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唤笙忽然计上心头。
为难地看着寒向岑，“寒总，有个事情我得给您道歉。”
寒向岑微微皱眉看着秦唤笙。
虽然接触的并不算多，但是秦唤笙这个人的脾气他多少有点了解。
她这么忽然道歉，总让寒向岑觉得没好事。
“寒总，您不是让人送来了一些画嘛，很感谢秦总您的信任和支持，才有我们这次画展的成功。”
秦唤笙上来就先夸，不管怎么的，反正先夸总没错。
寒向岑就站在原地听着秦唤笙夸了五分钟不带重样的词儿，有些不耐烦地打断了她的话，“你究竟想说什么？”
“那个，你送来的画，其中有一幅出了一点小差错。”秦唤笙低着头甚至不敢去看寒向岑的脸。
自知理亏，她实在是不知道要怎么跟寒向岑解释这个事情。
此话一出，寒向岑的脸色都更冷了几分。
如果是别的话秦唤笙不会是这个态度，那就只能是那两幅画中的其中一幅。
一幅在前面挂着，刚刚还看到了，就是另外一幅。
寒向岑没说话，甚至脸上的表情都没变，但是就是能让人有种风雨欲来的压迫感。
“我记得送来的时候让人交代过你。”寒向岑冰冷的声音仿佛带着刀。
秦唤笙的头低得更低了，“意外，这真的是意外！当时情况太复杂，我们一时间没注意导致了这个事情的发生，我真的十分抱歉！”
寒向岑没搭话，秦唤笙微微抬头看了寒向岑一眼，正好对上他看着自己的目光。
只一眼，就看着秦唤笙心惊胆战。
墨色的眼眸中翻涌着巨浪，仿佛随时有可能被淹没，秦唤笙意识到，寒向岑是真的生气了。
从前寒向岑也有不虞的时候，但是秦唤笙总是能敏锐地踩在底线之前。
可是这次不一样，寒向岑仿佛一座沉寂多年的火山，外表看似平静，实则令人心惊。
“寒总，这幅画多少钱，我赔给你。或者这样，你告诉我这幅画的作者是谁，我去找她看能不能修补。”
秦唤笙心中盘算着，这幅画当初好像也并没有卖出多少钱。
但是她又实在很好奇，这幅画怎么会落到寒向岑的手上，甚至成为他的珍藏。
毕竟她虽然曾经是天才画家，但是跟那些画作大家们差的也不是一星半点，只能说非常有天赋，未来可期。
寒向岑依旧没说话。
那两幅画就像是他心中的逆鳞一般不容触碰的，这次能拿出来借给秦唤笙展览他自己也说不清自己是怎么想的。
只是当时心念一动，就觉得可以把这两幅画借给秦唤笙展览。
却没想到竟然会出这样的事情。
甚至，秦唤笙把其中一幅画弄破了，他心里竟然也出奇的没有那么生气。
他的怒意是正常的，但是他自己却能敏锐的感觉到，他好像也没有那么的生气。
霸道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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