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就要死了。”边说边带着钱一一的手:“你看,我是不是难受死了。”
钱一一触电般甩开,啊------,她不想活了,谁能告诉她,就经过了一晚,怎么什么都和以前不一样了?
钱永发的敲门声越来越紧,声音还带着一丝紧张:“一一,醒没有?怎么不说话呢?一一。”
钱一一只有开口:“爹地,我醒了,你先下去吧,我收拾好了就下去。”
钱永发这才消停了:“好,乖女儿,爹爹下去等你吃早餐。”
钱永发的脚步声越走越远。
床上的两人都松了一口气,钱一一一把推开男人,翻身就要下床。
她想跑到洗漱间,关门上锁,一个人呆着,好好想想这一切。
可下床就跌倒,全身发软还有一点撕裂的疼。
哀怨的看着床上的男人。
“是我的错,我的错。”言昶馑态度很好,下床想抱起钱一一。
“啊------。”钱一一捂着眼,男人就穿着一条底裤,太明显了。
言昶馑丝毫不以为意,一把就抱起了地上的女孩,走到洗手间放在洗漱台:“又不是没看过,你还用过。”
话音一落迎接他的就是一阵粉拳乱腿:“你还说,还说,昨晚肯定是你动了手脚了,要不怎么会,怎么会。”
言昶馑眼里闪过一丝狡黠,轻易的制住了乱动的女孩:“好了,洗完早点下去,不过如果你不急,我是很乐意的,要不,我们做了再下去,正好,我------。”
一只香喷喷的小手捂住了他的嘴:“你先出去,出去。”
看着女孩眼里的坚定,言昶馑也不好太过坚持,毕竟昨天和今天一切都不一样了。
钱一一洗漱很快,也许是她心不在焉,出来后左右拉着衣领,短了点,怎么也遮不完。
“穿床上那套。”男人已经衣冠楚楚的站在窗边。
床上摆着一套高领衣服。钱一一瞪着男人:“你早有预谋?要不怎么会有套衣服,还是高领的?”
言昶馑轻笑:“大小姐,你从小到大去哪里我没有给你备衣服啊?”
钱一一有点涩然,好像是这样的,可心里还是不爽,瞪了男人一眼拿着衣服又回了洗漱间。
言昶馑看着洗漱间关上的门,沉了脸,不错,昨晚他是使了一点手段,他是做夜场生意的,让人迷失的药不要太多,让钱一一这个小白中招,简直不要太容易。
他也是不想的,可再不使点手段,上官修那狼人就要叼走小绵羊了。
言昶馑点了一支烟,回头看了看窗外的景色,冷笑了一声,钱永发这个老狐狸,以为什么都尽在掌握,生意人的本性在自己女儿的婚事上也左右算计,总想得到最大的利益。
他唯一没算到的,就是自己如此大胆吧。
言昶馑很快抽完了一支烟,钱一一不喜欢闻烟味,他打开窗户吹了风。
钱一一穿好衣服走了出来,瞪了他一眼也没有等他就出了门。