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的人忽然一僵,程烈立马在她唇上轻点,“别出声。”
“程烈!那女的逃走了!快帮忙找!”
程烈并没有起身,而是回了一句,“我歇下了,你们自找吧!”
门外的人骂了一句,“行!你不帮忙找是吧?到时候你就别想开荤!”
脚步声渐远,程烈搂紧怀里的人,“吓着了?”
梁慕允没有出声,只是抱紧了他的腰身。
程烈俯下身子,在她唇上浅尝,继续云雨之事
直到丑时鸡鸣之后,屋内的旖旎才渐渐散去。
“委屈你了”
程烈在她脸上亲吻,怀里的人早已疲累得睡过去。
若只是帮她解毒,只需过子时即可,但程烈初尝人事,一时竟控制不住自己,要了她几次,期间她还难受得哭出了声。
他身形高大,她身子娇小,又初经云雨,怎会受得住?
程烈披上外衣,下了床榻,出了草屋,进了伙房。
掀开锅盖,见那大锅里还有温水,将其倒进铜盆里,得了半盆之后,便端着铜盆回了草屋。
他把铜盆放于床边,从柜槅里寻出一小瓷瓶,将塞着红布取下。
他又寻出一件干净的衣裳,割下半边袖子置于铜盆中。
程烈扯下她的裘裤时,梁慕允也醒了,还以为他又要行那云雨之事,害怕得摇头。
“别…”
她的嗓子哑得厉害,“我难受…”
“你莫惊。”
程烈将那半块布拧得半干,“我只是要帮你上药。”
上药之前,需先清洗干净。
梁慕允夹紧双腿,立刻明白他说要在何处上药。
她满脸羞意,可身子已叫他拿了去,再不愿又有何用?
“会有些疼,你忍着些。”
梁慕允扯紧布衾,头偏向一边,咬紧了下唇。
程烈单膝跪在地上,手臂往前一伸,一股刺痛感便传至梁慕允全身。
下唇已被她咬出齿痕,疼得她额上渗出了汗珠。
“上了药就不会那么疼了。”
程烈从瓷瓶里取了一点绿色的药膏,轻轻地帮她抹上。
绿药膏带来的阵阵凉意,让梁慕允身子一颤,又夹紧了双腿。
程烈的手有些尴尬,只好道,“你莫怕,一会儿就好。”
梁慕允羞怯地张开了腿,扯高了布衾,挡着了脸面。
好在他很快就上好了药,端着铜盆出去时,她才把布衾扯开,大口大口地呼吸。
门一响,梁慕允心一惊,随后床榻一沉,他已在她身后躺下。
许是嫌着外衣闷热,他只着一件裘裤,上半身紧贴着她的薄背,手臂环上她的柳腰,指腹轻轻划过冰肌。
“今后,你便跟着我。”
…
翌日清早,梁慕允便被外头的嘈杂声吵醒了。
她翻了个身,往边上看了一眼,顿时松了一口气。
他并不在。
摸了摸,旁边的褥子并不温热,他似乎很早就起了身。
梁慕允动了动身子,浑身酸疼,这身架子似要散开,想起他昨夜的猛烈,脸上不禁一热。
身下那股撕裂般的疼痛感已觉察不到,梁慕允只觉万般庆幸。
“这叫我如何穿?”
那件水绿色的衫衣褴褛不堪,天青色的罗裙又皱又脏,还裂了一道长长的口子。
没有一件是能让蔽体。
她只能拉起布衾,遮了身子。
“这是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