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夫妇二人睡个懒觉,那原剑宗诸弟子却由梁发等人领着,去了山下蜂巢谷,此蜂巢谷便自华山养蜂处,此处栽植花树,香气扑鼻,树梢处,蜂窝遍布,密密麻麻,止望一眼,便觉头皮发麻,真可谓,三步一蜜,五步一胡,叫人心惊胆颤。
“诸位师弟且看我炼功!”梁发喝一声,直捅个马蜂窝,那马蜂受了侵袭,止一窝出来,袭向梁发。
“师兄小心!”
“师兄,那马蜂蛰死个人,快快逃吧!”
“师兄,快跑!”
原剑宗诸弟子骇的心胆俱裂,腿儿酥软,恐那马蜂扑来,便自骇死了。
“莫怕莫怕,止以马蜂炼功罢!”高根明道。
“以三师兄剑术,区区马蜂,何足道哉!”施戴子道。
“三师兄功力,可破三窝马蜂,止这一窝,自不碍事,止我等今日与他再捅三个如何?!”陆大有道。
“六师兄,小心三师哥打你!”陶钧道。
“止上次教训,六师兄却未领会,待三师兄完功,便告知他!”英白罗道。
“三师兄自可揍我,却当我揍不揍得你?”陆大有觑一眼英白罗,道。
“……”原剑宗诸弟子却自傻了眼,这气宗弟子怎如此疯狂?止那马蜂蜇一下,恐便去半条命罢!止望那场中,看那三师兄如何应对。
梁发捅了马蜂窝,自有那马蜂袭他,却见他抽出长剑,径刺那马蜂,其手法极速极精,止一把长剑,却是那数百马蜂寸进不得,偏亦不伤马蜂丝毫。
“师兄好剑术!”
“止这功夫,便自剑术巅峰矣!”
“羚羊挂角,天马行空,师兄之剑术,已入世间绝巅矣!”
原剑宗诸弟子目瞪口呆,由衷赞叹梁发剑术之精,此时此景若换做他们,恐已被那马蜂蜇个满头包。
“诸位师弟,切莫艳羡,止未尝此炼功,自亦惹不得马蜂,止以蜜蜂炼功罢!”施戴子笑道。
“止马蜂蜇了要命,蜜蜂蛰了却止痛下罢了,我等为炼个剑术,已不知被蛰过几次!”高根明道。
“诸位师弟切莫客气,自选个蜜蜂窝捅一捅罢!”陆大有道。
“似水土不服,拉了一夜,今日却没个力气!”
“未早食,亦未炼个气,体力不支矣!”
“止闻这花气,却觉头昏,恐炼不得功了!”
原剑宗诸弟子早骇破胆子,怎敢捅个蜂窝炼功?止以身体不适推拒。
“诸位师弟切莫如此,止我等皆捅个蜂窝,那蜂出来,见人便蛰,却未管你捅不捅它!”施戴子道。
“……”原剑宗诸弟子皆自呆了,止不知该如何是好。
“嘿嘿嘿嘿……”高根明飞身而起,止以剑鞘连捅八个蜂窝。
嗡嗡嗡……
群蜂乱舞,便是马蜂、蜜蜂,皆自涌出,袭向谷中众人。
“救命呀……”
“啊!我的脸!我的手!”
“师父,我们回家吧!华山好可怕!”
谷中惨叫连天,却自惊动了那封、成、丛三人。
“怎么回事?怎弟子叫得如此之惨?”封不平骇的浑身激抖,“莫非有强敌临门?”
“师兄,怎么办?”成不忧心惊不已,“却听那叫得最惨的,便是我那小弟子,却疼煞我也!”
“止数十年不回华山,莫非此处竟生养个凶恶之物?”丛不弃手皆是抖的,便是那剑亦持不住。
“止那几个混账胡闹!”岳不群面色黢黑,“且去蜂巢谷救人!”说罢,运起金雁功,径往蜂巢谷而去。
三人稍静下心,慌忙跟上。
四人径至蜂巢谷,却见谷中群蜂乱舞,岳不群止觉常事,那三个却骇的目瞪口呆。
“这处怎如此凶恶?”封不平骇道。
“止以蜂炼功罢了!”岳不群抽出长剑,扑入谷去,止格开袭向他的,将嗷嗷惨叫的一一救出。
“师父,咱们回家吧,华山太危险了!”一弟子抱紧封不平大腿,哭嚎道。
“师父师父,弟子脸疼……”一弟子抱紧成不忧大腿,痛哭流涕,止那脸已红肿一片,便自眼睛皆睁不开。
“呜呜呜……”一弟子抱紧丛不弃大腿,止顾哭泣。
“好厉害,竟是如此炼功么?”封不平并未理会弟子哭嚎,止望着谷中那翻腾人影,凛冽剑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