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能商的指上掌间,粘粘滑滑的散发着女性特有的芳香。她轻咬着下唇,叹了一口气,一手扶着能商的肩,一手往后扯着虎皮。她压住心口涌上来的娇羞,半眯着眼睛,微微的放松身体。
半晌,她自觉□一颤,一根微凉的手指便挤了进来,长指轻轻的插入半节,绕着内壁轻搅了一下,微微推出一点,再重新挤入,停停走走,几回下来,也依旧指不过半节。又过一阵,直到裴晓蕾忍不住,弓了弓身子,自己往他手上送,能商才慢慢的再把剩下的手指尽然挤入。
裴晓蕾心里暗暗一叹,知道他是在怜她。她的这个身子在某种意义上说,长得极好。每次欢爱后,总能很快的恢复紧致,隔些时日再张开的时候,便又如初经情事的少女般,紧窒销魂得很。记得在山上的时候,一次沐浴,她忽然有了些遐想,便试了试。那次以后,她才知道,为何每次欢爱前,她的男人总是把前戏做得绵长又细足。
其实,虽然有时,刚开始的时候,确实撑得有些微痛,但是过了那个梗,剩下的便是翻云覆雨的鱼水之欢。且,于她看来,初时小小的疼痛不但无碍于情事,反而在那种混夹着细微胀痛,令人欲仙欲死的极致欢乐中,更能让她为之疯狂。
她的丈夫,无论如何,她自是承受得了的。
能商慢慢的一指退出,并入二指,再徐徐的探入,等裴晓蕾的身体适应了自己,再继续往里探深入底,然后,缓缓的转圈,在潮湿温热的内壁刮了刮,随后,两指微张,撑了撑湿漉漉已经充血通红的皱壁层。
裴晓蕾轻轻的“哼”了一声,被她折腾得有些焦虑,白皙的双腿微微颤动了一下,却不想,她前方不远处的,那个高昂的□竟在此时,状似不经意的划扫过她的大腿内侧,把她的心口惊得一阵酥麻。虽然她的身体已被能商调逗得很燥热难耐,但自身那温度却也抵不过双腿内侧,刚才扫过的那份灼热。
她定神一看,他额上有汗,薄薄的一层带着微凉。心里一叹,低头贴在他颈脖间,可清晰听闻他喉间的快速的起伏,鼻息上沉重的呼吸。
“你这样辛苦的忍着,又何苦呢?”裴晓蕾抬了抬头,凑近能商的耳际,往他耳垂处轻咬了一下,柔柔软软的道,随着声音的落下,她抬起自己一条腿,像是水蛇般勾在男人的腰上,把他的手拉出自己的身体,自己的手倒是是十分利索的贴在他的□上,指腹一动,上下的摩擦。只是,她的恶作剧没成事多久,便只觉双肩一重,猛的被一推,压回了墙壁上。
“你是在玩火!”能商望着她,呼出来的空气都是炙热的。
“我一直,都在玩啊!”裴晓蕾微微一笑,声音是甜的,表情是无辜的,语气却是妖孽的。
能商狐狸眼一沉,漆黑的双眸如暗夜里的深潭,双膝一顶,更亲密的贴近她,自己胯下高昂着灼热的抵在她的私密处,不入,却只是抵在入口周围有一点没一点的戳了几下。裴晓蕾的身体早已经准备好了,男物所到之处周围尽是一片粘滑,他弯了弯膝盖,伸手拨开她的花瓣,把自己坚硬的压入那片湿润中,前后轻轻的移动,直到那根坚毅的沾满的她的水液才恋恋不舍的离去。
“嗯……”裴晓蕾觉得有些难受,身体空空的,内里有股欲望在一阵阵的叫嚣着。能商这种过门不入的恶劣行劲,这时候真的令人十分恼火,
她猛的拉近他,直接伸手握住那根硕大高挺的男物,抵在自己的早已水漓漓的入口处。
抬眼,目光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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