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送走奥本海默后才过了不久,卡皮察就又找上门来。
他穿着一身帅气的风衣,头上还顶着一个与之配套的帽子,刚一进门,就迫不及待地想把陈慕武从桌旁的椅子上拉起来。
“陈,你发没发觉我今天和之前相比,有哪里不一样的地方吗?”
陈慕武假装仔细地观察了这个俄国人一番,然后装出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点了点头,一本正经略带严肃地说到:“嗯,确实和之前不太一样,我猜,你应该是剪了一个不太好看的头型,所以在进入到房间之后,仍然一直都戴着帽子。”
进入室内但不摘帽子是一种很失礼的行为,这种行为的潜台词是,帽子的主人认为这里很不安全。
当然陈慕武也并不是真的想和卡皮察计较这件事,他只是实在不清楚,卡皮察又突发了哪门子神经。
卡皮察不好意思地用手把帽子从头上拽下来:“陈,我本来想到这里拉上你之后立刻就走,所以才没摘头上的帽子。”
“只是一个玩笑,彼得,请别往心里去。你今天来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看到陈慕武脸上出现了笑容,卡皮察也跟着笑了起来:“我就知道,你不会和我计较这些。别同你这些枯燥无味的字打交道了,”
他用手指了指桌面上奥本海默送来的笔记,“我新买了一辆车,今天带你去兜风!”
说完话,卡皮察也不等陈慕武的表态,直接拽住了他的手腕。
“我去!我去还不行吗!”
锁好了房间的门,跟着卡皮察来到三一学院的院门外,陈慕武果然看见在路旁停着一辆红颜色的敞篷汽车。
“这是什么牌子的车?劳斯莱斯吗?”
他对英国的汽车了解的不算太多,只知道有劳斯莱斯和宾利这种豪车,除此之外,也就只知道捷豹了。
而且陈慕武还看到,在这辆车的散热器顶部,好像还焊着一个金属的小人,所以他才猜测,这可能是一辆劳斯莱斯。
“拉贡达,今年出的最新款。”
拉贡达,没听说过。
陈慕武当然不知道,这个牌子的车,后来会被叫做阿斯顿·马丁。
但他又跟着卡皮察往前走了几步,直到到了车前,才发现散热器上焊着的不是那个叫什么女神的小人,而是……一条鳄鱼。
“你这个车标它、它还真新颖。”
卡皮察听后哈哈大笑:“这条鳄鱼是我亲自动手雕刻并焊上去的,怎么样,我的手艺还不错吧?”
呃……
虽然不是很懂车,但是从做工上看,他就觉得这辆汽车的价格不菲。
再加上现在还是二十世纪二十年代,汽车工业可以说还是在起步阶段,汽车的相对价格只会比后世更高。
这么昂贵的一台大家伙,就被卡皮察如此随意地焊上了一条丑陋的鳄鱼?
看到陈慕武有些疑惑,卡皮察解释道:“卢瑟福爵士的生日就要到了,我想送给他一个生日礼物。”
“所以,你打算送给老师这一台车?”
“那倒也不是……”卡皮察像看傻子一样看着陈慕武,心说这么贵的车,我怎么能送人,“我只是想用这种方式,表达我对爵士的致敬。”
陈慕武不好评价他的这种行为。
只能说,卡皮察对老师卢瑟福还真是爱得深沉。
能在物理层面上,证明矩阵力学和波动力学是等价的。
“不过我还要提醒你一件事,不要觉得你有大把的时间能去做这件事。现在全世界反应过来的物理学家们,应该都在着手尝试去做这件事。你比别人晚一天,就可能错过发表一篇论的机会。”
看到果然如自己所想,陈慕武的作业确实是一篇能发表的论,奥本海默一下子就来了兴趣。
他拍着胸脯向陈慕武保证,一定会尽快把这篇论给写出来。
……
陈慕武本打算把奥本海默送来的这个会议记录尽快整理成论,乘胜追击,让概率波这个有些惊世骇俗的物理学概念,继续给物理学界带来震撼。
但是送走奥本海默后才过了不久,卡皮察就又找上门来。
他穿着一身帅气的风衣,头上还顶着一个与之配套的帽子,刚一进门,就迫不及待地想把陈慕武从桌旁的椅子上拉起来。
“陈,你发没发觉我今天和之前相比,有哪里不一样的地方吗?”
陈慕武假装仔细地观察了这个俄国人一番,然后装出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点了点头,一本正经略带严肃地说到:“嗯,确实和之前不太一样,我猜,你应该是剪了一个不太好看的头型,所以在进入到房间之后,仍然一直都戴着帽子。”
进入室内但不摘帽子是一种很失礼的行为,这种行为的潜台词是,帽子的主人认为这里很不安全。
当然陈慕武也并不是真的想和卡皮察计较这件事,他只是实在不清楚,卡皮察又突发了哪门子神经。
卡皮察不好意思地用手把帽子从头上拽下来:“陈,我本来想到这里拉上你之后立刻就走,所以才没摘头上的帽子。”
“只是一个玩笑,彼得,请别往心里去。你今天来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看到陈慕武脸上出现了笑容,卡皮察也跟着笑了起来:“我就知道,你不会和我计较这些。别同你这些枯燥无味的字打交道了,”
他用手指了指桌面上奥本海默送来的笔记,“我新买了一辆车,今天带你去兜风!”
说完话,卡皮察也不等陈慕武的表态,直接拽住了他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