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姐,程芸喊了好几声,萧尹然才从外面进来。
咔嚓,房间门被打开,程小姐,有什么事。
只见她手握着手机,屏幕还是亮着的,她肯定是在打电话,我不敢耽误太久,让她明天守在门口,如果那对夫妇来了,拦住不要让他们进来。
听到我这样讲,站在门口‘说一切有她在,叫我不要操心,早点休息,然后又关门出去了。
夜色降临,辗转难眠,老是翻来翻去,睡不着。
最后我拿出耳机插上,听起那首熟悉的歌曲,这两天在医院,一直靠音乐维持睡眠。
只有这样我才能平静下来,心没有那么乱,没有那么难过,歌声伴我入睡。
不知道是不是环境的原因,每晚我都会做噩梦,像灵魂出窍一样,醒也醒不过来,喊也喊不出声的那种,在梦里有一个声音叫我的名字。
程芸,程芸,你为什么还活着,快点下来陪我。
程芸,你怎么还没死,来呀,来呀,到我这里来,快点来找我。
来我身边陪我,这样我就不孤单寂寞了。
那个声音一直在我脑海回荡,没有消失。
梦里的人我看不清他的模样,声音难听,不知道是女是男。
每晚半夜惊醒,冷汗淋漓,没有睡着过。
迷迷糊糊的睡意,一直到天亮。
手机每天早上都是关机状态,因为听歌听到没电。
这晚一样睡得不踏实,梦里有很多人谴责我,骂我,各种各样的声音响起,说话难听,我像被骂哭了,在梦里大哭起来。
躺在床上的我,被梦里的情绪感染,居然由内而发,抽泣起来,身体颤抖着,嘴里说着不清晰的话“不要,不要……”头轻晃悠着。
醒过来后,努力不让自己想起过去,蜷缩在床上,被子盖住头,音量调到最大,这样那些不开心的事就消失不见。
难以入眠的夜,嘴里说着安慰自己的话,不要想太多,已经过去了…,只有自己麻醉自己。
人不是天生就强大,而且磨练意志与能力,我就是从苦走过来,一直那么艰苦……
就像徐小凤唱的那首歌(顺流逆流)一样,歌词像极了我的人生。
来,我敬你,要见底啊,呃,你耍赖,许聚铜说。
酒吧里,放着dj,舞台上有鼓手和吉他伴奏,音乐声很大,震耳欲聋,拥挤的人群,在喧嚣的舞池舞动起来,疯狂至极,有穿着裸露的女人,裙子薄得像网纱一般。
那些男人那楷油的就伸手去摸了什么样的都有。
这时有一个穿着低领裙子的女人,手里拿着酒杯,走到袁昊那里,没一下子倒在他的怀里,笑吟吟的说“帅哥,交个朋友呗,举了举酒杯,然后一饮而尽,嗯哈。
眼睛带笑,该你了,她一直看着袁昊。
呵,接着拿起那瓶酒喝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