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呸…
什么新欢旧爱的,谁是他的新欢。
“也是,不知道陌白师兄,怎么样了,就依你,我们去城隍庙打探消息。”说完,转身就走。
江小白跟上两步,突然想起什么,又调转头,去那坑中刨了一会,将一只紫色的酒葫芦刨了出来,悬挂在腰间,这次打了两个结,应该不会掉了。
头可断,血可流,酒壶不能丢。
李芙蓉看着他的模样,又好气又好笑,但是心中又莫名的有些暖,这应该是个挺细心的男人吧!
……
来到沧州城,已经接近傍晚时分,残阳如血,像血迹未干枯的大姨妈。
呸,换个比喻,这个比喻在第二十四章第三十二段的正中已经形容过了(我真的回到那一章数过段落的,不信你们回去数一遍,刚好三十二段的地方)。
残阳红彤彤的挂在山头,像一朵在黎明前,一晚鏖战之后盛开的血红花儿。
江小白和李芙蓉如夫妻双双把家还,并肩走进这沧州城,江小白看着自己身上破破烂烂的长衫,有些蛋疼。
打架这种事,伤不伤人是一回事,但伤衣服,是真的。
“要不,我们先找个裁缝店,我买身衣服,再去城隍庙?”江小白提议道。
李芙蓉看着他一身破破烂烂的长衫,也有些忍俊不禁,当下点了点头。
两人在这繁华热闹的沧州城,大约逛了半盏茶的功夫,在一间“李记裁缝铺”前停了下来。
“就这家吧,也姓李,跟你是本家,指不定有优惠。”江小白睿智的说道。
李芙蓉哭笑不得,这个活宝。
正准备进店,江小白无意间四顾,瞳孔猛然收缩,只见这“李记裁缝铺”旁边,一间店铺,银钩铁画一般的招牌上着“妙手堂医馆”。
嗯?
江小白心中一动,只见他面不改色的对一只脚已经踏入裁缝店的李芙蓉说道:“六姐,我突然有些尿急,要不,你先进去帮我挑选着?”
懒牛懒马死尿多,李芙蓉不疑有他,点点头进入店铺,却突然之间灵醒起来,智商突然上线,好奇的转身,半个头探出店铺外朝着江小白看去。
但见,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在那妙手堂医馆前环顾了一下,鬼祟的走进医馆。
李芙蓉心中大抵有了猜测,也悄然跟了上去。
江小白进得店内,却见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在堂前坐诊,一时间心下大定,中医嘛,越老医术越高,也靠谱。
他做贼似的环顾了一下四周,只见整座医馆之中,除却中药柜前一个十二三岁的孩童在整理药材归类,再无他人。
于是走到那坐诊大夫跟前,也拉了一张凳子坐下,伸出手去,道:“大夫,我有个朋友床笫之事不太如意,你帮我把把脉,开个方子…”
那大夫眉头一挑,嘴角抽了抽,道:“你那朋友床笫之事不行,你要我帮你把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