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伯,前几天枫儿屋里着火的事情,查清了么。”一大早,陈天行就把忠伯喊到了房,问了问前些天交代给忠伯的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回老爷,还没有眉目,这几天老奴我把家里的下人都问了个遍,都不曾看见有可疑的人接近少爷的院子。”忠伯皱着眉头向陈天行汇报着。
“那会不会是府上的人干的?”陈天行敲了敲桌子,双眼精光一闪,看着忠伯继续问道。
“也不是没有可能,动手前先用软筋散把少爷院里的下人迷晕,然后再放火,看得出来放火的人应该是对府上比较了解,知道少爷院子里有着下人。”忠伯思考了一下,低声回复道。
“那,会是谁呢?”陈天行喃喃道。
“老奴……”
“笃笃笃,老爷,忠伯,府上出事了,少爷院里的那条狗,把严宽咬了!”忠伯刚一开口,房的门就被人敲响了,柱子站在门口,对着屋里喊到。
“柱子,怎么回事。”忠伯和陈天行对视了一眼,忠伯拉开了门,问了一句。
“我也不清楚,刚才王顺和严宽正准备去少爷院里收拾收拾,结果这狗看到严宽,就扑上去了,我们拉都拉不开,这狗之前救了少爷,您没发话,我们又不敢打,我就赶紧跑过来了。”柱子挠了挠头,快速的说着。
“走,一起去看看”。陈天行从屋里走了出来,向二人摆了摆手,带头走去。
……………………
三人来到陈枫之前的院子里,发现院子里一阵混乱……严宽衣衫褴褛地躺在院子中间,一动也不敢动,狗在边上直勾勾的盯着他,身体曲蹲,一副随时扑上去就咬的样子……周围围了一圈的人。
“老爷,忠伯,救命啊!”严宽看到柱子带着陈天行和忠伯走了进来,急忙举起了只手向二人求救。
“汪!”看见严宽有所动作,卢伟叫了一声,就冲上去叼着严宽的裤腿撕咬了起来……
“别动,宽子你别动,你不动它不会咬你”边上围观的人群传来一道声音,严宽听到后,立马放下了胳膊,一动不动。
看到严宽这幅样子,卢伟松开了嘴,往后退了两步,又坐在地上死死地盯着严宽。
“顺子,咋回事。”陈天行看了看严宽的样子,发现只是衣服被撕破,暂时没啥危险,扭头看着王顺问道。
“不清楚啊老爷,我刚刚和严宽过来准备收拾收拾院子,刚进来没多会,这狗就扑上来了,咬着严宽衣服不撒嘴。”顺子解释道。
“那你俩可招惹它了?”忠伯接嘴问道。
“没有啊,我俩正聊着天呢,想着拿扫把把地扫一下,还没来得及拿扫把,然后狗就扑上来了。”顺子回复道。
卢伟看着几人一问一答的在边上问着事情经过,颇为着急,直接扭头跑到了烧过的废墟边上,对着陈天行和忠伯叫了起来。
陈天行和忠伯二人对看了一眼,颇为迷惑,不懂卢伟这是什么意思……
“淦,语言不通真是难受,老子又不能写字告诉他们这货就是凶手。”看到二人这幅样子,卢伟更是着急,嘟嘟囔囔的抱怨了一下,然后又跑了回来,叼着严宽的裤脚子就往废墟里拽。
虽然卢伟没有咬伤他,严宽还是吓坏了,被卢伟拖动的地上留下了一片水迹……
“淦,怂货”,卢伟闻到了一股浓烈的尿骚味,看着跟前的严宽,嘀咕了一句……
看着卢伟把严宽拖拽的方向,忠伯眼中突然精光一闪,似乎想到了什么,于是伸手悄悄的拉了拉陈天行,悄声的说了句。
“老爷,会不会是严宽?”
听忠伯说完,陈天行一愣,但随即就反应了过来,低声的对忠伯说了句话。
“宁可杀错,不能放过,忠伯,你来试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