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的事让我已经见怪不怪了,而且你不觉得李大海这两天也是也一样是怪怪的吗?弄得我都好像不认识他了一样。”尤君低声说。
“我听着呢,我耳朵可不聋。”李大海突然出现在两人背后笑着说。
“啊,那个……我们正在谈论你们家这是来外国亲戚了吗?怎么又多了一个?”尤君满脸堆笑着说。
“刚刚说的什么我一清二楚,二十多年了,我还不了解你?”李大海笑着又向献,“那个托你们钢厂朋友打的那个箭头怎么样了?”
“模具按你说的做好了给他们送去了,不过做箭头的话估计得这两三天。现在有六七个在我这,他们说让你看看怎么样。”献说着走到车里拿箭头去了。
“这是什么?呼……”索尔皱着眉头,捂着鼻子叫道。
“嗯,鸽子,这是鸽子毛是吗?”巴顿凑到李大海身边从他手里拈起一撮问道。
“呃……鸟的毛。”小良爸也不知道该怎么表达,只得指着天上飞着的鸟笑着说。
“恩恩,对的。”巴顿笑着点点头。
“鸽子?来到地球才知道神域的物种实在是太单一了,不过以后你不应该叫鹰眼,你这个鼻子也可以啊,光闻这恶心的气味就知道是什么,简直跟邪眼魔的口水一样难闻。”索尔因为这气味面部都扭曲了。
“还好啦,当年跟着我师父捷射学习射箭的时候也经常会去树林中去打猎,鸽子啊,锦鸡啊这些鸟之类的是最锻炼技术而且又没有危险性的目标了。”巴顿不好意思地笑着说道。
“你费了这么大劲就是为了他?这到底是为什么呀?”尤君看着两个老外在那里有说有笑小声对一旁的李大海纳闷道。
“直觉告诉我他们还有之前见到的商奇等等这些突然出现的奇怪的外国人都是和小良这段时间来的异常情况有关。而且小良也似乎有一肚子话憋在心里不愿意说出来,在我见识到这个叫索尔的人能做出这么多不可思议的事情,我觉得事情可能没有那么简单,而眼下想要保护小良的话必须得靠他们。”李大海脸上的神色忽然变得凝重起来。
“你有点开玩笑了吧,小良能出什么事?你想多了。”尤君笑着说道。
“怎么了?我把箭头拿来了,你看看合不合用。”献提着一个塑料袋走过来说。
“反正我总觉得自己一直是被蒙在一个大鼓里。”小良爸接过献手里的塑料袋然后随手把手里的鸽毛放在了他手中。
“喂……”献看着这一手的毛,肚子里又是一阵翻江倒海。
“我感觉你是当局者迷,我觉得我这旁观者倒是看得挺清楚呢。”尤君忙着辩解没听到旁边献的求救。
“你啊,看的出咱们外面是个鼓吗?”
“为什么是个鼓?怎么就聊成个鼓了,你最近真的很奇怪欸。”两人你一句我一句把献落在了最后面,他是又感到恶心又不知道该往哪放才好。
就在这尴尬的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巴顿从后面走过来说了句:“给我吧。”
献就愣愣地把东西放到了他的手里。
“这东西确实太难闻了,真的。”索尔从背后拍了拍他的肩说道。
突然处到英语环境中让献半晌才回过神来,闻了一下手上刺鼻的气味感觉又要吐了就赶紧跑回车上用矿泉水吸收去了。
不知过了多久,小良一个激灵醒了过来,透过窗户看到窗外已是月明星稀。
夜静的只能听见远处几声蟋蟀的叫声,这是一个陈旧而又杂乱的房间,他被绑在了一张椅子上,借着窗外的月光他看到满地的碎玻璃,还有脚手架油漆桶之类的杂物。
“救……救命……”他知道有窗户的话叫喊声肯定会引来路人,但不管他怎么努力声音还是停留在喉咙里,连自己都听不清。
于是他只能扭动着身子让椅子向窗边靠的近一点,再近一点。
此时他顾不得凳子腿与地面摩擦而产生的声音会不会引来什么,他的目光一直盯着那扇窗子,那扇在他眼里的希望之窗。
“我特意帮你把窗户打开了,怎么,还闷的慌吗?”在他对面的房门被轻轻推开了,熟悉的女声从黑洞洞的门里透过依稀可见的人影传了过来。
这声音太熟悉了。
小良飞快的在大脑中检索着信息。
“怎么听不出我的声音是吗?还是……不相信真的是我?”那清甜的女声又一次从黑暗中响起。
现在小良已经完全笃定她到底是谁了,也许她猜得没错,其实小良一直都猜得到只是不愿意相信罢了。
“小莹姐……”小良用尽全力一字一顿地说出了这三个字。
回应他的是一串银铃般的笑声。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