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亥迎庚子,子鼠辞新彘。
新岁如旧往,树老人已失。
纵有千百万,道轮十二遍。
总有出头日,何意在几时。
2020年,子鼠辞旧,亥猪迎新。本以为新年新气象,本应该努力奋斗的一年,却因为一场突如其来疫情给搅得全国人民,人心惶惶,人人自危。这场疫情确实来的突然,而且传染危害性很大,一旦接触到病原体,就会一传十,十传百的成几何式增长,一旦爆发将会是整个世界的灾难,想想是多么的可怕事情。国家对此也是及时做出了一级响应,全国人民听从指挥积极响应国家。在全国人民的努力下,疫情才慢慢的得到了控制。
疫情来临的前夕,那时是年关将至的时候,梓君挺着个大肚子在床上躺着有些不舒服,这几天梓君时会常出现肚子阵痛,据说这样子的情况说明是快要生了。之前我们检查的时候,预产期医院算的是年前的那几天,到了预产期我们就去了医院,医生说虽然预产期到了,但是你还没有要生的预兆,看来是要懒月了,在回家等等吧。我说能住在这里不,我们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生。医生说不用怕,回家吧,你这住了也是白住,之前有一个产妇也是到了预产期没有生,就选择住医院,一连住了一个多星期才生出来。加上现在医院床位紧张,你这又不是很特殊,所以没有必要住,回家去吧。听从医生的话,我们就回家了。
回到家,每天都注意着梓君肚子的情况,每天都提心吊胆,常常半夜因为梓君的疼痛声,而惊醒。常常因为梓君的肚子疼,而时刻准备着动身去医院。去医院的东西都是预产期前已经准备好的,这也让我们紧急时刻不需要那么慌张。
除夕那天,一切都平安无事,我们度过了一个安安静静的祥和之年。
翌日的大年初一,梓君与我商量着初二如何的去走亲戚,又担心着这个新的生命会在什么时候来到。
到了晚上十点后,梓君的阵痛就显得频繁激烈了,她说她肚子疼的厉害了,我说我们去医院吧,她点头同意。于是,我打电话给我的母亲,我母亲又叫上了我的四婶子,我们一起动身开着车,去了县里的医院。
母亲和我的四婶子还有梓君,坐在车的后座。路上,梓君打电话给了我的岳母和她的二姐,他们也动身从家里往医院赶。我油门紧踩,车在宽阔的公路上疾驰,因为夜间的原因,路上车辆不多,所以我开的也很大胆,开的也很快,恨不得一脚油门就到县医院。
路上我从车的后视镜里,看到梓君因肚子阵痛而扭曲的脸部表情,我的心里就更紧张了。我知道,她是真的疼的厉害了。因为,梓君是一个很要强的人,如果不是自己承受不了,她是不会表现出来的。
还好一路上,没有出现什么大的问题,到了医院大门,我们挂了急诊科,急诊科把我们转到了产科。
来到产科,护士立了档案,检查了一下骨头缝开了多少,发现还差一些不到要生的阶段,需要等待,等待开到一定程度,疼的频繁了,受不了的时候才可以去生,接着开了一个病房。来到病房,找到床位让梓君躺下。此时她的二姐和我的岳母也来到了,询问了一下情况后,也都在病房等着待产。因为骨头缝还没有开到位,所以,要等待,等待要开到一定程度时才能进产房。
等待的时间是漫长的,梓君在床上痛的手臂有些颤抖,最后实在是撑不了了,我们就告知了护士,护士又检查了骨头缝开了多少。检查后说是可以进产房了,我们就把梓君送进了产房。
在产房外等待着,随着时间的拉长,我们的内心都是忐忑与焦虑的。产房的白色板门一会打开,一会儿又打开,打开的时候,就会有一位护士探出头来叫喊着一个产妇的名字,喊她们的家长,给他们报喜,一会儿报喜生了个千金,一会儿报喜生了个男孩。等待的家人们都是高兴的,都是激动的。
一个又一个的产妇,从产房里用轮椅被推了出来,出来时,怀里还抱着个用小棉被包裹着的刚出生的婴儿。
从梓君进入产房到现在,出来了这么多的产妇,可就是不见梓君出来,我们内心都是浮躁的,紧张焦虑的。
千等万等终于,那扇白色的板门再次被打开,那护士再次的探出头来喊道:“肖梓君的家长在吗?生啦!是个男孩。”我们一听是梓君,心里仿佛有块石头总算落了地了。
母子安好,我都各自给家里人报平安,通话得知村里被疫情管控给封村了,昨天傍晚给封的,这是我们所想不到的。
疫情看新闻,说是武汉一个海鲜市场,由于几个管不住嘴的朋友,吃了野生的蝙蝠,蝙蝠上的病毒就传染给了人。这下可就了不得了,病毒找到了新宿主,于是它们就肆无忌惮,几近疯狂的复制传播壮大自己。
它们是壮大了,可人们却受尽了苦头,由于对这个传染性极强的病毒,我们是未知的。所以尽可能的控制人口流动,防止传播扩散。各省、各市、各县、各镇、各村、各户、各人都严查防守,能不出门的,尽量不出门,设卡点,量体温,杜绝病毒传播,从你我做
起,做到虽不能帮助,但不能添乱。
疫情封控是从正月初二开始堵路封村的,面对未知且来势凶猛的病毒,人人自危,每个人都带上了口罩,都老老实实的在家里待着,城里人,农村人,都成了笼中鸟,池中鱼,不知几时才可疫缓情散,才可信步游亭。
在医院里,医院里也是查控的很严的,进出医院都要出证明,量体温,每天的做核酸。就这么着的在医院待了五天左右,一切平安无事,我们就准备出院了,办了出院手续,开了核酸证明,就开车回村了。
在宽又阔的路上,因为疫情的封控,车辆变得寥寥可数,难得一见的景象,真如电影里面的灾难片段,犹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