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开门出去后发现这屋外的侍卫有三四十人之多。
这是四爷前段日子要求的,他查封了仓并在周围安排了大量的侍卫看守,他早就想着如果犯人逃出去这里是必经之路,但没想到的是侍卫们都说没有什么可疑的人出入,平日里来只有侯将军会来为他的父亲守灵。
难道这个人真的会隐形?这么大的一个活人,说消失就能消失?刚刚还杀了人,转眼间就能消失不见。
四爷不禁有些灰心“我们回去看看他们有没有发现新情况吧。”
虽然心里知道密道中还藏着密道这件事的概率几乎不可能发生,但是四爷还是抱着一丝侥幸的心理,然而士兵们搜查了一大顿也没有发现新的密道。
而费言在家中被杀的消息一下在晋阳城传开,加上前段日子侯玉青也惨死家中,两位并州主将的死亡都和一个人脱不开干系,那就是四爷本人。
所以一时间什么说法都有,风言风语在城中流传开来,四爷知道人言可畏这个道理,但是眼下除了尽快破案,想要堵住老百姓的嘴就别无他法了。
费言的尸体冷冰冰的躺在了高架的石板上,四爷和晚妤就站在两边。
“当时发生了什么?”
“费言想要用迷香迷晕我和侯将军,然后杀害,不过还没等他动手,他就先被人杀死了。”
晚妤眉头一皱,“奇怪…那个人为什么要保护你呢?”
四爷也觉得奇怪,而且那个人跑开的背影也很是熟悉…
“我也不知道,这个人到底为什么要杀费言和侯将军,还有这偷虎符的到底是谁主使的。”
好几条线交织在了一起,使本来就模糊不清的案件变得更加扑朔迷离。
四爷把费言的衣服解开,用毛巾擦净了他后背的血渍。
“这一次伤口还是偏左,…杀死侯将军和杀死费言的应该是同一个人…”
晚妤看着四爷她的眼中充满了疑惑“当时殿下你假装昏倒的时候,侯国良呢,侯国良在干什么?”
四爷摇了摇头,虽然不是很愿意承认但是不得不说晚妤的直觉这一次并不准
“侯国良先晕倒的。他一直都在我身边一动未动。”
晚妤始终不肯相信自己的直觉是错的,那一日他的笑,过于诡异,出于女人的直觉,晚妤一直都觉得侯国良是真正的凶手。
“那他手上的伤呢,手上的伤殿下看没看。”
“看了,是普通的刀伤,并不是咬伤。杀人犯不是他。”
晚妤有些失望的叹了口气,她向屋里走了走却发现地上掉了一个小木哨,她弯下腰把木哨子捡了起来,拿给了四爷看
“殿下,这是我赠与侯国良的木哨子。”
四爷一看,他的眉头一下皱了起来“嗯?你在哪找到的,兴许是他掉在地上的。”
“第三间屋子里….”
….
费言的死讯传到了周渝贺的耳朵里,这可把他吓了一跳,其实费言暗杀四爷这件事就是他筹划的,两人商量好把四爷和侯国良以发现重大线索为由召到仓中,再悄声的把四爷杀死把杀人的名头甩给已经被迷晕了的侯国良,对外就说是安王妃杀死侯将军后,安王偏袒安王妃,侯国良愤恨不平替父报仇。
剧本都写好了可是谁知道费言这个倒霉蛋先死了。
周渝贺也不知道这费言到底是谁杀的,这外头还传的风言风语的说是都是安王有意为之,说是安王有意想要把身边那些以前的将军统统除掉换做自己的人,建立新的势力。
四爷被人口相传变成一个野心勃勃的阴谋家,这可把周渝贺吓坏了,这要让安王知道自己就是筹划杀他的人,他的脑袋岂不是分分钟都要搬家。
他这下子可不敢整什么幺蛾子了,一个飞鸽传,给他远在京城的姐姐,也是当今的皇后一封信。
“安王企图谋反,姐姐速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