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凯没听说过徐晃,答不上来,以免张燕迁怒,连忙扯开话题。
“嗯,你继续说。”
张燕看向斥候说道。
斥候连忙伸长脖子,咽了咽口水,“胡谦乃胡才表弟,听闻胡谦被斩,胡才大怒,尽起大军追杀张东,不料在盂县牧马坡遇阻,强攻两个时辰不得寸进。”
“然后呢,胡才怎会兵败身亡?”
既然遇阻无法通行,胡才部又怎会全军覆没?张燕心急,连忙催促问道。
“那张东早已布下埋伏,只待胡才兵疲,张林遂率部从左右杀出,坚守要道的赵风也从正面出击,胡才不敌,溃退数里”
“只是溃退又岂会”
没等斥候说完,常凯出声问道,张燕则怒目而视,常凯心里一惊,连忙住口。
斥候数次被打断话语,得以喘息,再次咽了咽口水,说道:“胡才部溃退途中,遭到张喜率左右两军伏击,再次溃逃,逃不过三里,张青左右两军又杀出,胡才弃部众而逃,好不容易突出重围,又遇张威伏击”
如此险境,张燕与常凯心惊胆战对视一眼,真是替胡才捏了把冷汗。
斥候停顿数秒,再说道:“胡才突破张威部众包围圈,只余不到十骑,亡命奔逃中,张铁尽起伏兵截杀,胡才部所余侍卫拼死护卫,胡才得以单骑逃脱”
“胡才既已逃脱,又如何被斩?”
深陷重围,胡才依然得以脱险,这个家伙真是走了狗屎运,张燕连忙问出心中疑惑。
“回禀渠帅,前番斩杀胡谦的徐晃,单骑拦住了胡才去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胡才不管不顾与徐晃搏杀,不过三合便被徐晃斩落马下。”
斥候说完,忍不住剧烈咳嗽,张燕连忙挥了挥手,斥候如蒙大赦,起身飞奔出帅帐。
“张东,张云起,已成气候矣,唉。”
张燕听完胡才兵败身亡始末,幽幽一叹。
胡才部实力不在自家之下,如若是自家去追杀张东,恐怕张东匹夫十面埋伏之计,连自家也逃脱不得啊。
张燕思前想后,惊出一身冷汗。
“张林如此大才,怎会甘心屈居于张东莽夫之下,实在令人费解。”
常凯回想起张东部所设之计,不得不赞叹张林一句。
张燕听闻常凯如此说,忽然心生一计,连忙问道:“圣女此刻在何处?”
常凯变成张燕心腹,监视张宁的重任,落在其身上,听闻张燕问起,说道:“圣女此刻正在随行百姓营中,大帅有何事吩咐?”
张燕稍一沉思,说道:“张林之才当跟随圣女左右,你即刻去传令,让圣女亲笔信,请张林回来追随左右,如若圣女不肯,你便如此如此”
“是,在下领命。”
常凯连忙领命, 转身大步走出帅帐。
盂县牧马坡。
“哈哈哈公明真乃猛将也。”
见到徐晃手提胡才头颅返回,张东连忙出迎,笑得合不拢嘴。
徐晃将胡才头颅往地上一丢,抱拳躬身一礼,“谢大头领夸赞。”
张东笑着摆摆手,示意徐晃不必多礼。
张林恰好返回,脚步迈得飞快,“东哥,大喜,大喜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