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的秋风吹走了八月的夏雨,同时也带走了让人厌倦的暑意。早晚的阴凉,也表明了夏天的临末。
出门间,不知觉,发现路旁的杨树下多了层落叶。金黄的树叶铺满了大地,一眼望去犹如色彩斑斓的地毯,踩上去软软的,很舒服。置身其中,仿佛身处油画的世界,妙不可言,而我就是里面的一个小人物,与美丽的树林比起来,我像是多余的一个黑点,不行,我不能再待在这里,我会玷污了这幅美丽的大自然的画卷。
抬头观望间,树上的叶已泛黄,随着微风摇曳,摇摇欲坠。一片叶子像荡秋千一样左右摆幅、旋转、翻滚,然后悠然的落下。犹如在生命的最后,华丽的跳了一支舞,这支优美的舞,献给了秋天,同样的,也献给了夏天;给秋天一个精彩的开幕,给夏天一个完美的谢幕。
夏天的脚步已经悄然渐远,秋天的双手已经开始抚摸着大地与万物。我们可以从周围的景物的变化,而感受到夏的消匿与秋的来袭。
不见得绿树红花,不闻得塘里咕呱,微蝉不再高歌,草儿不再发芽。门口泛黄的迎春树叶,已不再有鲜绿的颜色,稀稀落落的有一些落叶散落周围。他会有不舍夏风的温热之情吗?也许会有吧。
秋天随着夏的离去,而渐渐的到来,虽然,他来时那么悄无声息,蹑手蹑脚,但他的的双手,却不小心的触碰到了我,触碰到了大地,触碰到了树叶,触碰到了庄野,触碰到了我们所能见到,不能见到。想到,想不到的任何一个事物,一种事物。他抚熟了果子,吹黄了谷穗,扯掉了树的旧装,让他露出了结实筋骨,让他回归简单,简单中却不失格调。
走在街道,发现街道旁的电线上停留了十几只燕子。他们转动着小脑袋叽喳的好像在聊着些什么,欲问则休。想一下大概也就是我们熟人见面说些家常那类的吧。
他们在这里的日子一天少于一天了,南迁的旅途即将开始。也许他们在临走前会再看一眼,看一眼他们生活的地方,这里有他们的不舍,不舍的河流、小溪、房屋、还有喜爱他们的人儿。也许他们心里会说一句:“我还会回来的,我挚爱的朋友,我亲爱的家园。”
好像每值此刻,你都会有意无意的看到电线上停留的燕子,他们少则几十只,多则几百对,黑压压一片,都像是事前约好的一样,都聚拢在一块儿。就这么的连续几天,他们一批一批的聚集,又一批一批的远去。直到电线上不再有他们的身影了,也就说明了夏天的落幕。
落幕看似凄凉,实则是为了下一个精彩的开始。与其在落幕后低头,不如在落幕后鼓掌。
初中毕业后,我没有考上理想的县里高中,而是去了青岛,去那里上课技校,我知道我的学业生涯已经结束了,落幕的结束了,这是我新的开始,也就预示着即将来临的新世界。人生之中,循环着无数的开始与无数的落幕,落幕与开始,这是适用着一切的
我有时候会有些后悔,当初上学的时候,为什么没有好好学习;但好像又不怎么后悔,当初上学的时候,没有好好的学习。因为当初我是认真过的,也是日夜奋笔疾过的,虽是这样,但也无济于事。考不上的依然是考不上,学习提不上去的依然是学习提不上去。后来,就这么着的初中毕业了,也就这样了。
去青岛上技校,我们这边还是有一些和我一样的落榜生的。去的青岛,在青岛的某区,在这儿就说区吧。在区的一处,我要去的技校就在那里,那里紧挨着一处大大的公园,与技校只有一路之隔。
我们乘坐的是一辆大巴车,第一次去那里是我父亲陪我一块儿去的,没有出过远门的我,显然对这个陌生的地方有些好奇。没见过那么多的高楼大厦,没见过那么多的大路纵横,没见过那么多的车流不息,也没见过那么多的人群熙攘。
青岛这个年轻而繁华的城市,平日里只有听说过,或者只有电视里看过,如今真真正正的到达了这个只有听说过,只有电视里见到了的地方时,我的内心是激动与忐忑的。
到达学校,学校里有专门接待的人员,接我们的是一位年纪不大的女士,见到我们的来到,她笑容可掬的带我们去参观了学校里的大概情况。
这所技校都有哪些技能培训课,到现在我似乎只记得我所学的课目,我所学的课目是机电一体化,还有一个课目是汽修课目,还有个什么……我却不记得了。
在这所技校,有两年半的学习时间,有半年的实习时间。前两年我学的都是些化课程,后来的半年时间,就慢慢的接触到了实际要学的的技能课程。现在回想起来似乎这所技校是那么的不正规,有点骗人的感觉,因为前两年所学的课程,与要学的技能不大相干,都是些本理论,实际操作却没有。
说实话,在技校的这两年,我没有好好的学习,把大部分的精力与时间都用在了网吧,学会了上网,学会了玩游戏,也因此荒废了学业。
我那时只有玩得心,没有学习的心,因为周围的同学都是这个样子,也就不感觉有什么不对的。班里的同学,大多都是每天上课时在睡
梦中度过,而晚上就是去附近的网吧,学校周边的网吧已经被他们摸了个遍。我也去过,只是偶尔去过,感觉如果不去,就会和他们不一样似的。
很多的同学都是睡到半夜十点左右,就起床偷偷的跑出宿舍,然后,爬出校园的栅栏去了网吧。
网吧是从晚上十点开始包夜的,花八元钱,到第二天早晨六点。这就是为什么要等到晚上十点后去网吧,既便宜,玩的时间又长。
到了时间,个个黑着眼圈,晕头转向的回到学校,或在教室,或在宿舍,呼呼的大睡起来。老师是不管那么多的,好像他们只有讲好自己的课可以了。就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