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含棠进去的同时,窗户也关上了,谢似淮将她扶得很稳。 房间安静到仿佛能听见心跳声。 “砰、砰、砰。” 楚含棠进来后,手脚略显无措,不知往哪儿放,走几步路还可能会出现同手同脚。 回想起来,她白天为何会主动说晚上来找他这种话? 帮……谢似淮? 可白天已经过去了,他现在肯定不难受了,楚含棠觉得当时的自己是脑子被驴踢了,不过不来都来了,就既来之则安之吧。 相较于她肚子里那么多弯弯绕绕,谢似淮倒是看似平静多了。 他们的手还牵着,维持着谢似淮将楚含棠牵住的姿势,她垂眸看了眼,眼睫微动。 真的好奇怪。 心脏跳得前所未有地快。 楚含棠毫无征兆抓了谢似淮的手一把,“我,我口渴了,你房间里有茶水么?普通的水也可以的。” 少年凝视她几秒。 见楚含棠眼神含有几分闪烁,谢似淮唇角微勾。 他松开她,走到桌子前倒了杯水,递过去,握住茶杯的手指修长白皙,指尖泛着粉色,煞是好看。 楚含棠接下茶杯,一口喝完。 接下来,房间又变得一片安静。 然后呢,今晚又不是过来问谢似淮算术题,也不像是以前那样,没有理由,也没有任何想法,想来找他就来找他的那种。 楚含棠还想喝一杯茶水。 谢似淮也随她,还举起茶盏,缓缓地给她倒茶。 “谢似淮。” 楚含棠突然叫他。 他倒茶的手微顿,抬头看她。 楚含棠却没有看谢似淮,可能是有点儿紧张,盯着房间的一个角落,道:“你前几日不是说喜欢我?” 谢似淮“嗯”了声,将尚未斟满的茶杯斟满。 茶水一满,楚含棠又飞快喝掉了,放下茶杯,瓷底擦过木桌,发出一点儿磕碰声。 她有些难以启齿,却还是问了出口,“你为何会喜欢我?” 他们以前的相处分明没什么的。 就跟和柳之裴、池尧瑶、白渊这几人的相处方式差不多嘛。 她个人认为 相处方式就是差不多。 虽然楚含棠是在上学堂的时候才认识这几人,而她跟谢似淮则是自小就认识了,二人还一起长大,一年四季几乎都会见面。 楚含棠思绪顿了顿。 好像是有一些不同,比如她不曾抱过他们,不曾与他们同床而眠过,尽管同床而眠是小时候发生的事。 长大后,也有过几次。 但那也是纯粹的借床睡觉而已。 就像上一次,楚含棠深夜来找谢似淮问算术题,结果下大雨了,又怕叫人发现,留在他房间睡了晚。 他们可什么也没做。 至于其他几次, 都是楚含棠和廖英吵架、闹别扭,叛逆心性,闹离家出走,没地儿去,来他这儿罢了。 而楚含棠又不是那种会委屈自己的性格,是不会打地铺的。 也不会让房间的主人谢似淮打地铺,那就一起睡了。 因为当初的楚含棠认为她对谢似淮的心思很纯洁,绝对绝对没掺合一丝丝男女之间的情愫。 他们又都没婚约在身,也不用在乎那么多礼节。 礼节是什么东西?她没有。 又因为他们的父母是江湖退隐下来的,更是不讲究这些了。 最重要的是习惯了。 俗话说,习惯成自然。 习惯了便就不会觉得有任何的不妥之处了,楚含棠便是如此。 只是事到如今,是该仔细、认真地想想这种关系了。 今夜外面似乎又下起了雨,淅沥哗啦地响,楚含棠走到窗前,支开半扇窗,果然是下雨了。 她转过身看向谢似淮,重复了一遍刚才的问题。 “你为何会喜欢我?” 谢似淮直视着楚含棠双眼,薄唇张合,“楚含棠。” 楚含棠与他对视一会儿,见人说了这一句话后迟迟不再说话,满脸疑惑,“嗯?” 少年又说道:“原因是你,因为是楚含棠,所以我喜欢。” 闻言,楚含棠感觉自己的心脏快要跳出来了。 腰间的香囊散发着好闻的味道。 一缕又一缕的香气往鼻子钻。 她耳边仿佛能重放谢似淮刚

说过的那一句话,等回过神来,自己已经离开窗户那里,走到他面前了。 谢似淮低眸。 良久,她踮脚吻住他微凉的薄唇,“你要试……试一下么?” 这一句话听似很莫名其妙。 试一下什么呢? 楚含棠并没有明说。 谢似淮喜欢她亲自己,缓缓地闭上眼睛,轻声道:“要。” 少年声音很轻很轻,像一根草,轻轻地扫过她。 楚含棠只知道亲着谢似淮,而他实在是太喜欢她主动亲吻自己了,只是安静俯低身子,方便她亲他。 其实楚含棠也并不是不清楚接下来要怎么做。 不过清楚是一回事,做起来又是一回事了,她还有一些犹豫。 可楚含棠犹豫着犹豫着,手不知何时搭上了少年纤细的腰身,覆到他的腰封了。 只要她的手指按了一下腰封的腰扣,那腰封就会跌落。 腰扣是冷的,被她摸暖了。 谢似淮感受着楚含棠的吻,没有动作,他这是将这一次的主动权完完全全交给她。 楚含棠最终还是按下了腰扣,微沉的腰封稳稳落在她掌心上。 由于吻是楚含棠主动的,只有细水长流,却叫人难以自拔。 随着腰封松开,衣衫滑落到腰间,半遮半掩。 吻还在继续,她余光瞧见谢似淮情 不自禁耸起的双肩,忍不住伸手过去,碰了碰他皮肤光滑细腻的肩。 谢似淮轻颤了一下。 楚含棠仅仅只是碰了他肩头一下,少年便似被狠狠地欺负了。 弄得她险些不敢碰他了。 再看谢似淮的脸。 他薄唇潋滟,满是水色,鼻梁与她的鼻尖抵着,漂亮双眸阖着,眼尾红润,似难以遏制地湿润了些,将细长漆黑的睫毛浸染着。 谢似淮的脊背线条很是流畅,还有腰身弧度也特好看。 以前楚含棠就看得出来了,如今她搂住他的腰,慢慢亲着他。 谢似淮一声一声地低喃。 在叫着她的名字。 从小到大,楚含棠听过无数次谢似淮叫自己的名字。 可这一次,却饱含着欲。 接吻接到后面,谢似淮缓缓地睁开眼,楚含棠在他身前,小小的发髻上绑着五颜六色的发带,还有小巧精致的银饰、金饰。 她也是刚及笄的小姑娘,喜欢带一些花里胡哨的银饰、金饰。 金银雕成珠花,落在发鬓上。 谢似淮抬起手,将一只小小的金珠花取下来,上面还有淡淡的发香,指尖滑过楚含棠柔软细长的发丝。 而楚含棠徐徐地坐下来。 他滑进了金沟。 金沟渐渐有了丝缕的红色。 红色点缀着窄小又脆弱的金沟。 楚含棠坐着不动,低头看过谢似淮白皙手指拿着的金珠花,又看染了红色的金沟。 无论是金珠花,还是染了红的金沟都是属于她的东西。 但无论是女儿家的首饰金珠花还是金沟,他都要了。 谢似淮也坐了起来,二人面对面地坐着,呼吸落在对方的脸颊上,楚含棠捧着他的脸,亲吻他的唇角。 亲吻能缓解楚含棠的疼痛,也能冲散谢似淮担心的求不得。 谢似淮握住金珠花的手紧了又松,松了又紧。 忘了是什么时候松了手。 原本该戴在发髻的金珠花砸到地毯,一些声音也没。 这一只小小的首饰,仿佛被主人遗忘了般,可怜躺在角落中。 而金沟随着楚含棠直起身子与坐下,变得忽大忽小。 金沟染到的红色在时间的流逝中变淡,似被水冲散了,露出原本该有的诱人颜色。 楚含棠看向没关牢的窗。 窗外的雨很大。 太大了。 雨珠连成一面面帘子,砸落屋檐,她却仿佛能看到烟花,接二连三的烟花,绽放。 谢似淮轻声叫楚含棠。 弱弱的,犹如一块易碎的玻璃,可这一块好似即将要碎掉的玻璃,却能将金沟撑得那么大。 示弱的同时,又想让金沟彻彻底底地吃下这一块玻璃似的。 玻璃易碎,但却硬。 正因如此才能够杀人于无形,楚含棠偶尔感觉谢似淮 想用这一块硬玻璃, 杀了她。 可他

又舍不得。 反而让她掌控着这一块硬玻璃。 用硬玻璃插人时的深浅, 也是由楚含棠掌控,所以谢似淮杀不了她,反而差点儿被她以这种方式杀了,能做的只有臣服、乞怜。 于是他不厌其烦地叫唤着楚含棠的名字,叫她怜惜他。 他眸染渴望怜惜的水色,眼尾细红,睫毛眨了又眨,看着她。 楚含棠看着长发散落腰际,皮肤白里透红,面容生得绮丽的谢似淮,终究是忍不住怜惜他。 即使明白少年这番示弱、乞怜的姿态是为了他的称心如意。 幼时,楚含棠经常偷亲长相唇红齿白的谢似淮,可那是小孩子对美好事物的喜爱。 谁能想到长大后,他们二人依然会接吻等等呢。 难以想象,却还是发生了。 楚含棠心情复杂地轻叹气,谢似淮正好难耐地吻过来。 她便回应他了。 窗外的雨水溅了进来。 很快金沟里也多了一股温凉,淅淅沥沥的,跟雨水一样洒下。 楚含棠睁开眼。 她抬眼看向地上,发髻上的金饰银饰也一件不剩,还有绑发的发带,现在被谢似淮尽数取了下来,零零散散地扔在了地上。 有些心疼那些首饰。 都是银子啊。 谢似淮缓了缓,用脸蹭了一下楚含棠有不少汗的脸颊。 似乎是不满意她忽然分神。 楚含棠调皮地吐了吐舌头,小声道:“你不是……” 完了么? 她没说下去。 楚含棠低头亲了一口身下的少年,不禁嘟囔道:“你怎么能把我的首饰都扔到地上呢,可贵了。” 谢似淮顺着她的目光看那些首饰,“我给你买新的。” 楚含棠好像还是不满意的样子,哼道,“你给我买新的,关我这些首饰什么事?” 他指尖缠绕着她垂下来的发丝,一圈又一圈,薄唇依然殷红,还破了道小口子,楚含棠疼时咬的。 谢似淮掀起眼帘,“只戴我买给你的首饰不行么?” 楚含棠掐了他的脸一把,皮肤细腻、柔软得令人爱不释手。 她道:“怎么可能。” “为何不可能。” 楚含棠想了几秒,“我家里还有不少首饰呢,都还没戴过。” 又补了一句,“我都很喜欢。” 谢似淮自然不可能强行让她只戴他给她买的首饰,却诡计多端地露出了黯然神色。 楚含棠见了,又凑过去亲亲他,退一步,“等我把那些首饰都戴一遍,以后就只戴你买给我的。” 谢似淮又愉悦了,眼微弯。 其实楚含棠也不是没能看穿他的小伎俩,她又不蠢。 但是呢。 又很受用是怎么回事? 简直要疯了。 楚含棠思来想去,觉得自己是受到了谢似淮这张脸的蛊惑,于是用手捂住他的脸。 她的手很小,按理说是遮不住一个人的脸的。 可谢似淮的脸小而精致,被楚含棠这么一遮,还真的遮住了一大半,只露出破过皮、出过血的薄唇。 但她没有感到愧疚。 出血而已。 刚刚她出血更多呢。 楚含棠恶趣味地想,这也勉强当作是谢似淮为她流的血算了。 她闻着他身上的香气,用手指碰了碰他的脸,“谢似淮。” 谢似淮眼尾一点红,似朱砂。 楚含棠一边跟谢似淮说话,一边又十分好奇地偷偷看了一眼此时此刻软绵绵地塞在金沟里的东西。 她问他,“你累了么?” 谢似淮埋首入楚含棠脖颈,摸了一下金沟,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而是说:“你累了。” 楚含棠确实是累了,但她应该没明显地表现出来吧。 他怎么看出来的? 观察力太可怕了,也好,明天还要上学堂,她正好想搂着他好好睡上一觉,怕明天起不来。 她道:“那我们睡觉?” 谢似淮“嗯”了一声,让楚含棠搂住自己睡觉。 楚含棠像小色魔一样摸了一把他的腰,再将他整个人搂住。 一夜无眠,睡眠质量很好。 不好的一点是楚含棠需要在天还没亮就起床。 因为必须要在廖英和楚明知他们早上来她房间,给她

送早饭之前回到自己的房间。 昨晚过于疯狂,今日的楚含棠过于狼狈地爬起床榻。 谢似淮比她早醒,给她穿裙子。 楚含棠打着哈欠,任由他给自己穿裙子,反正他们都坦诚相对过了,哪儿没看过? 她像只小动物,软靠在他身上。 “昨天你把小布包落在学堂,忘记拿回来了,我拿回来了。” 谢似淮系着楚含棠的腰带。 她迟钝半拍。 “你帮我拿回来了?” “嗯。”谢似淮将小布包放在楚含棠身边,怕她待会儿又忘记拿走,回去后廖英会送早饭给她,一定会问装小布包去哪儿了。 到时肯定得解释一通。 谢似淮给楚含棠穿完裙子后,将香囊系回她的腰间。 “可以了。” 楚含棠看镜子的自己。 是可以了。 她站起来,伸个懒腰,又迷迷糊糊地亲了他一口,“那我先回去了,待会儿来找你一起上学堂。” “好。” 楚含棠走了,回到房间梳完头发,廖英才来喊她起床吃早饭。 “来了!”她走过去开门。 廖英端着饭菜站在门口。 楚含棠赶紧接过,廖英的鼻子却动了动,“糖糖。” “啊?” 廖英奇 怪,“好香。” “” ?一帆船的作品《女扮男装后我掰弯了男二》最新章节由??全网首发更新,域名? 廖英一时想不起来在何处闻过这种香气,“糖糖,你今日是不是用了香粉,怎么身上闻着香香的?” 楚含棠明白了。 那是谢似淮的味道,熏了一晚上,能不入味么? 可楚含棠怎么可能实话实说呢,当然是撒谎啦,“没错,之前我买了一盒香粉,今日心血来潮便给用上了,是不是很好闻呢?” 廖英点头。 她道:“特别好闻,有空给我买一盒,到时候再给你银子。” 楚含棠:“……” 糟了。 这可买不了。 楚含棠迅速转移话题,“对了,昨天邢姨让我拿回来的鲜花糕,娘你吃完了么?” 廖英的表情一言难尽,大概是觉得自家女儿变笨了。 “你是不是睡糊涂了,昨天我和你爹是当着你的面,把你从谢家拿回来的那一碟鲜花糕吃完的。” 楚含棠决定不说话了,说多错多,闷声吃早饭。 吃完早饭,她就溜了。 到楚府门外的大树底下一看,谢似淮就在那儿。 楚含棠小跑过去,见谢府和楚府门口都没人,牵住他的手,他们之间还得处处再跟别人说。 然后去学堂。 走到一半,楚含棠站住了,突然想让他背自己。 谢似淮好像会读心,直接站到她面前,蹲下,“我背你去。” 楚含棠犹豫。 她毫不客气地将自己的小布包套进少年的脖颈里,垂在他身前,随后趴到了他背上,“万一叫其他同窗看见了怎么办?” 谢似淮将楚含棠背起。 他双手托着她匀称细瘦的腿。 昨晚她这处缠得他可紧了,“你如果不想他们知道,我便不会让其他人知道的。” 楚含棠相信谢似淮。 她放心地趴在他背上,玩着他垂下来的高马尾。 谢似淮一步一步地往学堂方向走,走的是他们以前少走的小道,一般来学堂上课的学子会走大道。 这样能减少被人看见的可能性。 等快到学堂,谢似淮将楚含棠放下了,二人并肩走着。 走了几步,她看见了池尧瑶,好像忘记累了,又好像休息够了,快步冲过去,“池姐姐!” 池尧瑶听到楚含棠的声音,转过身,“含棠。” 白渊原本是站在池尧瑶身边的,她一冲过来,他们便分开了。 他看向缓缓地走着的谢似淮。 少年脖颈上的小布包…… 怎么这么眼熟? 白渊转而看楚含棠,她腰间没小布包,谢似淮身上的小布包是她的?但以他们从小一起长大的关系,帮忙拿东西也正常。 他没再纠结、深思。 楚含棠后知后觉地想起自己的小布包还在谢似淮身

上,忙去拿回来了,也没人怀疑什 么。 他们几人一同进了讲堂,她偷偷地勾了勾他的尾指。 今日也是上骑射课。 但是楚含棠以身体不适为由,不上这一节课。 其实她就是懒了。 觉得今天太晒,反正谢似淮答应会教她,等下课后,也就是太阳下山,不晒了,回家再慢慢学也不迟。 谢似淮也没去上骑射课,说是留下照顾楚含棠。 夫子知道他们是青梅竹马,关系要好,也愿意看到学子与学子之间相亲相爱,彼此照顾,同意了。 在同窗们于围场练习骑射时,楚含棠与谢似淮在讲堂里接吻。 可不就是“相亲相爱” “?(格格?党学)_?” 谢似淮却没有丝毫惊讶之意,仿佛早就猜到会有这么一天,反应平淡道:“爹。” 谢如温对着他们一笑,楚含棠拎着小布包回楚家了。 谢似淮同谢如温进谢府。 谢府大厅现在没什么人,只有邢女和他们二人。 谢如温没有拐弯抹角,说出自己想了一晚的话,之所以不是一大早就去找他说,是因为他还要去学堂。 想等他从学堂回来了再说。 谢似淮平静到不正常,甚至隐隐藏着一丝病态,微笑道:“我是不会拿回那一只香囊,我和楚含棠是一体的,不能分开。” 邢女道:“可这样并不是真实的,无非是自欺欺人。” 他沉默。 邢女忽问:“似淮,今日糖糖是如何对你的?” 谢似淮不解她为何问这个。 他眼神茫然。 楚含棠自然是想要亲近他的,因为她还戴着那个香囊。 邢女观察着谢似淮细微的表情。 “昨日,我把糖糖戴着的那个香囊的香料换掉了,用一种味道一模一样的香料顶替了,不会再有令她想要亲近你的念头。” 楚含棠还没有戴香囊戴够一个月,只要不戴香囊半个时辰,便不会再被巫术所惑。 所以,她昨晚与他结合,今日在讲堂与他接吻都是…… 都是发自内心的么?谢似淮缓缓地站起来,想去找楚含棠了。 还没等他走出去,就看见楚含棠跑过来,想跑进大厅,怀里还抱着几个很新鲜的大果子。 “谢似淮,我家的果子能吃了!刚摘了几个,就拿来给……” 话音未落,谢似淮抱住了她。 他是不是疯了? 楚含棠的脸迅速地涨红,看着站在不远处的邢女与谢如温,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 谢似淮低声道:“谢谢你。” 楚含棠不明所以,“啊?” 几个果子而已,不用说谢谢吧。 楚含棠不太敢看谢如温和邢女了,“不用谢的……” 他笑了,扯下了她腰间的香囊,“谢谢你喜欢我,楚含棠。” (青梅竹马番外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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