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着所有人的面,江勉被那一推,直接原地转了个圈,愣了一会儿,猛吞两口唾沫,惊骇道:“你怎么力气这么大?”
元槐其实用了二三成力气,别看江勉是个男人,实际上细狗一个,身体早就被酒色掏空了,虚的要命,只那么一推,都能给他震惊得不得了。
自己不中用,只好说别人力气大。
“因为你肾虚。”元槐有点想笑,又实在不想做出笑的表情。
江勉一愣,嘴硬道:“不可能,谁肾虚小爷都不可能肾虚!”
“江公子双目无神,眼圈发黑,典型的肾虚面容。”元槐一眼就看穿了江勉的心思,和煦地笑了笑,露出一排洁白整齐的牙齿。
江勉打了个寒颤,只觉浑身发凉,抬头一看,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总感觉被元槐身侧的那人睨了一眼。
他到底是什么人啊?
赵崇光站在元槐身侧,悬着的心顿时放下,唇角勾勒出一个淡淡的弧度,而后,非常自然地握住了她的手。
那言语中的厌恶,做不了假。
元槐顿了顿,侧头瞧去,赵崇光神色如常,广袖内却悄悄勾住了她的尾指,害得她酥酥痒痒的。
她别过脸,不知道用什么词来形容了。
有道是,暗贱易躲,明骚难防。
“神医啊!我近来确实有些力不从心……”江勉自觉说漏了嘴,赶紧掩耳盗铃地捂住嘴。
话音一落,所有人的视线都看向了江勉,带着关心病号的戏谑。
江勉一时无地自容,只能灰溜溜地夹着尾巴不说话了。
猜灯谜的摊位前,元槐和一男子驻足。那男子长身玉立,脸上带着一张青面獠牙的面具,遮挡得严严实实,不知其样貌。
两人的小动作落入元行秋眼中,一开口夹枪带棒的:“我说四妹妹怎么不见人影了呢,原来是出来会情郎来了。也
还好被我看见了,不然怕是要夜不归宿。”
言罢,元行秋的眉眼依旧温婉,言语却是淬了毒的箭,瞄准了元槐来的。
元槐扯了扯唇角,目光一瞬凉了下去。
私会情郎和夜不归宿区别可就大了,二者结合在一起可就了不得了。
这么一大口锅扣在她头上,真当她是好欺负的吗?
元槐本不想找事,奈何嫡姐把话都说到她脸上了,她再不反击,可就是外人眼里的包子了。
“二姐姐嘴巴这么闲,不如和我们一同猜灯谜?”
这句话表面是邀请,实际上却是在说元行秋多嘴多舌。
元行秋瞬间拧紧眉心,微咬了一下唇瓣,脸色一下子变得难看了起来。
但作为一个端庄的官家女郎,总归不能在人前发脾气,只能强忍了下来。
“好啊好啊,猜灯谜,小爷我最擅长了!”江勉是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
元徽凡不懂其中的弯弯绕绕,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