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类药物应是催动男女情欲,给赵崇光下药的人,只怕是为了生米煮成熟饭,逼他负责。
“陛下不在里面。”金陵卫很快查看情况。
赵芙蓉的声音带着不可置信,“不可能,我方才亲眼所见堂兄跑到了这里……还有什么东西撒了一地的声音。”
王秉恩道:“郡主怕不是听错了吧,陛下的行踪你又是从何知晓?”
“我……”赵芙蓉哑口无言,彻底说不出什么来。
王秉恩一惊一乍的,“糟了,陛下该不会被掳走了!”
柜内,赵崇光五官隐没在阴影里,翘起嘴角,裹带着喘息的笑意从齿缝溢出。
元槐皱了皱眉,这都什么时候了,他还能笑得出来?
她低声道:“快想办法解开衣带。”
黑暗里,赵崇光手指勾住了她衣带的结扣,灼热的气息覆了上来,带着比先前更加热烈的……
“哈……哈……好难受……”他呢喃着,一遍遍重复着她的名字,尾音止不住地颤抖。
这句话很像是在引诱,又像是发出邀请。
慌乱粗重的喘息声久久没有停歇,赵崇光的汗水顺着额角流下,濡湿鬓侧的发丝,双眼湿润澄澈直视着她。
面对忽然凑近的脸庞,元槐眉梢一挑,“陛下乃千金之躯,就不怕让人知道白日宣淫,坏了好名声啊。”
“……白日宣淫未尝不是一种情趣。”赵崇光顺势握住她的手,摩挲贴在肌肤上的指腹,好似流动的岩浆般滚烫,不多时,一切都失控了。
外面的声音继续传来。
赵芙蓉竖起耳朵,看向周围,警觉道:“王公公,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
幸好,王秉恩同时打了个冗长的哈欠。
“没有,咱家什么都没听见。郡主,不要打探陛下的行踪,陛下不喜欢被人窥探,会惹龙颜大怒的。”
赵芙蓉现如今已是骑虎难下,只能连连道歉:“是我不对,王公公可千万不要同堂兄说起此事。”
“哎哟,郡主好大的手笔,使不得使不得。咱家身为陛下的人,断不能接受的。”
双方又是一阵交涉,吵吵闹闹的。
逼仄的柜内,元槐一只手将赵崇光的双手举至身后,强行咬住他凸起的喉结。
“陛下,我们也要再快一些……”
突然被咬,赵崇光受用地嘶了一声。
等一切都结束,已经是半个时辰后的事了。
这次不像上次那般浅尝辄止,元槐累到动动手指的力气都使不出。
流动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奇异的石楠花香。
“呼……呼……”赵崇光掩住面容,呼吸急促,带着纾解过后的餍足。
透过橱柜的缝隙,元槐不露声色地朝外看了一眼,先前聚集的人早已散去。
她又为赵崇光把了脉,脉象和缓,已无异样。
“我们可以出去了。”她压低了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