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风吹拂,迷糊之间张开自己的双眼,感官感知回归大脑。
不知道何时,已经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还有一些的迷糊,但周围的环境映入眼帘,在有了一丝清醒的他极为迟钝的反应过来之后就出现了疑问。
‘这里是哪里?’随着大脑开始运转,迷糊没有了,他记得。
大概几分钟,感觉上是几分钟前,他还在以为缺少睡眠在厨房的角落坐在大米袋上靠墙‘面壁思过’逐渐的进入了梦乡。
一开始只是太累了,靠着墙休息一下,知识太困了,靠着靠着就睡着了,感觉上也没有谁多久随着睡着,厨房里各种厨具碰撞产生的嘈杂声音渐渐地离他远去,然后感觉不舒服,就抬起头,下意识的看了看周围,怕有人来找自己,结果发现自己竟然不在厨房和前厅交界能饱受厨房噪音摧残的震耳欲聋角落那里休息,而是坐在一群....小孩之中。
看包和样式就能够知道,更不要说只能的面孔,惊疑不定的来回观看,然后似乎明白了些什么,伸出双手。
熟悉而又陌生的长袖,这长袖已经是留给弟弟穿了,不,弟弟都已经不穿这衣服了,觉得太老太旧丢掉了。
长袖外露出来的是,白嫩,白里透红的小手。
看来我应该是在做梦。
这么想着,白露语也没有想要打破这应该是曾经小时候的梦境。
听说,有一些人在梦中,会梦到自己小时候不记得的事物。
这是不知道那一天的童年。
年纪已经比较大的女教师在课堂上大声的讲述着一个个题型。
台上声音洪亮,台下,前排认认真真,后排无精打采。
听了一会儿,白露语不是什么爱学习的人,职高毕业出来还当服务员之后两三年更是所有的知识全部都原封不动的还给老师了。
这位是白露语的初中数学老师,现在的这个‘梦’也就是在初中的时候,不知道是初一还是初二,因为初三换数学老师了,所以只可能是初一初二,不能是初三。
听着听着,本来就非常强烈,只是强行压下去的睡意再度汹涌而出,白露语缓缓低头,然后,手托着下巴,作沉思状,进入睡眠。
就在不知道沉睡了不知道多久的时间的时候,一个手在推搡白露语,白露语张开眼睛,转头一看就发现一个眼熟无比的小孩。
几乎没有多想就知道,这个是自己最好的朋友,自己从小学到高中都没有什么朋友,也就初中这个朋友比较要好。
四下观看,发现是数学老师正在走来,目的明确,双眼直勾勾的看着自己。
“老师的课堂让你很想睡是不是?!还有你!敢叫醒他?!”
走过来,对着白露语用手指头狠狠的指着。
白露语下意识的抬手一挡,经过长大后各种信息冲洗,他知道,说归说闹归闹,生气起来肢体接触是不对的。
不过,以他软弱的性格,即便知道这是不对的,也不敢直接的指出来,只是在受到攻击的时候会防御。
特别是在知道这个是自己上司的情况下。
他虽然也看小说,但是却重来没有想过重生什么的,因为他生活到二十六七,身无一技之长,即便重生回到学校他也不觉得自己能够好好学习,虽然他在闲暇时间之中也写小说,但是看反响就知道不太符合大众的口味。
一般情况下,老师也不会上来就动手,但是这个数学老师好像是那一种脾气特别火爆的,据说有一个初一的,不对,自己就是那一届,亲眼见证了她动手对一个体语特长生动手,初一的时候还没有说什么体育特长的,然后那个体育特长生直接就发飙了,搞得双方都受不了,都对对方第一印象不好。
可能是这件事影响到了老师,见白露语伸手来格挡,老师也不敢动手了,怒声道:“很好,我管不了你们这一届了!你们两个给我去后面站着!下课到我办公室一趟!”
白露语看着周围同学投射过来的视线,感受到了恐惧。
不知道是不是只有自己是这样的,白露语受到别人关注的时候回感觉到恐惧,也不喜欢和别人打交道。
他也不知道这个是不是社交恐惧症,但是就这么的好好生活了二十多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