哥儿,玉白发冠,月白道袍,一双黑底的靴,腰间别的是折扇,手里拿的是苏州狼毫。
他不屑的瞅了眼慕辞颜和准备进来的女子:“无知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