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灯昏黄的照映着卧室,深灰色的窗帘遮的紧实,静谧无声,偶尔靠在窗台处的床边传来一些细微地动静。
谢谨川晚间陪郁雾在赛车俱乐部跑了几圈,手边的件积压了几份,回到公馆,径直去了房处理工作。
时针转向上方,谢谨川一身水汽的推开了主卧紧闭的门,郁雾靠在床头上,肩膀上披着一件霜白色的真丝睡袍,指间放着一本,床畔的阅读灯开着,时不时翻动一页。
谢谨川难得见她安静地看,颇有些稀奇,等走近时才发现封面上的名——《亲密关系》
他有些好笑,抽了她手中的撂在床头柜上,摁灭了阅读灯,郁雾被他揽着腰翻到身上抱着,霜白色的睡袍掉落在地毯上,谢谨川握着她的脖颈细细摩挲,轻声问道:“怎么想起来看了?”
郁雾身上仅穿了一件吊带睡裙,肩膀有些凉,她俯身窝进谢谨川温热的胸膛里,“学习一下怎么谈恋爱。”
他扯过被子把两个人围住,裙摆不知道何时被他撩开了,他空出手捏着她的下巴就要吻上去,郁雾用手掌挡住了他即将下落的吻,感觉腰际一片火热,她有些犹豫的开口道:“今晚亲的挺久的,我嘴都肿了。”
话落,她嘟了一下微肿的红唇,往前凑给谢谨川看,他眼神幽暗,手指沿着腰侧向上进犯,“郁雾,刚开始你就腻了?”
被点名道姓的郁雾本人实在无法理解谢谨川这突变的脑回路,她脸色有些不自然,不知是被作乱的手指闹得,还是她真的觉得奇怪,抿了抿唇,“谢谨川,别这么……这么怨妇?”
她凑过去亲了他一下他的嘴角,用手拦住了男人要脱她睡裙的动作,“我还是觉得你沉默寡言的霸总形象更好。”
谢谨川轻哂,唇角勾起笑意,但怎么看都像不怀好意,他沉沉的眸子锁着她,语气意味深长,“是吗?”
郁雾狂点了几下小脑袋,下一秒就被他压进了松软的被子中,他手指将睡裙抛出去,捏住她的下巴邪肆的吻了上去,舌尖与舌尖勾缠,郁雾整个人都被暖烘烘的占着,被子里的热流经久不散。
谢谨川撑着身子看向她,翻转她的手腕扣在上方,手指流连进犯,“那就顺着我的心意来,小天鹅,别求饶。”
郁雾脑袋轰隆一声,被迫到面前的危险激得连连撤退,谢谨川握着她的腰,慢条斯理地拖回去,颇有闲情逸致的将系带解开,推高她的膝盖,郁雾眼眶泛红,整个人求饶不能求死不成,被反复烘烤,直至水分殆尽。
郁雾呜咽着咬他的脖颈,眼泪抑制不住的流下来,谢谨川揽着她的腰翻坐起来,手指拭去她眼角源源不断的泪,他声音缱绻,但说出的话堪比衣冠禽兽,他说,“夫人,两边都擦不完了,再哭就要脱水了。”
谢谨川右侧肩膀被郁雾咬了一个十分明显的齿印,下口重的地方还能看到血丝,郁雾被他从浴室抱出来,一点力气都提不起来,他睡袍敞着,白皙的肌肤上覆满红痕,坐在床边将身体乳替她均匀的涂抹好,又拿着指甲刀将她过长的指甲全部修剪到合适的长度。
“谢谨川,做个人吧。”
他轻哂,手指勾了下她下巴,整个动作风流轻佻,俯身戏谑道:“你说的喜欢这种。”
郁雾此刻有一种被倒打一耙,无处解释的憋闷感,她说的和他做的是同一种吗?她说的是人设,他理解的是什么?
她微微一笑,手指摩挲着被她咬出来的齿印,“小心纵欲过度,小谨川以后都不行了。”
谢谨川从上到下扫了她一眼,手指沿着腿根进犯,声音漫不经心到散漫慵懒,“不如谢太太现在印证一下他行不行?”
郁雾尖叫一声,裹着被子往里面躲,小脑袋疯狂摇晃,“不不,谢总最行啦~”为了印证自己话的真实性,她伸出一根大拇指朝向谢谨川。
他轻哂,伸手揉了下她蓬松的发顶,“睡吧,不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