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罗延跪于地上,施以大礼,拜道:“贫僧参见陛下!”
萧元良听完吓得后退了几步,手里的宝剑也脱手掉于地上。连忙喝道:“大胆沙门,竟是如此大胆狂妄!”
那罗延抬起头来,还是那种冷冷的笑容说道:“殿下就没想过么?”
萧元良沉吟了下,拿起了宝剑并将宝剑放进剑鞘里。“你有何计策?”
那罗延起身说道:“贫僧自有办法让陛下成为至尊。只是殿下,贫僧有一请求。”
“说吧。”
“殿下若是成为至尊,愿许贫僧为相。”那罗延说道。
“若你能有所作为,孤可以同意你的请求。”
“谢殿下。殿下,夜深了,贫僧就不打扰殿下休息了。”
萧元良点头道:“去吧。”
那罗延随后转身,缓缓而去。看着那孤峭阴冷的背景。萧元良喃喃说道:“到底是人是鬼?”
次日早上,此时太阳高升,阳光射进屋子里。因为昨晚晚睡的缘故,萧元良揉着眼从床上起身。只闻的门外一片刷刷声。
萧元良随便穿了件锦袍。走出门外,一个孤峭阴冷的身影正在扫着落叶。光秃秃的头顶,突出额头,一切是那么的熟悉,似乎昨晚的事情又重现一般。
“那罗延?”
那罗延停住了扫把,只见他把扫把放在地上。转过身来,双手合十道:“贫僧见过殿下。”
萧元良笑着说道:“好好好!”
两人相视而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此时,太子心腹周弘正急匆匆的跑了进来。看见萧元良站在门外,气喘吁吁奔到跟前道:“参见殿下!”
“周尚气喘吁吁,有何要紧事?”萧元良赶紧扶住说道。
周弘正喘了喘气,摸了摸胸口,赶紧说道:“殿下,殿下不好了。昨晚,昨晚,老臣夜观星象,见西北有一青星犯勾陈星位,有似推动勾陈犯紫微星位,此乃实属异象。按方位夺之,当在东宫,老臣恐殿下有大凶之兆,还需防之。”
萧元良脸色一沉,一个甩手,差点没把周弘正推倒。冷冷说道:“周尚,一个小小的星象便把你吓得如此惊慌,孤好像记得,前阵子你说的什么有大将星从东南辅佐星宫,实属大吉,却未有良才来佐,如今又说此事,真是信口胡说,孤若不是念你旧臣,早已往陛下那参你一遭!”
周弘正看着萧元良恶狠的嘴脸,又不敢反驳,真是有苦说不出。只能作揖谢罪道:“老臣知罪。望殿下恕罪!”
一大早如此扫兴,念谁心情都不好。就算心腹之臣,萧元良依旧一副冷嘴脸。只见他甩了甩衣袖,转身说道:“都进来吧。”
“喏。”周弘正听到“都”这个字的时候,顿时有些疑惑,看着旁边一副冷冰冰脸孔的沙门僧侣,周弘正心中有些疑惑,但还是忍住没问。
一个侍女早已端了一铜盆水在主座旁边等候。萧元良坐在主位上,拿起盆边拧干的手巾抹了抹脸。抹完脸后,另外一个侍女端来一碗清水。萧元良直接端过,喝进嘴里,又摇了摇头几回,并将嘴里的水吐进铜盆内。
一番洗漱,终于完毕。
看着下面周弘正何那罗延分左右正经危坐。萧元良点了点头。说道:“那么,议事开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