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三章 世纪婚礼 (第1/2页)
很快,就到了傅子璋跟顾玲珑举行婚礼的日子,之前订做的喜服都已经从F国运回来了,七套喜服,每一件都做的很合身,上面的装饰跟花纹把一对新人烘托的更加娇艳喜庆。
“这套咱们就不穿了吧,安哥不喜欢M国的衣服出现在婚礼现场。”顾玲珑跟傅子璋正在试穿喜服,当看到顾泰安走过来的时候微微调高了嗓音跟傅子璋“商量”道。
“好,我都听玲珑的。”对于顾玲珑的决定,傅子璋一向都没有异议。
“不穿?多好看的婚纱怎么就不穿了呢?”顾泰安眼中全是骄傲,自家闺女穿什么都好看,就是穿上一件普通的婚纱也是所有新娘子中最美艳的一个。
“之前不是您说的在婚礼当天不让穿这种婚纱吗?我们只是现在穿穿过过干瘾,到了明天肯定不会穿的,您放心就成了。”
“咳,我说过这话吗?”顾泰安心虚的摸了摸鼻子,回想了一下,好像这话他还真的说过。
“我那是说的在婚礼当天不准穿奇装异服,哪说过不准穿婚纱了?不是我说的,肯定不是我说的,我这么开明的人怎么会说那样的话?一定是傅家的那个糟老头子说的,你们不用听他的,该穿穿,这么漂亮的婚纱也就我闺女能撑得起来,换个人来穿,肯定穿不出这样的效果来。”
顾泰安把锅全都甩在了傅冼宗的身上,反正现在他人又不在场,被甩一下锅又不会掉块肉。
“傅伯伯的话我们也应该听的,毕竟他是男方的大家长......”
“甭听他的,听我的,是我们家娶媳妇,当然是我们家最大。”顾泰安一挥手,很是豪迈的说到。
“那我们就听您的咯。”顾玲珑跟傅子璋对视了一眼,在各自的眼中看到了笑意。
换下了婚纱,顾玲珑又把剩下的几套喜服都穿了一边,顾泰安看到最后眼中有了湿意。
虽然他一直嚷嚷着是顾玲珑要娶媳妇,可他心里明白的很,自己的女儿终究是要嫁到别人家的,要跟自己的丈夫组建起自己的小家庭,以后还会有自己的孩子。
“我先回了,你们慢慢试,走完过长后也早点儿回去,今天好好休息,明天婚礼上来的人可不会少,虽然不会跟你们劝酒,可有些酒水还是不能避免。”顾泰安偷偷擦掉了眼角边的湿痕,一转身离开了婚礼现场,加快了脚步走向电梯间。
顾玲珑跟傅子璋都是无感十分敏锐的人,怎能听不出顾泰安最后的几个字中已经含上了哽咽,看着走远的顾泰安,二人把手紧紧的握在了一起。
“一定要争取生个女儿。”傅子璋看着顾玲珑认真的说到。
“那你加油咯,实在不行的话咱们就找宁哥,让他筛选一下,保证生出来的是个闺女。”
顾玲珑只是那么一说,傅子璋却记在了心里,要是实在不能自然生产下一个女儿的话,他可真会去找丁宁帮忙。
转过天来,是婚礼的正式日子,一大早,整个帝都豪庭外就被保全人员牢固的保护了起来,甚至傅子璋还让明言动用了“暗皇”培养的安保人员,为的就是让今天的婚礼万无一失。
此次婚礼不仅邀请了顾家跟傅家本家的一些人,还有帝都上层很多有名有望的人,而且最高首领今天也会到场,那可不得把安保好好的做起来吗?
上午七点,傅子璋坐着婚车去了顾家,在顾家六位大哥、六位嫂子、七位侄子的狂轰滥炸下终于见到了顾玲珑,要不是之前已经定好了要在吉时踏进新房,他们今天谁都不想让傅子璋把顾玲珑给带走。
给顾泰安跟薛凝敬完了茶,吃了离家饭后,一对新人拜别女方的家人,登上了外面的婚车。
八点半,婚车驶向傅子璋早已经准备好的婚房,既定的路线全部都封闭了,虽然用的车子外表上看着都很普通,可是安全性跟舒适性一点儿都亚于最高首领做的车子。
九点半,车队准时到达新房,原本是有闹新娘这一环节的,可今天的新娘不是寻常人,是顾家最宝贝的小公主,谁敢来闹?就是象征性的来说句俏皮话的都没有,就怕自己哪句话说错了,让顾家那几位事后狠狠的报复他们。
十点半,车子从新房出发,走的是另一条路,华夏结婚有个不成的习俗,一对新人在新婚这天所经过的路程不能有重复的,那样的话不吉利。
十一点过十分,一对新人到达了帝都豪庭,今天这个帝都豪庭全部不营业,就是为了给顾玲珑跟傅子璋结婚用。
司仪请的是帝都有名的主持人,幸亏主持人的经验丰富,见过很多大场面,若是请的普通的司仪,面对今天到场的嘉宾,腿肚子都能吓的转了筋。
顾玲珑跟傅子璋也很配合司仪,说让做什么就做什么,全程眼中都是笑意,而且是真心实意的笑意。
底下的人看到后才发觉,顾家跟傅家联姻,并不是为了家族联合,而是台上的一对新人真的挚爱着彼此,丝毫没有商业联姻的意思。
想也是,顾玲珑可是顾家最受宠的小公主,傅子璋现在又是傅是集团的总裁,兼傅家的家主,谁能逼迫他,左右得了他的决定?
“傅老,顾老。恭喜啊。”
整个仪式结束后,顾泰安携带着薛凝,傅冼宗领着一对新人,头一个走向最高首领所在的那桌席位。
“感谢您能在百忙之中参见两个小辈的婚礼,玲珑,子璋,敬最高首领一杯。”傅冼宗算是今天在场辈分最高的一位长辈,由他开开口最为合适。
顾玲珑跟傅子璋双双举杯,跟最高首领喝了一杯,最高首领说了些喜庆的祝贺话,喝完这一杯后就离开了婚礼现场,他是一国的最高首领,能挤出时间来参见婚礼已经不易,还有很多要紧的事情要处理。
顾泰安跟傅冼宗也没挽留,最高首领走了也好,剩下的宾客也不会那么拘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