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许伏?”那瞬间,元槐惊诧不已,艰难地咽了两三口唾沫,骇然地望着眼前的人。
她听过这个名字,南陵第一女相士,通晓过去与未来,后被荣帝封为鸣雌侯。
女子封侯者少之又少,可见其的确有过人的能力。
许伏点头,抬头望着她,手上快速掐算。
“我来找你,就是为了告诉你,斗转星移,命途九变,扑朔迷离,福祸难测。你二人命运羁绊已久,连理枯荣,命运波动,冥冥之中,此劫数波折险恶,除非……”
元槐听得云里雾里。
“除非什么?”
许伏捏了捏手指,凝视着元槐的面容,意识到什么后,又缓缓地摇了摇头。
“天机不可泄露,若欲知晓,需以命相为酌。有缘人,我们还会再见的。”
这句话实在是晦涩难懂。
可一连串的事情下来,她再无心逛灯会。
……
赵崇光从那场皮影戏抽身出来后,元槐不见了踪影。
立于赵崇光身侧的青夜低声道:“主上,我们该回去了。摄政王怀疑了,此刻正带人前去御楼。”
此次出行,是秘密安排,因此,要尽快赶回去。
赵崇光眯了眯眼。
“嘭”——
一道弧线划过天际,一大颗烟火与他上方炸开,流光溢彩,火星稀稀疏疏窜向四周,旋即又消逝了。
元槐和紫苏在灯王栅栏处汇合,两人又在灯市闲逛了一会儿,买了紫苏心心念念的糖人,便打道回府了。
回去的路上,紫苏看着自家姑娘,发髻上的饰物还与出门前一样,不由疑惑起
来。
“姑娘,你怎么不戴那支花胜?多好看啊。”
元槐只是淡淡地回了句:“收起来了。”
她知道,那花胜,她戴不得。
花胜,由男子为女子佩戴上,寓意着夫妻恩爱长久。
下一刻,她抬头看着紫苏,语气认真至极:“紫苏,你说我去参加花朝节怎么样?”
听见姑娘说的斩钉截铁,紫苏却觉得两眼一抹黑。
“姑娘,咱别去了吧,咱们家已经有二姑娘这个连冠花神娘子了,你就别掺和进去了吧?咱可不能因为被二姑娘这么一激,就傻乎乎的去了,平白让别人看了笑话。”
元槐一愣,转而笑道:“你不看好我?”
看不看好的,事实就摆在那儿了。
紫苏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姑娘,我虽然很不想打击你,但你也知道二姑娘的实力吧,蝉联两年的花神娘子呢。花朝节要比试的项目,你可未曾学习过啊,就算现在学起,也根本赶不上进度啊。”
灯会上,二姑娘故意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