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言涯一听,顿时尴尬的笑了笑,貌似还真是。
“你就保证那人会与你做交易?”言弦看着她,忽的认真起来,她可以不回宋护,完全可以忙为借口,可如今那人传言,她竟也敢这般托大。
宋言涯闻言,单手托腮,含笑看着眼前人。
“言弦是不相信我?”
言弦摇摇头,也不知是不相信她,还是,不是不相信她。
“你呀,就是喜欢弄这凌磨两可之事。”宋言涯将手臂收回,双眼看着窗外,楼梯处传来脚步声,饭食也端了上来。
二人不说话,小儿将东西放下就下去了。
言弦自顾自的端起饭碗,嘴角勾了起来。
“小姐做事果决,自然要有人委婉些,不过,若依言弦来说,此事也无需这般着急,那日瞧了,梅妃心中可貌似未有争强好胜之心。”
宋言涯闻言,眉头轻轻一皱,这当真说道点子之上。
后宫争宠,与其他不同,最重要的,是自己要有争夺之心,越过之人,可……
那人貌似都没有。
……
宋府。
宋言涯双眼看着眼前紧闭的房门,收了收脸上情绪,粉蝶脸色因酒气有些微红,脚步向前,轻轻敲了一下那房门。
“进来。”里面的人声音微冷。
粉蝶早也习惯的将房门打开,规矩的站至一旁,等宋言涯进去,便将房门关上。
双眼看着其他方向,小心的查看着。
宋言涯看了上坐人一眼,一身黑衣,笔在纸面上游走,规矩的行一礼。
“爹爹找言崖,不知是所谓何事?”
宋尚听见声音,方才将头抬起来,看了宋言涯装扮,眉头不自觉的皱起。
“你可知,为你进宫,我废了多大的心思?瞧瞧你这穿着,那像女儿家该有的样子。”
宋言涯闻言,睫毛垂了垂,漏一丝委屈。“是言崖无能,负了爹爹的心思。”
宋尚闻言,眉头皱得更深了,又一想到,家中钱财多数是由她出,故语气还是放轻了些。
“别的可不管,可是,如今你不可与那捡来的人过多来往了,你可知,外人都说些什么?”
宋言涯闻言,睫毛垂了垂,眼抬起,看着眼前的人。
“还能怎说?不过就是宋尚的女儿不知廉耻,与一无权无势的男子走得这般亲近。”
宋尚闻言,双眼眯起,“怎的,为了一个男人,你竟然要与你的父亲对峙?”
宋言涯闻言只是一笑,转过身,缓缓走至房门口,纤手打开房门。
“父亲?就这二字,你是否担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