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一章奶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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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云雁那个纠结呀,不过看着所有人喝完酒之后自己还一个劲儿在这里端着酒杯,没有任何表示,虽然这些人刚才对于张公瑾领着自己进来没有说什么,可是现在这明显就是不把他们放在眼里样子让他们不满了。
那一个敬酒的人随即对着徐云雁问到“这位将军好生面生啊,不知将军是?”
就在他问出这句话之后,张公瑾也发现了徐云雁的异样,随即好奇的问向徐云雁“徐典军这是怎么了?难道洛阳的酒水不和徐典军的口味吗?”
在张公瑾问完话之后,徐云雁集急忙对着张公瑾抱拳一礼尴尬的说道“张大将军,是小的酒精过敏,喝一点酒立马就倒,实在是不敢饮酒,怕耽误了正事儿啊。”
这一下子可是说的现场一进,不过这些人很快就反应过来。
“不会这么巧合吧?居然一喝酒就醉,虽然听说过有人是这个样子的,可是你这为将者哪一个不是豪爽之人?大口吃肉大碗喝酒,你突然蹦出一个喝一点儿酒就醉?这是看不起我等吗?”
给张公瑾敬酒的那一个官员,这样一说徐云雁更是尴尬的无地自容。
“这位大人,小子真的是不会饮酒啊,小子……”
只是徐云雁还没有说完,这一个官员一挥袖袍在那儿说了起来。
“看不起就看不起,不用说这些有的没的,我等原先是前朝旧臣,更是在这个洛阳随着王世充对抗天军,你等这亲王府的看不起我们是正常,我们不敢说什么。”
这个官员气呼呼的说了这么一声就坐了下来,而徐云雁那个尴尬呀,急忙在这里道歉。
“这位大人错了,错了。”
徐云雁这么一说,这些人更是气的在这里吹胡子瞪眼,而徐云雁知道自己刚才那一句话是说错了,他们也理解错了自己的意思,随机尴尬的在那里说着。
“这位大人,我不是说你们错了,而是说刚才你说我是亲王府典军就看不起你们,这错了,我出身也不好,我还是刘黑闼麾下的都督呢,这不是造化弄人吗?现在有何面目说诸位大人对错?”
徐云雁这样一说,倒是让这些人稍微对徐云雁好了一点,不过一听到徐云雁是都督,这些人确实在这里好奇起来。
刘黑闼大肆封赏,难道是这个姓徐的和刘黑闼沾亲带故?不然为何被刘黑闼封了一个都督的军衔儿?
不过就在徐云雁表明了你的身份之后,张公瑾这个老好人出来打圆场了。
“好了,诸位同僚都是为了陛下效力的何分你我他?现在已经没有任何王世充,刘黑闼等叛乱余孽,咱们只听陛下的,其他的一概不追究,陛下不都是一直这么做的吗?”
张公瑾发话了,作为现在洛阳最大的官没有任何人在在这里反驳什么,这宴会氛围总算是稍微好了一点。
宴会继续,徐云雁不胜酒力,张公瑾这老好人心思也是挺细的,不愧是做大将军的,让人送上了一些羊奶,这可是让徐云雁意外的紧呢。
没有想到还有这样的待遇,直接在张公瑾派人送来羊奶之后,徐云雁用羊奶带酒在这里和诸位洛阳官员们赔不是。
“诸位大人,刚才是小的的不是,在这里以奶代酒敬诸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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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轮酒下来有些官开始在这里摇头晃脑,吟诗作赋起来。
他们这些人也就是有点儿墨水,只能在这宴会当中来上几首佳作,以此表明一下自己的存在感。
他们说完之后,有人又看向了徐云雁,还是刚才的敬酒的那一个家伙。
可能要看徐云雁出丑。
“喝酒你不喝,掉了我的面子,现在我就看看你这武夫在这舞弄墨上如何,我一定要让你出丑,让你知道和我们官作对,尤其是我们这些有化,有教养,有学识的官作对是会被丢脸丢成什么样子的。”
几首普普通通的,可以说是少年不识愁滋味为赋新词强说愁一般的诗词歌赋之后,那一个让徐云雁掉了面子的官又一次站了起来,拿着手中的酒杯对着徐云雁摇摇一礼。
“徐典军,不知这几位同僚所作诗篇如何?”
“甚好甚好。”
随随口就扯了两个甚好,而这官也在这里说了起来“那不知道好在何处?”
“这……”
就在这官问出这句话,徐云雁暂时没有办法回答,张公瑾却在旁边补了一句。
“郑大人,这是何意?我辈武将本来就不擅长舞弄墨,这不是在欺负徐典军吧?”
而这被张公瑾称呼为郑大人的人确实在这里不以为意的笑了一声。
“张大将军这不是看着徐典军如此年轻有为,我以我以为他能能武?没有想到这学上还是差了一点,以后要好好学习呀,可不能只知道打打杀杀。”
这郑大人刚说完,徐云雁就在这里抱拳说到“郑大人说的是,下官这里记着,以后一定多多学习,不辱没了这亲王府典军的官职。”
张公瑾看着徐云雁并没有恼怒,也没有说什么难听的,反而是在这里彬彬有礼,更是对徐云雁满意了,而这郑大人看着徐云雁如此道歉,觉着徐云雁软弱可欺,不由得在这里说到。
“徐典军,咱们既然话已经说到这诗词歌赋上了,不知道徐典军能否用这洛阳宴会为题来上一首诗词歌赋呀?”
这一下子可是让张公瑾蹭的一下子站了起来。
“郑大了这不妥吧?刚才都说徐典军这学欠佳,你让他做诗词歌赋这不是等着看他的笑话吗?”
张公瑾刚说完这郑大人确像是不害怕张公瑾一般,在这里说了起来。
“张大将军这是下官唐突,要是徐典军做不出来,全当没有这回事儿,我们不应该和他这奶娃子说这个。
下官刚才喝多了,一时言语有失,在这里赔罪,徐典军见谅。”
郑大人说完之后又对着徐云雁一拱手。
不过这个郑大人已经如此绰绰逼人了,徐云雁怎么会放过他?想要让他见识一下自己的抄公的彩,可不能让他们说出去自己这个不通墨,以后还要再朝堂当中混呢。
这本来自己的给人印象是能能武,现在来上一个武夫的定义不通墨,以后还如何在一些重大事情上发表建议?别人只会以为自己是一个武夫的形象去考虑问题,而不会以为自己武双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