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了吗,叶家的白痴少爷,被治好了。”
“假的吧,痴病也能治?”
“骗你干嘛,几日前,那白痴少爷犯了错,被叶老爷吊起来打,猛然间口吐人言,大喊饶命,这事,整个叶府都传疯了。”
……
叶星炎很惆怅,真的。
数日前,一场流星雨它来的突如其然,就在全市天爱好者欢庆流星过境,少男少女忙着闭目许愿时。
在夜色弥漫的小路上,叶星炎正吃力的蹬着自行车,车筐里是一只秘制烧鸡,透过油纸,散出阵阵香气,令人口舌生津。
猛然间,叶星炎只觉得后背烧灼,心头产生了一种被锁定的错觉,刚一转头,瞳孔便被染成了火红色,还没等惊叫出声,便被一团火球一波带走。
再睁眼时,自己已经身处异世,还被人吊起来猛抽,几乎是下意识的反应,他高喊了一句。
“好汉饶命!好汉住手!。”
全场皆静……
之后,便是一个曼妙妇人从院墙外纵身而来,飞起一脚,将那拿着皮鞭的中年大汉踹出去十多米远,而后一把将他救下,这才哭哭啼啼的搂着叶星炎安慰。
下人们很有眼色的撤了,只有那大汉趴了一阵,见夫人不理自己,这才起身,搓着手,觍着脸,小心翼翼的凑过来。
“炎儿,你刚刚说的什么?”
曼妙妇人斜斜一瞪,“滚,我儿何时说过话。”
大汉慌了,一脸焦急之色,夫人刚刚赶来,或许没听到,可自己听的很清楚,这满园下人也都听见了,自己这痴傻的,一向只会嗯嗯啊啊的孩子,竟然说话了。
一想到自己的傻儿子有可能康复了,大汉脸皮都兴奋的扭曲了,几乎带着狰狞之色。
“炎儿,快,再说一句。”
“叶城天,你找死!”
妇人怒,恶狠狠的看他,自己的孩子不过败家一点,就被他吊起来打,如今还要被逼着说话,是可忍孰不可忍……
这会,叶星炎意识彻底清醒,当现自己身处陌生环境中后,一时惊慌,不由得展开了哲学三问。
“我是谁?”
“我在那?”
“生什么事了?”
场面一时凝固了一般,妇人的脸上一副诧异震惊之色,而那大汉,却是喜极而泣,虎目含泪,额头的青筋都暴起来了。
……
叶星炎很惆怅,这几天一直如此。
作为曾经的一名孤苦伶仃的孤儿,他猛然间得到父母亲情,得到丰盈的家世,更得到了纨绔一样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应该要感谢上天才对。
可当他现自己二十多岁的灵魂所处的是一个刚刚十二岁的孩童体内时,就完全高兴不起来了。
与他这种心情相反的是,叶府最近热闹非常,
随着他的康复,整个叶府陷入一种狂欢之中,人人带笑,除了叶星炎。
“少爷,该喝药了。”
一个彩衣少女推门而入,年芳十二,与他同岁,长的明眸皓齿,肤白如雪,娇弱的身子曲线毕露,十分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